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卧槽。” “学校有毛病吧。” 领到试卷的粱礼晚和李望术相对号叫。
李望术窝窝囊囊的准备认命,拿起笔,余光瞥到粱礼晚还没回自己座位,催他道:“还愣着干啥,认命吧你。”
粱礼晚看看他,用手扇了一下试卷,神情严肃的对他说:“咱们把试卷撕了吧。”
李望术白了他一眼,一句“神经病”还没说出口,旁边一位白白净净的圆脸小姑娘就率先出了声,“我也想!”粱礼晚诧异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女生。
“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
见他俩举着试卷跃跃欲试,李望术倒是没太当回事,那女生叫袁白,平常文静的很,自然不可能真干的起来,但他还是出生道了句:“小圆白别瞎凑热闹了。”
袁白点了点头,见袁白回了座,李望术就以为这件事过去了。
“早子,我上个厕所去。”他招呼了声粱礼晚出去了,他蹲的时间长了点,回来就看见一副让人心死的场景。
执行能力强到爆的班长袁白带着头往楼下扔试卷,班里一开始见粱礼晚扔的时候,只有几个同样不堪重负的人跟着一起扔,其他人大多是看热闹的,直到大家看到一直霸榜年级前三,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好班长,也冲到窗边撕起试卷,这才带动全班。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叫喊说笑声与纸张破裂声充斥满楼道,别的班听到后也纷纷效仿。
如雪般的试卷碎片扑扑的往下落,校长巡查至此的时候被试卷盖了满头,看到满地的试卷,再看看楼上还在欢呼的学生,怒火攻心,不由得冷笑一声朝教学楼里走去。
楼上的学生只能看到校长类似无奈的一笑,还认为校长是觉得他们青春年少,行为热血,所以没管他们,任他们放肆一回。
粱礼晚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没注意到一脸铁青的李梅走进来。
“砰!”讲台桌被狠狠一砸,李望术离得近,一个哆嗦带的全班回了神,李梅环视一圈,怒声喊道:“谁打的头?”
没人说话,袁白和粱礼晚对视一眼,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李梅的目光扫了过来,粱礼晚眼见不妙,左手扯着袁白,右手拉上李望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门外奔去。
没跑太远,粱礼晚才反应过来,完蛋了,不能跑,李梅这下要爆发了。
他停下来,看着一脸懵的李望术和生无可恋的袁白,良久才出声:“完蛋了我们。”
袁白一脸要赴死的表情:“梁礼晚,我们没仇吧,你拉着我跑什么啊大兄弟!”袁白的语气有些不一样,但正沉浸在“完蛋了”的梁礼晚和李望术并没在意。
最惨的其实还是李望术,“我,好,像,没,扔,吧。”
梁礼晚有些幸灾乐祸,虽然祸的是他自己,“好兄弟一人做事一起当!”
最后三个人都被请到办公室,齐齐的往李梅面前一站,李梅没气晕过去。她扫过三个人的脸,先定格在袁白身上,“袁白,你憋疯了啊。”李梅训人一向被传成“佳话”,因为她对男生女生,学习好的不好的,有背景的没背景的都一个样。
“你知道你是班长吗,真是带的好头啊!啊?梁礼晚你笑什么!你就不用挨骂了?不用着急,你们几个都跑不了啊!”李梅缓了缓,又道,“给你们印试卷,不做没关系,卖了还有俩钱呢,扔了?还鼓动同学一起?还当着校长的面?怎么想的?”李梅知道对于他们来说,试卷确实有点多了,但这么浪费,还让校长亲自上来找人,她实在有点头疼,再加上她最烦做错事扭头就跑的了。
见李梅停了一下,李望术赶紧拿出来自己试卷,“老师!我没扔!”拿了证据还不够,他又拍了两句马屁,“老师脸上这么白嫩,再生气该长皱纹了。”李梅才三十多岁,高高瘦瘦的,脸上胶原蛋白虽然下去了点,但还是有些漂亮的,现在正是爱护肤的年纪,听了李望术的话还是散了散紧皱的眉。
李望术看李梅表情有好转,以为自己要逃过一劫了,结果此时,他的好兄弟兼发小,“蹭”的一下站出来,“老师,李望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说他愿意和我一起挨罚。”
李望术:“?”但他没说出来话,因为他看到袁白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李梅冷笑道,“哼,也行,念在你们几个初犯,也不多罚了,都下去扫试卷去。晚上放学别走,叫家长跟我见一面。”
三个人见没什么大处罚,又正好不用上课,拿上笤帚簸箕可呵呵下去了。
这些卷子从楼上看还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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