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不敢置信，但面对严肃的主人，翘起来的尾巴垂下去了，呜呜咽咽。
“等等，布鲁斯，不怪它，是我让艾斯帮忙找梅薇思，它才带我过来的。”
杰森急忙解释原因，他不能看着狗狗被罚。
布鲁斯看了看杰森，在思索现在把杰森带出去，身份不暴露的可能性是多少。
杰森的视力很好，随便一扫就能看见许多贴着蝙蝠标记的物品，包括他之前看过的蝙蝠车，心里隐隐怀疑，有一个会震惊世界的猜想。
布鲁斯会不会是蝙蝠侠？！
“好吧，杰森，我们做个约定怎么样，你答应我立刻离开这里，并忘记这一切，我会送你一个很棒的礼物，或者我们出去玩。”
“去哪玩，我也要去。”梅薇思从恐龙头顶探出猫头，不满地大声插话。
伴随着一阵磨爪子的声音，唰唰唰。
高达三四米的恐龙，顶部没有光线，只能看见一对碧绿的探照灯。
梅薇思一跃而下，轻盈落地，甩着尾巴走到两人的面前。
艾斯用头蹭了蹭小猫，没有用舌头帮忙舔毛，会挨打的。
冷清的蝙蝠洞因为多了一人一狗一猫，一下子热闹起来。
布鲁斯蹙着眉头，俊美的脸庞除了熬夜带来的疲惫还有头疼。
“梅薇思，我找了你好久。”杰森看了看布鲁斯，又看了看梅薇思，显然，梅薇思早就知道韦恩庄园有一个这么大的地下洞在。
他不满地抱起梅薇思，抗议道：“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梅薇思。”
梅薇思自然听出来了杰森的不满，考虑到昨天杰森为自己辛辛苦苦写的三千字反思报告和给自己留的小甜饼，果断甩锅，“是布鲁斯不让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跟你说他就是蝙蝠侠的事情。”
布鲁斯沉默不语，他刚要捂住小猫的嘴，还被咬了一口。
“我和你是一伙的，我现在告诉你了。”
“布鲁斯是蝙蝠侠？！！”杰森到底没忍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向当事人，希望能得到他的点头承认。
“如你所见，孩子，我是蝙蝠侠，但是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不要对外说出去，这很重要，杰森。”
哥谭并不能接受一个阔佬富豪变成黑夜的恐惧者，变成一名打击罪犯的义警。
说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杰森疯狂点头，“我不会说出去的。”
事情在此刻得到了一定的解决。
“我可以参观一下这里吗。”
“当然，梅薇思，帮帮忙，看着一点，洞里有许多东西很危险，不能乱碰。”布鲁斯对着一人一猫嘱咐道。
蝙蝠洞里时不时响起男孩的惊叹声，驻步停留在一套衣服面前，绿色小短裤和黄色上衣，胸前带着一个大写R字母。
“是罗宾的衣服。”
杰森贴着玻璃往里看，罗宾和蝙蝠侠都是他的偶像。
布鲁斯是蝙蝠侠，那罗宾是上次见面的格雷森吗？
他跑到布鲁斯面前求证，得到了确认。
“我，我也想要当罗宾，布鲁斯，你缺少一个帮手，我可以帮你。”
杰森鼓足勇气自荐。
“不行，杰森，你明天返校好好上课。”
布鲁斯拒绝了他的自荐，哥谭太危险了，夜巡伴随着无数危险，就算是他也会受伤，也会有生命危险。
他收养杰森不是为了让他成为蝙蝠侠的助手，是为了这个孩子不走向危险的深渊。
具备天赋的孩子更容易堕落。
“可是，格雷森为什么可以？！”
“他是为了查出家人被害的真相。”布鲁斯为了打消他的念头，不得不缓缓解释道，迪克一开始也不是冲着夜巡去的。
“格雷森可以，我也可以的。”杰森不屈不挠，没有因为布鲁斯的拒绝退缩。
梅薇思趴在杰森的肩上，看着他们争执，“为什么不呢，布鲁斯，你该提升一下杰森的身手，至少他再被绑架能有自保的能力。”
想到上一次宴会杰森被绑架。
她替杰森说了说话，绝对不是看在昨天那半碟小甜饼的份上。
“就算是龙，也不会过度保护幼崽，他得经历风雨才能成长，至少你有能力为他保驾护航。”
“这个世界充满了意外，布鲁斯，他得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如何去面对危险，杰森是哥谭的孩子。”
布鲁斯沉默不语，最终妥协了，“好吧，梅薇思，你说服了我，我会训练杰森，在训练合格之前，杰森保持学校的成绩和出勤率，不能一个人晚上跑出去，不然……”
“太棒了！”杰森冲上去抱住了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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