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亲她,那必须亲回去啊!
不对,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常宁总不能连兔子还不如!
错了错了,李稷居然亲她?疯了吧!
李稷宽大的手掌扣住常宁纤细手腕,反压在墙上,修长有力的腿制住了乱动的常宁,唇齿之间,满是常宁口中的香甜。
对上的,是一双错愕的、波光潋滟的桃花眸。灼灼春色,尽在其中。
常宁喘不过气来,眼眸湿润,唇瓣殷红,连李稷从她唇上离开都不知道,只颊边坠下滚滚珠泪。
“真是没用,”李稷抬手,抹去常宁眼角的泪,粗糙指腹将眼尾抹得红艳,“也没书里那么厉害嘛。”
想这少年这般无措又糜丽的模样,只在他一人面前绽放,李稷嗓音便扬了些,“怎么个个都喜欢你?”
他手指捻上常宁耳垂,圆润可爱。常宁撇过头去,避开他的手。
“看着孤。”
常宁逼回泪意:“殿下,您放开我吧,我腿疼。”
“好呀,”李稷呢喃,“你亲孤一下。”
常宁垂首。
李稷嗓音幽幽:“委屈了你?”
常宁一个激灵,忙摇头,“是我怕委屈了殿下。我是个粗俗的人,比不得女孩家柔美,不敢污了殿下。”
“嗯?”李稷扯出个笑,“不愿意当断袖?嫌弃孤?”
常宁正要点头,被李稷眸中的寒芒一冷,匆匆改口,“殿下是极好的,只是我愚笨,一时难以接受。请殿下多给我些时日。”
李稷颔首,依旧将常宁定在墙上,似将常宁抛之脑后。
常宁无法,壮着胆子踮脚,轻轻在他颊边亲了一下。
李稷迅速低头,将常宁口中的话语尽数吞咽在腹,化作呜呜咽咽的喘息。
常宁控诉:“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李稷一笑:“这么看着孤,是要孤现在就*了你?”
常宁脸庞涨红,被他粗俗的话吓坏了,又羞又急,双手环住他腰身,埋在他胸口,“不要,我受不了的。”
李稷被常宁蹭得心头发软。那嗓音里的怯意,险些让他真放过了他。
一个男人罢了,李稷不过吓他一二。
同一个男人云雨……李稷也难以接受,更不会真做,捏准了常宁害羞,轻启薄唇,“守好你的身子,等着孤*你。若是胆敢如今日一般,孤可不会轻饶。”
常宁恨死他这粗俗的话了,却知道得先稳住他,见他钳制隐有放松,拉着他回去坐下,却被他按在身旁。
“殿下?”常宁飘忽忽的,一切都恍如梦一般。不,她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明明……李稷只是待她寻常,甚至近两个月都冷待她,明摆着不待见她,为什么突然就亲她?还说那么过分的话。
“倒杯茶来。”
“哦哦,”常宁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推给李稷,“殿下,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你不是要亲人吗?”李稷笑道,“怎不亲了?”
常宁看过的禁书,李稚那本算一个,今天这本又算一个,统共就看过这两本,还是大眼一扫就过了,被他羞得满面通红,“我只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就让花娘亲?
李稷冷笑。
男人又如何,他看上了,那就是他的。纵使他一辈子都不和常宁亲密,常宁也要待在他身边。
常宁冷不丁被他带进怀中,跌坐在膝上,抬眸看到他近在咫尺的嶙峋面孔,身子都僵住了。
李稷倒没为难常宁,只是顺着姿势与人深吻,亲得人面红耳赤。窗边光影明灭,李稷道:“渴吗?”
常宁迫不及待要离开,使劲点头,手撑在李稷肩头,打算借力脱身,又被李稷按下。
他的手还搂在常宁腰上,常宁不舒服极了,又挣脱不得,眼睁睁看着他捞过了茶杯,里面常宁亲手倒的茶,早就凉透了。
冰冷的杯沿抵在唇边,常宁桃花眸中波光潋滟。李稷握杯的手倾斜,将凉茶送入,看常宁隐忍地小口吞咽。
常宁别过头,胡乱找借口,“不喝,太凉了。殿下,你今天不忙吗?我这里不着急的。”
李稷:“急什么?急着让孤*你?”
“你、你!”常宁气急了,趁李稷不设防,蹭得站起来,拎起水壶倒水漱口,膈应得心里发毛,“荒谬!”
李稷眯眸,将背对着他的人转过来,乍见人眼底团着泪,欲坠不坠的,被忤逆的气消了些,到底没再逼他,只是令人坐在身旁,揽着人肩膀,轻抚着给人顺气。
常宁嗓音闷闷:“殿下,陛下若是知道了,会杀了我吧?”
“聪明,”李稷道,“你求孤,孤便保你一命。”
话落,常宁泪水哗哗流,霎时便洇湿李稷肩头,虽未哭出声,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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