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昀枢:[我还没试过这种做任务的风格,把握不好分寸,你可以在必要时候提醒我。]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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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地面停车场。
江琅正在接电话,眉骨投下的阴影掩去漫不经心的眼神。
江琅身下倚靠着重型摩托从外形到性能都透着冷硬的机械美学,后座位置却绑着一束蓝色桔梗花,在金属光泽中显得格外柔软。
他右手把玩着一只银色打火机,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的青筋交错蔓延到小臂,没入挽起的衣袖中。
江琅不抽烟,但这个打火机却从不离身。
“妈?”
“江琅,今天言言回国,你也回家吃饭?”
“说了还在A城训练,童书言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全家列队欢迎不成?”
“你这孩子,和言言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怎么就不能提前两天回来呢?”
“没必要。”江琅声音低沉,“和他关系好的是哥。”
银色打火机在指间翻转,打火机的银黑雕花外壳磨损严重,一看就被人时时握在掌心摩挲。
江琅垂眼,看着打火机外壳上已经不明显的刻字——江。
打火机是容昀枢给江琛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上面的花纹和刻字都是他设计和雕刻的。
但那年江琛刚好决定戒烟,打火机就连同精美的包装一起被容昀枢扔进了咖啡店门外的垃圾桶。
扔进垃圾桶的东西,他江琅居然如获至宝地偷偷捡了回来,真是可笑。
江琅愈发烦躁,听着母亲开始絮叨那些童书言童年时的回忆,又穿过跳动的火焰恍惚间看到某人的影子。
运动手环轻轻震动一下,提醒着时间差不多了。
“妈,我还有事。”他挂断电话,拿过后座的花束,朝接机口走去。
明明无人在意,也无人知晓,江琅也不允许自己迟到。
他躲在巨大的立柱后,看着容昀枢背着双肩包从到达口走出,径直走向出租车通道。
[外面堵车,我骑摩托送你回去吧。]
这一句反复在心中演练过的话,或许永远不会有说出口的机会。
手机再次响起,江琅烦躁挂断。
再抬眼时,容昀枢的身影已然消失。他下意识上前想追,却忽然嗅到一缕熟悉的气息。
清冽的味道在鼻尖缠绕,很淡,几乎只是擦着肌肤掠过。
第一次闻到这味道是在家里。
他刚从国外回家,被人从后面拍了下肩膀。
比转身更快反应过来的是嗅觉——那股清冽的幽香,让江琅在往后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反复回味。
然后是声音。
“江琛?”
江琅和江琛长得不像双胞胎,身形却极为相似,也不怪陌生人认错。然后,他转身,第一次见到了容昀枢。
而此刻,江琅又听到了这个声音。
熟悉又陌生。
“江琅?”
这次,对方没有喊错名字。
江琅的身体比大脑更快,抬手虚虚拢了一下撞进怀里那人的腰。
***
几分钟前。
容昀枢得到系统的保证,脑子里都是后续的新生活。
自由行动啊,先做什么呢?
那就接触几个新朋友好了,容昀枢愉快地想。
重度恋爱脑不可能主动提出分手,一旦提出,便是崩人设,只能借助外力。被爱妄想症会突然好转,肯定需要刺激。
江琛的那些朋友,比如屈凌阳,比如江琅,似乎都看他不顺眼。原因自然是江琛的冷淡,所有人都觉得容昀枢不过是个小玩意儿。
容昀枢边走边翻看与江琛的聊天记录。
满屏都是他单方面的分享,江琛的回复寥寥无几。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江琛性格内敛淡漠是公认的,但容昀枢见过他热烈执拗的样子。
高中时期,他和童书言相恋的那两年。
快速浏览完对话,容昀枢点开顾医生的聊天窗口。
[顾医生,你之前说过的清醒认知,应该怎么做?]
顾宥白:[你做得很好,愿意提问是很积极的心态。不用太着急,建议先接触他认识时间比较长的朋友。]
很好。
有了医生的专业建议,行动就更合乎人设了。
容昀枢收起手机,果断转身。
系统:[你准备做什么?我记得原来的剧本,你是直接回家了。]
容昀枢:[当然是直面刺激源,开启治病第一步。]
对于“容昀枢”的被爱妄想症而言,童书言就是最大刺激源。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一提起这个名字,向来冷淡的江琛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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