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列缺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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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但是观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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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头。

    ——理所当然的,除了石窟什么也没有。

    因为“我”,或者说每个褪色者,都是被侯王礼拜堂的剧情杀传送过来,侯王礼拜堂独立于大陆之外,要到很后期,找到四钟楼的魔石剑钥匙才能到达。

    可能游戏的设计者是想表达“无法回头”、“无法抵达”的隐喻,才这么设计的吧。

    只是,于我而言,这或许将成为唯一的,无法释怀也无法改变的遗憾:再一次地,我连属于自己的双指女巫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她的尸体躺在冷冰冰的侯王礼拜堂,光线吝啬在她的身上停留,唯有她留下的箴言在发着柔和微弱的白光,试图指引她的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即使引导早已破碎,也请您当上艾尔登之王。”

    我晃了会神,突然自嘲地笑了一下,捂住眼睛。

    抱歉,我素未谋面的女巫,我可能不会成为艾尔登之王了。

    第一次是因为绝望,而第二次、这一次……

    修复法环在我看来是无望之举,我知道有完美黄金律法的存在,我也知晓该如何达成它,但我并不打算那样做。

    我将踏上一条全然未知的路,路的尽头,不会有黄金律法为我授勋。

    尘封的灰与土纷纷震落,柔弱的法师轻松将两米高、半米宽的金属门抬起。

    光线、气味和声音争先恐后地涌入许久未见天日的墓地入口。

    我一步迈出,在我的身后,金属大门失去托举,轰然落下。

    地下的阴冷之气被切断,而地上,青草清冽,浆果香甜,金色的赐福撒着碎金,关卡前废墟的军号悠长。

    往上,远方发光的黄金树覆盖了大半的天空,往远,套着脚链的山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拉运货物,风暴吹过城门的尖钉,不知是谁闯入了城门,失乡骑士的剑破空——

    刷!

    我拉上了观星长袍的兜帽,将半张脸掩盖在布料下。

    也盖住了因为控制失败而汹涌而出的情绪。

    宁姆格福……久违了。

    ……

    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一条闭着眼睛都能走的路。

    高台下去右转,新赐福点的旁边守着一个白面具,看似无所事事实则热情无比,鲜血王朝的打工仔挥舞着挖脚的锄头蠢蠢欲动,时刻准备从黄金王朝里薅几个干活的牛马同事,再往下,巡逻徘徊的大树守卫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重戟大盾,浑身金光灿灿,正虎视眈眈地等着无知而贪婪的褪色者上门送死。

    后者前期我没少挨他打,前者后期没少挨我锤。

    相当对称了属实是。

    我怀着诡异的怀念心情,和搓手手的白面具友好交流了一番,然后在他咏叹调的尾音中利落地翻下了高台。

    早就等在那里,对着嘀嘀咕咕的我们频频杀气骚扰的大树守卫像是来活了一样亢奋,黄金铠甲武装的骏马前高高扬起,舒展开来的阴影将下方的我整个笼罩,我余光瞥到蹲到一边的白面具礼貌性地捂住了眼睛。

    我:?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戏那么多?

    马蹄落下的空隙,我掐着点矮身,熟练而自然地就地一滚。

    想着手里的法杖不能当摆设,抬手一挥,辉石魔砾。

    蓝色的辉石在空中快速划过,一些意外和运气,精准命中柔软的马腹。

    战马嘶鸣。

    扑了个空的马本就重心不稳,再一吃痛,哪怕上方的骑士竭力控制,依旧被刹不住车的马带动着往旁边横冲直撞,好巧不巧,正好撞翻了白面具藏身的土坡。

    人仰马翻。

    我若无其事地盖住落下的兜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这个观星者,有点东西啊。

    我用惊叹的目光看向手里立大功的法杖。

    当然我也很清楚,记忆中棘手的大树守卫现在这么好打,并不完全是换了个职业的关系。

    大树守卫没有那么好打。

    只是一周目的我早就和他交手过不知多少次,导致现在他只要一动一抬手,我就知道他想要放什么技能,该往哪里躲……

    双方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大树守卫吃大亏也是不难理解的事了。

    我踮起脚,将手搭在眼前,遥望烟尘滚滚摔成一团的大树守卫和他的马,以及只露出一个衣角的白面具。

    我原地犹豫了一会。

    十分钟后,我将花了点功夫挖出来的白面具往赐福点旁边一扔。

    “看在塑料表面情谊的份上……喂喂?”我拍了拍他脸上的白面具,没有反应。

    “行了知道你不会轻易晕,”毫无探究欲地顺手把歪了的白面具给他扣好,我撇了撇嘴,站起来,也没管他睁没睁眼、有没有听到:

    “以后看热闹好歹离的远一点吧,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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