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本体狂战·兼职刀客·偶尔放点木遁·总之就不是传统法师·花委屈:“……那我就这么点蓝,打空了他就只会挠头,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挥着法杖砸啊。”
“噗,咳咳,不,没什么,”我捂住嘴角,转移话题:“不过你怎么想到开观星者的?武士开局都会好打很多。”
她怨念:“因为你和我说观星者是法师嘛,虚拟世界当然要尝试自己不擅长的东西,开武士号还不如我自己真人快打。”
“没事,等级上来法师很好打的,加油,”我安慰道,“打不过可以绕开的啦,大树守卫只堵了一条大路,你绕开他先把等级提起来……”
“可是,”花花困惑又悲愤地打断我:“我遇到的怪不叫这个啊。”
我一愣:“啊?”
花花捡起地上散架的鼠标残骸鼓捣了几下,放弃,从抽屉里又掏出一个新的插上电脑,点了两下屏幕:“你看。”
显示屏上,一个举着大剑的……嗯,我努力把“小兵”这个词吞了回去,一个骑士,有着boss血条的骑士正在从远方发起冲击。
——没错,那是教学关卡的boss。
我默默地捂住了肚子。
糟糕了,忍笑原来真的会抽筋啊。
花花摔掉了今天的第二个鼠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你行你来啊!”
好好好,我来我来。
花花退到了我的背后,探头看我操作,嘴巴不停:
“魔法师真的强吗?我怎么没有一点感觉的?”
“我刚把蓝用完了,你要不先脱个战……等下?为什么你用法杖锤人锤得那么熟练?”
“嗯?他怎么就跪下了?”
“……啊?”
花花茫然地看着双手离开键盘的我,发出了阿巴阿巴的声音:“这就结束了?”
我点头,起身让开位置:“你继续?”
“不了,我先冷静下。”她抹了把脸,“我算是明白有人说的,有的人第一个boss是恶兆……虽然我还不知道恶兆是谁,有的人第一个boss是大树守卫……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谁,而有的人,第一个boss是新手关的小兵——原来就是我啊。”
花花自闭。
“那没有。”我拍了拍她的狗头,慢慢地说,“你看我,卡住的第一个boss其实比你还早。”
她:“?”
“忘记了吗,你出候王礼拜堂的时候,有一个从天而降的蜘蛛怪,叫接肢贵族的那个。”我提醒她。
“哦那个,”她恍然,继而反问:“可那不是剧情杀吗?”
“是啊,是剧情杀。”我微笑,避重就轻道,“但也是可以打死的。”
花花不明觉厉地点头:“这样……?”
我:“嗯。”
“等等!”花花品了品我的话,回过神来了,一把握住我的手,悚然:“你该不会是——”
“是哦。”我再一次点了点头,轻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是一命通关。”
毕竟,世界那么真实,我完全不敢赌死而复生的可能性啊。
“所以别自闭了,你看不还有一个垫底的我吗?”我挣脱开她冰凉微颤的手,摸了摸她毛绒绒的炸毛脑袋,又摸了摸,走神就是一瞬间:“……啧,你发量好多。”
“那当然——你别转移话题,”她再次一把握住我的手,“你……我……这……他……”
心疼,悲伤,痛苦纠结,不知所措,想要安慰却又怕戳到我痛处,这家伙的共情能力太强,偏偏又不知道掩饰,心思全写脸上了。
眼看她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抱着我哇哇大哭了,我眼疾手快地捏住她的脸:“不是什么大事,我都没说什么呢,你要继续玩观星者吗?”
“先,先不玩了吧,”被打断读条的花花蔫了下去,随便扯了个理由:“你一个正主在我面前,我看他不如看你。”
我纠正:“……可我又不是观星者?”
“啊?”她又啊了。
“我只说了老师是魔法师,”我理直气壮,“老师厉害和徒弟有什么关系吗?没有!”
“那魔法?”
“我当然会,我和那些九智莽夫不一样,”我掏出亚人女王杖,昂起头,骄傲极了:“我有十智!这个法杖与我就是天生绝配,你看,它一看就很好用吧?”
“看起来是很精致,”她捧场极了,“那你都会些什么呀?视频说的什么毁灭流星,彗星亚兹勒……”
“……”我沉默了一下,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不是想知道我什么职业?”
花花迟疑地顺着我的话问:“那你是什么职业……?”
“我的话,”我咳嗽一声,若无其事地收起用了没几次的法杖,重新带上祷告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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