“003,有其他几个皇女资料吗?”
“二皇女沈昭,邶帝的长女。生父是当年南明为求停战被迫献上的南明圣子,在多年前就已经病故了。她向来有贤德之名,不计较出身广纳贤才。”
“嫡长贤三点她占了两点,如果不是你背靠何氏,是没有资格和她一争帝位的。”
“至于七皇女沈敛,没什么可说的。年纪太小加上生父出身低微又难产去世,夺位之争连入场资格都够不着。”
沈冉手指在手臂有节奏地敲击,003这话里有个疑点:同样是无父族依靠,沈昭能得势只是因为年龄差距吗?
“殿下,春红楼到了。”
沈冉掀开车帘,一眼就看到了楼前挂着的“春红楼”三个大字,写得入木三分,大气磅礴,令沈冉不禁多打量几眼。
这么好的字,也不知道出自谁的手笔。
沈冉扶着马娘的手下了车,很快马娘驾着马车去了春红楼供马车停泊的后院,沈冉独自站在春红楼门口向里望去。
现下已是日薄西山,街道上来往的人车并不多,很多摊贩也准备收摊回家。
与街道上的冷清恰然相反,春红楼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多的是含羞带怯的男子和喝得迷迷糊糊醉倒在温柔乡里的女子。
——纸醉金迷、莺俦燕侣。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连男孩手都没摸过的新青年,沈冉忍不住在春红楼门口徘徊。
真的要进去吗?进去感觉自己脏了,不进去又没办法调查原主的死。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在古人面前沦为保守派。
踌躇一会,沈冉最终咬牙迈入春红楼。
离门口不远处有一个身形高大的女子,见沈冉进来就迎了上来。
“得罪了,五殿下。”女子拦住了沈冉,指向沈冉身侧的那把用来防身的匕首,“尖锐利器是不允许带入楼内的。”
沈冉解下身侧匕首交给女子,女子向沈冉点头示意,将匕首放到不远处贴着“安置处”的桌台上。
原本在招待客人的老鸨看到沈冉走进来,哎哟一声迎上来,将沈冉拉到一边。
似乎是不想暴露沈冉的身份,环视一圈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凑到沈冉耳边道:
“前些日子冲撞了五殿下,您可千万海涵!”
老鸨不轻不重地扇了自己两耳光,悔恨道:
“都怨我糊涂,灵均是我从小拉扯大的,生得一副好相貌,我怕他被那些浪荡娘子糟践了,拼了老命才保住他卖艺不卖身的规矩。“
老鸨扯出手帕按按眼角,声音哽咽。
“这么多年就盼着他能碰到个好人家早些将他赎了身去离开这。可眼瞧着他年岁慢慢大了,您那儿也没个准话的,这才叫猪油蒙了心……”
“张爹爹莫要自责了,也是我没为灵均考虑。”
沈冉的目光略过老鸨定定落在二楼,今日来这目的是为了上二楼探寻原主坠楼的真相,何必同老鸨过多周旋。
于是沈冉直奔主题:“灵均在楼上吗?我上去瞧瞧。”
“欸、欸。”闻言老鸨立马脸上挂了笑道,“我这就带殿下上楼去找他。”
沈冉顺从地被老鸨架着上了二楼,二楼是公子们的房间,此时公子们都在楼下陪着恩客显得整个二楼都静悄悄的。
老鸨拉着沈冉来到走廊尽头的一处木门前,拍着门喊道:“灵均!五殿下来看你来了。”
就在老鸨喊门的时候,沈冉目光一转,落在了木门正对面的扶手上。
原本一排坚实的扶手如今缺了一块,用麻绳绑在缺口处并挂上了红色牌子警示路人。
沈冉走到扶手旁向下看去,大概五六米的高度,下面正好是春红楼一楼的正中央人群最密集的地方。
这么高,难怪一下就把原主摔死了。
动手的人根本就没考虑过原主摔下去会不会伤到无辜的人,甚至希望原主死能带走更多的人把这件事情闹大。
沈冉抚摸着扶手的断口,如此平整光滑的断口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承受不住原主的重量而断裂的。
——是有人提前切割过才会形成这样的断口。
可问题又来了,方才她进来的时候那负责安保的女子分明认识她却还是收走她身上的匕首。
能来到这里的人不会有比她身份更尊贵,说明不论身份高低贵贱进到春红楼都是要收走身上的利器。能躲过安保的小型利器又锯不动这样的扶手,对方是如何在这扶手上动手脚的?
沈冉又继续检查完好的扶手发现并无异常,目光沉沉地看向那块空缺。
动手的人只动了那一块地方,这么长的扶手,那人又是怎么确保原主一定会被推向被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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