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疯四个字没能找到机会说出来,被梁世闻堵得结结实实。
四肢无法动弹,陈凛喘不上气,挣扎剧烈,好不容易才咬破他的嘴角。
腥味扩散,Alpha不以为然,声音落在陈凛头顶:“吵死了。”
陈凛越想越气,张口要骂,又被堵上:“我……唔……”
他一寸寸侵入陈凛的口腔,嘴唇暴力碾转。还撞在陈凛的牙齿上肆意挑衅。
谁知道他会使这些阴招,陈凛完全来不及准备,手脚瘫软下来,被放开时眼前一片迷茫。
梁世闻幽幽道:“接着说啊。”
陈凛咬牙切齿:“你敢。”
他还真敢。
陈凛下意识闭眼睛。
冷笑声刺耳。
一个简单试探让陈凛彻底暴露缺点:谁把不要脸发挥得淋漓尽致,谁就会是赢家。
两人向来不争个你死我活不肯罢休,但激将法已经对梁世闻没用了,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陈凛掉进自己挖的坑里,愤愤不平地投降。
“我认输。”
“还想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上限这么低。”
梁世闻在陈凛脸上看了看:“今天怎么不哭?”
“得逞了还羞辱我有意思吗?”
受不了Alpha的侵略目光,陈凛面无表情歪过头:“我才不会动不动就掉眼泪。”
梁世闻单手抓着陈凛的手腕,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压到床头,另一只覆上纤细的脖子。
他皮肤滚烫,陈凛总感觉现在的梁世闻不像平时看到那个。
Alpha眼睛里笼着一团黑雾,跟被鬼附身一样,下一秒就能抽干陈凛的阳气,让陈凛变成一具尸体。
酒店是凶杀案的高发地。
卡在项颈之间的手逐渐加重力道,陈凛呼吸困难,喉结滚了一下,擦过温热的掌心。
陈凛心里怕得要命,想开口呼喊。
钳制松开移到下颌,梁世闻抬起陈凛的下巴,又在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把控着合适的力道,没破皮,单纯折磨。
虽然是一场蓄意报复,却像个暧昧而缠绵的吻。
尖锐犬齿反复刮着那块肉,陈凛吃痛,液体因为生理刺激涌出眼眶:“唔……”
知道自己拗不过,陈凛没有做无畏反抗,定定躺着不动。
只是气得胸腔疼,水珠一串又一串滑进发间。
梁世闻抹了一下他的眼尾。
“你太过分了。”陈凛哽咽道,“不公平,我没有这么对你。”
他脸上覆着薄红,眼里氤氲水汽,再怎么被欺负也只会说”太过分”这种毫无攻击力的话,不但构不成任何威胁,相反还助兴。
当底线被不断打破,梁世闻归结出的全部罪证都痛指陈凛举手投足间太过轻浮。
陈凛最擅长伪装成无辜可怜的样子,玩弄人的欲望。算准模糊尺度,再狠心将人推进去,一走了之。
输得太难看,陈凛不会轻易算了,他挣开被锁在头顶的压制,蓄力推翻Alpha,跨坐在梁世闻腰上,对准锁骨张嘴就用力咬。
把牛犊惹发疯了,梁世闻推他的脑袋,摸到一手柔软头发:“轻点,小心下巴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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