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她现在,被大藕抱在怀里,他穿的人模人样,身上都是积雷山的锦缎丝绸,带着的都是她喜欢的首饰,而她...就这么在他怀里,好像好像,他们在这个浴池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大藕被脸上被掌锢一巴掌,脸被微微打偏,动作一顿,泄露进来的光正巧落在他的半边脸上。
他笑了,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脸颊,却叫浅浅开始心虚。
“我...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才不是,一开始是手快,现在是真爽快。
她早就想打他了。
让他天天欺负她。
一边认怂一边说狠话,她哭哭啼啼,哭的没有往常虚情假意的时候梨花带雨的好看。
假哭的时候是泪珠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眼波婉转,泪眼斑驳,透着无限的委屈。
现在就是真哭了,呲着牙哭,像是小孩在地上打滚的无理取闹一般哭泣,一边哭还要一边抬眼看看对面的大人到底有没有心软。
自以为做的隐晦,但是小动作被看的一清二楚。
大藕更加生气,胸膛内燃起的火焰想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焚烧干净,她在遮掩,她在给谁这样,这猪啊牛的又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叫她打他?
“手疼吗?”
巴掌的事他没和浅浅生气,浅浅力气本就小,还劳累了一夜手腕酸痛,莫说是疼,一点都感觉都没有。
倒是她身上香的很,香香的,有冷香有花瓣香有他身上的莲香,在浅浅身上都变得好闻起来。
现在掌心也嫩的很,叫他总想咬一口。
用犬齿咬住她的皮肉,在口中摩挲,她就会乖乖的在自己控制之下。
但他意识到他现在的行为其实先让浅浅不开心,在继续追究她梦里为什么出现别人和再让她不生气之间,大藕凭借着本能选择后面那一项。
将她放置在一旁用来歇息的小榻上,浅浅瞬间变成了小狐狸原型囫囵藏起来。
“你想要什么?”
大藕一边看着眼前的小狐狸,小狐狸的绒毛下隐藏着同比例缩小的玄鸟项链和赤金镯子,憨态可掬,他在软榻前半蹲下身,神情是一本正经的困惑,仿佛是信徒求着狐狸指点迷津。
“你要如何才愿意跟我说?什么都跟我说。”
浅浅哼哼唧唧,嘴筒子冲到天上去,哎呀,这宫殿上方的雕琢真是鬼斧神工,这雕刻真雕刻,这帘子也真帘子啊。
看来看去,就是不愿意看大藕。
可大藕是浅浅走了后连眼睛都不愿意眨的一个妖,他能怕时间的消耗?他觉得浅浅生气都有意思,这狐狸也有意思。
顺便在心里骂一骂闻仲,好好的小狐狸一晚上就被闻仲给教坏了。
上封神榜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骂归骂,但大藕已经发现浅浅和他的性格在眸中角度上一模一样,都是吃软不吃硬,你硬我比你更硬,但现在浅浅不愿意软了哄他,他又理亏,在这样情形下他除非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了解了浅浅,否则迟早要哄。
早不哄晚也要哄。
还不如现在就哄。
半跪着就他身上狠厉的威压掩饰了许多,他又露出上目线的狗狗可怜劲,浅浅再一次被美色所迷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实在受不了。
他也来哄了,要不算了吧。
小狐狸灵活的在软榻上打了个滚儿,把软榻上外纱倩影裹在身上,又变换成了道体。
大藕拧拧眉,把她身上的布料裹得更严实了些。
浅浅看着他忙活后又在自己面前蹲下,看着位于视线之下的大藕难得正色。
“大藕,如果我叫厨房做了一桌膳食,全是我爱吃的,没有一个你喜欢的,你会怎么办?”
大藕不明所以为什么会这么问,他在认识浅浅以前视之无味,如果不是丘丘奉承着积雷山的规矩一定要看着他吃饭,他连饭都懒得吃!
但他觉得这个不是浅浅想要听的答案。
“我不是对谁都会主动邀请他做我的驸马,我必须承认,你身上的法术、样貌、法宝,都是我选择你的理由,但是如果你想要了解我了解的一干二净,至少我要得到点什么。”
她指了指他的胸口。
“你不能一边希望我惧怕你,一边希望我对你敞开心扉,人间三岁稚子都会说一套做一套,何况我们狐狸本来就不见兔子不撒鹰。”
“而我,是其中之最。”
浅浅说完还在想,今天确实是冲动了,或许是因为她身世的谜团,或许是因为她身体上太过疲累,不愿意继续这般似是而非下去。
“怕你,和信你,你只能选一个,想想我问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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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之内一片安静,只有些许水流潺潺而过的声音,良久,红袖在外面敛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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