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站的全是持枪守卫，好像里面藏着什么秘密一样，不允许他人随缘接触。
燕衔摘下头盔，把头发扎成了一个小揪。
点了下机车控制面板，虚拟屏幕上露出来个开心的颜文字≧?≦。
“哇哇哇！我们来上层区了吗？这是真正的夜晚吗？”耳机传来AI激动的声音，燕衔连忙把耳机取下，确定AI没声了再戴回去。
小艾的声音焉了下去，“我只是太激动了。”
燕衔没信，把黑色的机车收了起来，重新变成了缠绕在手腕上的项链，一颗菱形的宝石就是小艾本身。
天鹅湖附近没有住宅区，周边是公园，燕衔向着天鹅湖的反方向走去，他下车的位置距离天鹅湖有些距离，并不会被守卫发现。
“你激动？你就是从上层区下去的。”
小艾是菲利丝研究所新型核心AI，搭载全新聚变宝石可根据持有者的想法变化成任何物品。
这也是白璃送给燕衔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小艾的性格十分跳脱，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笑嘻嘻的说道：“那个时候人家可没有意识，如何睁开眼见一见这美好的城市？”
燕衔：“……闭嘴。”
小艾：“咦，你嫌弃我。”
燕衔：“对。就是嫌弃。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
小艾理直气壮，“我说话恶心又如何，我开心，我乐意。如果你讨厌人家，就把人家扔了吧。这样你就少了一个完美无缺、英俊潇洒、美丽动人、盖世无双的AI！”
燕衔翻了个白眼，他觉得小艾不是送来做礼物的，是白璃故意折磨他的。
“好好好，我们小艾英俊潇洒美丽动人盖世无双。”燕衔敷衍的夸奖被小艾识破。
小艾大喊：“完美无缺去哪里了！”
燕衔又补了“完美无缺”，在小艾的见证下把其他的形容词再说一遍，小艾才勉为其难的不再生气。
燕衔停下脚步，望着不远处的高楼大厦。
今天下午来到上层区时，时间紧迫，来不及欣赏上层区建筑。
人们站在阳光下，没有畏惧，没有恐惧。而他……也完好无损，没有受到太阳的一丁点威胁。
……这和下层人完全不一样。他曾经疑惑的问白璃，“为什么大家不站在阳光下？”
谰德的天气不怎么出太阳，被“天空”遮住的部分和悬崖的天气不同，有时“天空”下小雨，悬崖之上出太阳。
白璃只是握着他的手，盯着那片光辉，发着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燕衔以为自己被允许可以去玩时，被握着的手一紧，拉住了他。
“白璃？”
白璃蹲下身，看着只有七岁的孩童，揉了揉小孩的脸，“小衔。别靠近阳光，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你是下层区的异类。”
“白璃……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没事。”
这件事没有答案，白璃和小酒他们知道答案，却选择不告诉他。燕衔想不明白，他想不明白的事情非常多。
就比如现在，燕衔盯着上层区的繁星，问：“为什么付亭钰要在五月二十九号死亡？查查发委托的人。”
耳机里传来小艾检索的声音，一分钟不到，小艾已经查到白琉璃委托人，它没有像往常一样兴高采烈。
燕衔问：“发现什么了？”
小艾疑惑的说：“小衔，好奇怪哦，为什么会有人要自己杀自己呢？”
燕衔一愣，“自己杀自己？”
小艾：“对哦。杀掉付亭钰的委托人就是付亭钰本人哦。”
燕衔又回头看了眼天鹅湖的方向，那片静寂湖面下，讨论着什么？
燕衔一时没说话，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付亭钰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白琉璃的委托网站出现bug的情况很少。
不过，他还来不及细想，天空就传来了战斗机的引擎声，燕衔一抬头，六架战斗机出现在了天幕。
战斗机出现在人们的眼眸中，防空警报瞬间从四面八方传来，紧接着炸弹从天而降——
刹那间半空中张开巨大的网，将炸弹阻隔在外。
燕衔站在地面上，地面震动，由此最近频繁的地震又有了答案。但……保护障张开的一瞬间，燕衔的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呤唱声，声音很是虚弱。
小艾急忙说：“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城市核心的保护障，传说这是神对人子的赐福。”
燕衔第一次见到战斗机，这与下层区的混乱不同，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上层区并不是下层人向往的天堂。
燕衔久久不能回神，脑海中传来许多人绝望的哭喊声，半响，他叫了小艾。
小艾立马回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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