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哒君再接:“而这种情况下,无论你第一次完成的多好,得到的答复永远都是,不行。”
“别说了,我想起来了,”玛修抱头,气若游丝:“erdas,我恨。”
咕哒君总结,“垃圾专业,狗都不学。”
我不明觉厉,肃然起敬。
花花一脸怜悯地给他们分别倒了一杯冰可乐:“来,喝点好的。”
咕哒君端起冰可乐一饮而尽,转头:“学姐,如果有下次,我们把大作业带过去吧。”
玛修坚定点头:“赞同。”
在平凡的某一天,我对这个专业的敬畏程度达到了最高。
能够让两位救世主预备役在拯救世界的路上带上作业本,真是可怕。
像我,出去毁灭世界绝对不会带上工作。
不如说任何东西和工作沾边我都能一秒躺平。
这么一想,那群家伙耗费大力气把我送回来亏大了,这要是脑子拐个弯把工作排班给我投过来,我当场能熄火。
看来他们没脑子。
每日辱敌达成,我心情舒坦了。
那边半桶冰可乐下肚,他俩也终于缓了过来,话题转到了一个问“你怎么这就默认我们会再回去了?”,另一方回“肯定吧,医生还在兢兢业业维护我们的存在稳定,自欺欺人也做不到啊。”
随后两人对视,达成共识:“也是那提早准备要带的大作业吧。”
一旁添冰可乐的花花见这个话题告一段落,立刻支棱起来,这下再也不敢把话题往那边带,十分谨慎地换了一个不会出错的角度:“你们也知道小春的角色吗?”
说到这咕哒君也支棱了:“老头环嘛!宫崎老贼的神坛蹦迪之作,谁人不晓谁人不晓,出的时候简直是我们游戏人的狂欢。”
他兴致勃勃地打开手机调出图片,向我们展示他的白金成就,他手指一滑,屏幕掠过顶端的金杯,艾尔登之王,癫火之王,群星时代,跳到了下方的各种收集杯,一排排的奖杯在一起相当有成就感。
“内行人知内行人,所以我才说小春姐姐真的很厉害。”咕哒君看向我,眼睛一闪一闪的,像是泪光:“真的,特别厉害。”
真诚是最无法防御的武器,每一个同样走上癫火之路的褪色者都经历过的,我都经历过,和他们隔着一层屏幕嗷嗷哭不同,我甚至就是当事人——这个男生或许不懂这一份悲与恨有多深切,但他的确理解了我的感情与选择。
“每一个癫火之王的褪色者会理解你的,小春姐姐。”玛修捧着可乐杯,和咕哒君一人一句,“而且我认为,癫火结局既然被算作三大结局中的一个,那是不是代表着,官方也认可这一条路呢?”
“我的选择当然正确,”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一直藏于内心深处没有说的话说出口,好像也不是那么困难:
“我的选择当然正确,他们忙不迭把我送回来,就说明我的反抗已经戳到他们痛处,他们怕了。”
怕的人不该是我,也不会是我。
我所做一切,皆问心无愧。
我问:“所以,要看吗?”
“咦?”
“啊?”
“什么?”
三连问。
我无奈地笑:“癫火啊,你们已经明里暗里打量我的脑袋好几次了,就这么好奇?”
我瞪了一眼旁边凑热闹的花花,打掉她的手:“一边去。”
花花开始闹了:“不行!凭什么他们可以摸我就不可以!我也要玩!”
“劳驾,那是我的脑袋,不是什么随便摸的玩意,”我忍无可忍,“而且你摸我头的次数还少吗?”
给我认清自己,别太得寸进尺啊!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
我们找了一个绝对没有摄像头的角落,应两个见过大世面但还是好奇的男生女生请求,我放开了伪装。
如同太阳火一样扭曲燃烧的癫火随着我的头盔卸下,露出了狰狞的全貌。
我甚至很配合地左手带上了癫火圣印记,右手装备上了修古最后给我锻造的弑神武器。
这一套,就是我见神杀神见龙屠龙,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的最终形态。
……说的好像我是什么数码宝贝超级进化形态一样。
当然,以上如果她们不问我是不会交代的。
包括花花,三个前一秒还叽叽喳喳搓手手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噤声。
我冷不丁开口:“友情提示,你可以呼吸。”
咕哒君和玛修猛地喘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捂住胸口。
“Beast。”咕哒君喃喃,“Beast的压迫力。”
在他们交谈时已经用万能的搜索引擎搞清一些专业用词
喜欢是谷雨不是癫火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是谷雨不是癫火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