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她隐约察觉到了我的意图,表情看起来想要拒绝。
“那行,”我没有给她机会,掏出空了的灵药圣杯瓶,现场调配起来。
红结晶露滴和蓝结晶露滴已经用掉了,我琢磨着她的性格,有些不乐意地往里面加了红漩泡状露滴和红泡状露滴。
“给你的。”我故意先不说效果。
花花拒绝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好奇心促使她问出口:“这是什么用的?”
果然问了,我微笑:“受伤回血,和濒死回血,前者时间有限,后者只有一次。”
那也很强了,狂战必备。
果然,听完上述的花连眼睛都移不开了。
我往左,她的脑袋跟着做左转,我往右……咳。
我停止了逗狗狗行为,正经道:“根据你的性格配的,留着我也不用,所以你杯呢?”
“等等哦我马上找,”她快乐地去废墟挖杯子去了,“谢谢小春,小春么么。”
我在她后面提醒:“先说好,这东西给你不是让你浪的,是关键时候救命的,你这种性格遇到强敌肯定不会逃,反而是想着拼命,这是最后的手段——你听到了没?”
“嗯嗯嗯是是是好好好。”当事人连连点头,让人怀疑她究竟听进去了没。
“你真的听进去了吗?”我还是问出口了。
“听进去啦,”她贴着我蹭蹭,一个没忍住又开始傻笑:“嘿嘿,嘿嘿嘿……”
我不忍直视地别开头。
大概是心情好,她没等我问,就主动交代了自己:“因为朋友召唤,我前不久又去打了一场圣杯战争,消耗有点大,主要是血液里的魔力储备见底了,这个东西又不好随便补。”
我点头,了然:“怪不得,你的身上没有伤,却像是元气大伤一样,赛赛给你炖补血大餐都补不回来。”
“现在好啦!”她眉开眼笑,看起来是真的高兴,“小春的东西简直就是作弊一样的存在嘛。”
“那也只能用一次,”我压住就差起飞的笨蛋,“在找到返回交界地的方法之前,用一个少一个,你收敛点,我才不会和某些人一样无限纵容你还给你兜底。”
轮到她开始咳嗽:“咳咳咳……”
事实上我当然会,但说出来她绝对尾巴会翘起来。
我就不说。
不过……
“圣杯战争,是个什么东西?”我的视线落在手里的空了的圣杯瓶上,“圣杯?”
“就是……”花花的视线也落在了我的手上,原本想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停住了,“圣杯?”
我与她默默对视。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花花深情地捧住我的手:“春,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玩?”
我战术后仰,抽手,抽……抽不出,“没有,起开,不约。”
“别啊,”她粘了上来,用头拱我,“你不是要调整心情吗,所谓堵不如疏,一直压着肯定难受,我带你去可以放开玩的地方?”
“那你知道我放开了玩是什么下场么,”我放开伪装,冷静道,“来,你看一眼我的头。”
癫火,灭世之火,正在一刻也不停歇地扭曲燃烧着。
她丝毫没有被吓到,笑的更开心了:“那不是更好吗!这样我就有靠山了,我打不过谁就放小春……啊烫烫烫。”
手贱摸了把火的笨蛋眼泪汪汪地捧着红都没红的手呼哧呼哧吹,要不是我确定自己把火控制得很好……嗯,真的控制好了吧?
我捞过她的手看了看,捏捏,嗯,没问题。
我说我的控制不会出错,癫火好好被我压制着呢,顶多就是感觉上烫一下。
刚刚还在叫烫的家伙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贴了上来,像是执意带我出去似的:“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我叹了口气:“我说真的,花,你但凡把科普的视频看完都不会说这话,你知道交界地就是一块香饽饽,外星来的侵略者就没停过,从黄金树、白王,再到猩红腐败,一个比一个杀气重,癫火在它们以后出现,按照出场越晚越凶残的定理,最晚出场的癫火杀心自然顶级,它号称让世界回归混沌又不是随便说说,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回来的?”
交界地不欢迎褪色者,但也不驱逐褪色者。
我何德何能,能让内斗的本土和外来势力齐心共举,对抗外敌?
连不管事的无上意志都参了一脚。
我可是被驱逐出来的啊。
“可是,”花花睁着眼睛,困惑道,“你在这里好好的啊。”
人不会两次踏入一条河流,但花花会,她甚至可以三番五次地上手摸。
被烫到了也不长记性。
“你说你变成这样了,不还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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