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野无视了他的否认,晃了晃手中的金属手铐:“适当地使用工具,果然还算是有乐趣吧?发明工具对人类来说,真是伟大的壮举啊。”
春河:“……”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人们会说漫画家要“隐于作品背后”了,果然漫画家只要一开口就会非常讨厌啊!
“喜欢栗子蛋糕和鸡腿饭,喜欢长发的漫画角色,喜欢正面的,除此之外呢?还喜欢什么?主仆游戏?角色扮演?假装公共场合……”
春河忍无可忍:“十野!”
身后的人终于安静下来。
春河揉揉眉心,缩起手脚,尽量不碰到十野,不想起方才荡漾的情潮。他闭上眼睛,想要重新睡去。
他实在是很累了。十野的眉眼逐渐溶解进夜色,没有经过什么努力,他的意识就逐渐模糊了。
“抱歉。”
就在梦的河流与现实争夺他的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的单词落在岸上。那声“抱歉”很轻,却好像一种钥匙开锁的声音,咔哒一声,有种难以忽视的分量。春河睁开了眼睛。
“我实在很想做东京没能做到的事。”声音比道歉还要轻,甚至轻到令人伤感的地步了。
东京……没能做到的事?
春河屏住了呼吸。但十野好像只是自言自语,他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下文。
难道是梦话吗?
良久,他才听见十野轻声叹了口气。
“我想留住你。”
那一刻,春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心情。那种感觉像是被某种遥远的风吹拂着,像是从风里辨认出故乡的气息,辨认出曾经经过那风的许多只鸟和许多只蝴蝶。
“十野……”他转过身来,握住了十野的手。
十野面色平静,好像方才独白似的情话并非出自他口。
“你想再来一次?”
春河:“……”
他怎么会这么恶劣的?!
面对这种恶劣的家伙,感动真是太多余了。
…
“叮铃铃,叮铃铃——”
每一个美妙的早晨都是被这种声音毁掉的。
春河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麻木地按下了“稍后提醒。”
“叮铃铃,叮铃铃——”
人如果能像闹钟一样契而不舍,应该可以实现所有梦想吧……
“我加热了一下速食的早餐。”
“哦……请稍后再……”
闹钟居然学会讲话了吗?春河无意识地应了一声,突然一个挺身坐了起来,这才慢半拍地回到了现实世界。他抓起衬衫往身上套,连忙道,“给你添麻烦了……”
“因为早餐吗?完全没有关系。”十野微笑着看向他,“我认为在同居生活中,和收纳情趣用品,选择合适的工具,以及猜测对方喜好相比,做早餐已经是最不麻烦的事了。”
“……”
他永远都是毫不令人失望的恶劣。
…
春河到底还是对突然到来的同居生活感到紧张。昨晚被十野的告白冲昏头脑,被一直牵着走,如今回到另一个白天,竟越发紧张起来。
他起床的时间和平日没差多少,十野又准备好了早餐,春河时间上很宽裕,却为了掩饰紧张,装出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来。
他三两口吃完早餐,就抓起公文包打开了门。
“那么,我出发了!”
“春河。”
“嗯?还有什么事吗?我忘了什么东西吗?”春河又风风火火地转回来。
十野望着他,有一会儿没说话。
“呃……十野?”
这种沉默……难道……难道十野是想要……要告别吻吗?原来是这样!春河恍然大悟,飞快向前跑的时间好似忽然停滞。
“我在想……”十野微微低了低头,“算了,是快迟到了吧?”
春河假模假式地看了眼手表:“其实也没那么着急……”
他望向十野,向前走了半步。告别吻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他还没有完全适应同居生活,但是……不过是告别吻而已。
这样想着,春河又往前走了走。这下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十野垂下来的发梢和眼睫,他偷偷舔了下嘴唇。
“你愿意……”
春河放下了公文包:“没问题的。虽然……”他挠了挠后颈,“虽然有点西式了,但是……小事一桩。”
“你愿意带便当吗?”
“哎?!”春河差点摔出去。
“你……你做了便当?”
“是买的。”十野说,“今天早上确实没有精力起床了。下次我会自己做的。”
春河双手接过便当盒,几乎想把自己也装进盒子里。
“其实……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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