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兰前几日挖矿挖得腰酸背痛,这两天倒是好转许多,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昨日迪拉达对他的治疗起效。
他一边活动活动筋骨,一边往洞外走去,本想去找劳拉,还未出门就听到一片闷闷的痛呼声,还有鞭子抽打皮肉的皮开肉绽的声音。
欧兰心中一惊,不知外头是什么情况,想探头又不敢,怕招惹事端,正在原地犹豫着,劳拉回来了,推着他匆匆往里走。
“监工在罚那些没交矿税的矿工,提早了一天,好多人都没交齐,还好我们提前交完了。”
劳拉让欧兰穿好兜帽,推着他往外走,催促道:“走吧小欧,街坊邻居都太吵了,我们晚上再回来。”
欧兰出门后才发现矿洞里哀鸿遍野,被打的人比想象中要多,每三四户就拖出来一人,要么挨鞭子要么被抢家当,还有一个居然被抢走了不足月的孩子。
“这……”欧兰拧起眉头,不自觉追了两步,被劳拉拽住。
劳拉:“那个小孩是oga,被送到镜城要享福了。”
欧兰大吃一惊,去看那户失去孩子的人家,果然是收了一大把铁币喜笑颜开,和其他家庭受罚痛苦的模样格格不入。
欧兰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劳拉拉了拉他的衣角:“这些都不关我们的事啦,我们今天不是还要出去玩?走吧走吧,别管他们了。”
*
欧兰被劳拉拽走,沿途一些已经被查过税的居民区,有许多人站在街边聚首议论纷纷——
“听说咱区的老大出事了,上层动荡不已,所以收税也提前了。”
“这个老大其实还算不错,如果他死了,新老大该不会像e区、f区的老大那样,一点矿跟铁币都不给我们留,完全榨干我们的价值?”
“哎想这么多有什么用?我们只是矿奴,就是任人宰割的命……”
欧兰听得心有余悸,劳拉还是个小孩并不关心时政,一门心思拉欧兰去黑市。
说是黑市,实际上都是穷矿工摆摊,一个个摊位上许多都是各种各样的矿石,还有就是卖一些动物肉干、沙漠植物、生活物品交易,其他东西就更是零星少见。
一路上,摆摊的摊主、过路的行人,都纷纷对欧兰投来好奇的目光。
也不怪他们多看,欧兰的脸被布裹得严严实实,腰上别着一根权杖,黑蜘蛛扎扎趴在欧兰的肩膀上,画风和地下矿洞格格不入,越来越像神秘的巫师。
至于兜帽上带的斑斑血迹?不值一提。
劳拉左瞧右看,最后狠狠心买了俩肉沫饼,和欧兰一人一个,两人一边噎一边吃。
欧兰这些天经常又饿又食不下咽,饥饿和本能作斗争,唯一能接受的食物就是饼子,还是素饼。肉饼谁知道里头是什么肉啊。
可这肉沫饼子是劳拉花大价钱买的,不能浪费小孩的一番好意。
欧兰默默的啃,就是实在太噎了,他实在受不了了,最后花了一半身家的铁币,买了一板仙人掌,两人总算有点汁水可以润喉。
接下来,欧兰都没买什么东西,脑子里一会儿想着镜城一会儿想着d区动荡。
直到他听见黑市也有人聊天议论:“c区说他们有几个正式矿工死了,要d区给个说法,不然就攻打d区。”
“我咋听说是d区老大好像死了,所以他们才来打。”
“他们是要挑起d区与c区的战争吗?因为d区首领死了,借故发难?”
“要不然我们快点收拾家当逃跑吧。”
“唉,我们def区所有人都是矿奴,往哪里跑?跑沙漠更是死路一条!我们到哪都是站立挨打的命。”
欧兰听完更心惊肉跳了,他想起那几个死掉的c区矿工大汉。难道是他失手引发了大战?欧兰思及此,神色越发凝重。
劳拉见他脸色不好,还以为他不耐烦逛黑市,叹了口气,问:“要不我们直接去看镜城?”
欧兰噌的一下转头,一下子就精神了。
*
劳拉双手背在身后,跟小大人似的碎碎念的叮嘱:“先说好,现在是中午,沙漠里很热,你要紧紧跟着我,别走丢。”
爬过漆黑的矿道,不断往上穿梭,直到从洞里钻出,踏上热得灼烧脚底的沙漠,穿过长长的岩石峡谷,攀登到一处戈壁之上。
欧兰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脚底好像都磨出了水泡。
好在他们一路上走的慢,现在已经快临近傍晚,太阳西斜近地平线,温度也逐渐适宜。
“镜城在哪啊?”欧兰左看右看,啥也没看着。
“你抬起头。”劳拉推了推他的下巴,递给他一块最普通的黄晶矿石,“往天上看。透过这个石头看。”
欧兰听话的仰头,乍一看啥也没看出来。就是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漫天的彩霞。
他半信半疑的举起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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