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怒火戛然而止,楚清精明了二十年的脑袋卡壳了。
【虽然小爷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啊!】
楚清忍不住黑了脸:“住嘴,不知羞耻!”
【嗯?我没说话啊?】宗意大惊失色。
楚清看了看纨绔的嘴,确实没动,这是话本子中的读心术?
【不会是傻了吧】
楚清满脸黑线:“我不傻”
【惊!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宗意眨巴眨巴眼。
宗意轻咳两声,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新娘子,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哎嘿嘿,酒这东西,当年我舔一口就吐了】
楚清讶然抬起头,京城有名的纨绔竟然碰不了酒?
有意思,楚清眼底闪过暗色。
楚清眼前一只手递过一个青花瓷酒杯,两人互换酒杯。
宗意假装低头饮酒,实则余光不停的瞄向楚清。
他瞄准楚清启唇,将一杯酒倒进去,以为能看到楚清蹙眉猛咳的模样,没想到,楚清面色如常。
宗意捉弄的小心思再看到自己这杯酒满杯,顿时消停了,楚清及腰的黑色发丝垂落这劲瘦的腰间,冷白修长的手指端着酒杯:“该到你了。”
“到我就到我,谁怕谁啊!”宗意梗着脖子说大话,愁眉苦脸。
【呜呜呜,真的不想喝】
长痛不如短痛,宗意屏住呼吸一口闷,辛辣的酒入喉,宗意立时醉了。
宗意眼神变得迷离,姣好的面庞染上烟红,被酒水润色的粉唇引人采摘,还强撑:“我没醉,我还能喝!”
楚清愣住,这个纨绔怎么那么像小时候惊鸿一瞥的仙子。
不一会儿,宗意头朝桌子磕下,发出嘭的一声。
楚清本就寡情寡义,更何况是这个纨绔,心安理得把宗意扔在一边,合衣入睡。
窗外翻起了鱼肚白。
正是夏季,天总是明的快。
府内下人开始一日的劳作。
“嘶”宗意刚醒,浑身快要散架,脑壳也痛。
究其原因,宗意抬眼看向床边,一袭红衣坐在床沿,猛的一吓。
【妈妈呀,他…他是人是鬼?!】
楚清又听到宗意的话了,看来昨日并不是错觉。
宗意再定睛一看,是楚清。
他急忙给自己拍拍胸,吓死我了。
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少爷,夫人,你们醒了吗?”
宗意对外:“醒了,你们进来吧。”
宗意端出少爷的架势,眉飞色舞,注意看,我要开始演他了。
宗意轻咳一声:“夫人,可否为为夫梳发?”
【哈哈哈,生气吧,可算能报昨夜之仇了】
楚清气的手心发抖,咬牙切齿:“是,夫君。”
“嘶,你轻点。”
楚清看着铜镜中人的面庞,恨不得砍死他,一时手下力气又重了点,不小心薅下一根发丝。
宗意心疼的看他那柔顺如瀑的黑发被薅下一根,吱哇乱叫:“你,你这歹毒的人!”
他知不知道,天上一堆秃头的神仙,知不知道头发多宝贵啊!
【呜呜呜,我宝贵的头发】
楚清一时黑脸,手重又拔了几根,宗意怒了,自以为凶狠:“你走开,让阿春来。”
殊不知像个虚张声势的猫。
楚清鬼使神差的将几根发丝藏在袖中,心中对宗意的厌恶少了几分。
*
奇了怪了,宗意挠挠头,司命给我的话本子呢?明明我就放在这里了。
自二人成婚后,宗夫人将楚清的书房搬到了二人的婚房,反正婚房够大,奢华的房间中陡然闯入了书卷气息。
两种毫不相干的氛围相撞,如同这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人。
美其名日:好好培养感情。
楚清瞅着宗意像个无头苍蝇乱晃,晃的心烦意乱,深吸口气,放下手中的卷宗。
他倒是要看看,宗意那个纨绔到底要干什么?
宗意眼尖的看到楚清身后的话本一角,如饿虎扑食般撞到楚清身上。
楚清瞪大眼眶,鼻尖嗅到香气,怀中便多了一个美人。
宗意伸长手臂,抓住话本就跑。
楚清只来得及感受一瞬,怀中的美人便逃了,虚虚蜷了手指,低下眼帘,眼中厌恶减少,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宗意得意的拿着话本,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内的单间,手指翻着书页。
晃着两条腿,沉迷的看着剧情,白的,哎?
书页上留下几个潇洒的大字:宗意,之后只要小世界不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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