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玩不起,本人都没任何怨言,他先不愿意上了。
我们无言相对十秒钟,明暗交杂间,我放弃抵抗,有人拉着我坐到一旁,我回头看见抓住我的是一只白净的手,再往上,一张明媚的笑脸撞入眼中,他看谁都弯着眼睛。
他上次聚会和我挨一起,还替我夹菜,我对他记忆深刻,他的容貌功不可没,看一眼就能烙印在记忆中。
长得这样,喜欢他的人眼里还能装得下别人吗?
气氛渐渐活跃,我同一堆年轻小伙和美女聊起天,能看出他们极力想拉我融入他们的话题,但是也不用问我考试成绩如何,排名怎么样,考试的时候紧不紧张这些七大姑八大姨过年闲聊无话可说时才会问的问题。
我硬着头皮接受他们的审问,一一回答了,和没回答没有任何区别,“嗯,挺好,还可以,是这样的。”
每人提问一个也该轮流过一遍来了,气氛降到冰点,人尴尬的时候总想藏起来,我下意识寻找他的身影,想找个能给予我安全感的地方。
石阡恒和身侧的人讲完话,远远地看过来,只那么浅浅的一眼,似乎望穿我的灵魂,渗透进每一分每一毫都有他的存在。
他们举杯喝酒,石阡恒仰头时眼睛依然留在我身上,嘴角的笑意还未散尽,短短几秒发生的事情只有我知道。
他起身离开了,我全身心投入下一场斗争,抢着抢着,那代表胜利的玩偶跑我怀里来了,简直得来全不费工夫。
别人趁我分神抢我的战利品,我往旁边躲去,边跑边大叫,不忘炫耀我来之不易的“皇冠”。
“哥,哥,你看……”
下一秒就叫不出来了,连我说的话也都忘了。
他早就注意到我了吧,正倚着墙站在门口,满眼含笑地看着我。不料有人从我身后扑过来,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去抓我手里的东西。
我没有一点防备,一个不留神被他抢了去,整个人往前打了个趔趄,绊倒后摔在沙发上。
我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我哥奔向我。
他摸着我的脸,说:“很棒。”
我问他,你刚刚在看我吗?
他说我一直都在看你啊。
说完,他无辜地微笑,就像是没有发现其中的暧昧一样,也许我误解了,也许我根本就没有看透他一直不肯承认的东西是什么。
有人喊他,他捏着我的脸说:“玩吧。”
我突然想问:“你还会再看我吗?”
石阡恒用指尖蹭着我的下颌,“我一直在看你。”
撞我的那人在旁边纠结了很久,等他离开了上前和我道歉,我坐正了摆摆手,磕磕碰碰很正常。
他立马拽起我,重新加入混战,玩得燃起热血,整个人很兴奋,身上出了一点汗,长得很漂亮的那位负责给每人倒水,我小声说了谢谢。
哎,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也不能一直喊他“哎”,于是上前悄悄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丝毫没有觉得我突袭有冒犯到他,笑着自我介绍:“柳郁羡,柳暗花明的柳,郁郁寡欢的郁,羡慕的羡。”
“怪文艺的嘞,你成年了吗?”
除了坐在沙发动也不动、老神在在的人,其余人看上去挺年轻,我刚刚听到有位小姑娘上大三,估计在场的人除了我都成年了。
柳郁羡摊了摊手,无奈地说:“当然,我今年23。”
年龄跨度不大,在我预料之内,没什么好奇怪的,“哦,那你长得年轻,显小,我以为你还在上学。”
“嗯,我去年大学毕业,现在实习转正了。”
我追着问:“学的什么专业?”
他正要回答,有人拍我的肩膀,打断我俩的对话,柳郁羡对来人笑了笑,笑起来灿烂不做作,总之很好看,可能漂亮的人做什么都招人喜欢,我抬起头看见了石阡恒嘴角浅淡的笑意。
嗯,我哥也喜欢。
石阡恒手里端着低度数的酒,举起来和他碰杯。
柳郁羡拘谨地解释自己不喝酒,石阡恒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这样就可以,没那么多要求。”
坐在我身边,人又好像离我千米远。
“我上次介绍给你的那个朋友是不是有点难缠?”
石阡恒回答:“难缠的病人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朋友,和病人,称呼变了,意思就变了。
他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又是一变,“可是他……”
“郁郁,过来一下。”另一边有人喊了一句,柳郁羡应了一声,本就可爱的眼睛倏忽又圆又亮,回头对我们满是歉意一笑,仿佛听到了某种召唤。
石阡恒表示理解,随后他起身离开,亲密地坐在那人旁边,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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