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是真的,我挺讨厌酒味的,并且晚饭吃了一堆油腻东西,双重压迫让我头晕眼花。
无奈之下,我疯狂咒骂灌他酒的人。
那些人硬灌了他几瓶白的啊,烂醉成这个鬼样子,不知道家里人应付不了吗?
石阡恒终于有所动作,仍然不肯起来,好在恢复了点意识,手掌托起我的后脑勺,缓解部分压力,还有点人性。
他怎么非得喜欢这样呢,如今我不能和他计较太多,和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讲什么道理,费劲口舌他也听不进去啊,就算听进去,还能反应过来吗?
“哥,还能认出我是谁来吗?”
我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撩起凌乱的刘海,既然他不嫌累,我倒舒坦,和他这样面对面聊天。
石阡恒摇摇头,似乎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又像是不想说,静默地看着我。
原来时间真的会静止,就在和某个人对视的一瞬间,永恒不过短短的一刹那。
跟他耗着也不是个办法,正当我撇开眼睛,思考怎么把他搬到床上去的时候,石阡恒眨了眨眼,卸力地倒下来。
折腾半天可算累了,要是还不累,我该学着电视剧里的情节,一个手刀劈打后脑勺,砸也得砸晕了。
嘴唇贴在我的脖子,酥酥麻麻的,有些痒,我缩了缩脖子,他毫无征兆地咬一口。
“我靠!我靠!你在干什么?!”
这一下咬得又重又深,疼痛把我乱飞的思绪猛地拉回来,我吓了一跳,双手奋力地扑腾。
他低声警告道:“别动。”
不动还真不行,他把我当肉啃,我挤出一滴眼泪,呜咽着说:“说是酒肉朋友,哪有只喝酒,让你回家现啃肉的道理,呜呜呜。”
他嫌我吵得他心烦,捂住我的嘴,我只能靠哭声激发他的同情心,吱哇乱叫的声音越大,他捂得越起劲,不把我憋死不罢休。
疼,我得忍着,不能叫唤,一叫唤他就烦,全天下的好事就他一家的,气人不气人。
我为了生命放弃无谓的抵抗,死鱼一样停止挣扎,在他身下躺尸。
石阡恒稍微抬起头,我半眯着眼小幅度喘气,造成我已经噶了的假象,其实是我玩累了。
作为医生的他还算有点良知,意识到自己下手太过,双手掐住我的脖子,这是试探我的脉搏,然后抬起下巴,捏住我的鼻子,下一秒就要做人工呼吸了。
我吓得瞪大了眼,双腿剧烈挣扎,抬起一腿缠住他的侧腰,他难受得微微皱眉,我再没有反应就性命不保了!
趁他一个不留神,我拼尽全力用四肢捆住他,翻了个身,两个人缠在一起从沙发滚到地板。
地毯很厚,我将他压在身下,捏住他的鼻子,将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暴行”通通还了回去,我难受,他不能好受一点。
我双腿跨坐在他腰上,捂住他的嘴俯下身,石阡恒没得反抗,哼哼唧唧掰我的手。
另一手钳住他的手腕举到头顶,酒精烧昏了头,他哪有力气反抗,扭来扭去像一条摁不住的鱼。
石阡恒先前被我解开扣子,衣衫凌乱躺在我身下,因受制于我,喉咙里发出求救似的痛苦声音,我感到脑中有一根筋突突的跳,牵动我全身细胞变得狂躁。
救命,他怎么越看越漂亮,我不合时宜地产生一点点微妙的变化,起了一点点小小的反应。
他仰躺在地毯上,双腿曲起,抵在我的后背,白皙挺长的脖颈来回扭动,我无助地求神问佛,真的不可以趁人之危吗?
如果我没有道德的话,就不会受到谴责,就可以完全听从自己内心,比如我想亲他,比如……没有比如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亲了亲他的耳朵,然后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鼻尖触碰他的鼻尖,吻了下我的手背。
本人声明,我绝对不会在他极度发昏、无力抵抗的情况下强人所难,我再无知也明白那是侵犯,畜生才干。
他的眼睛湿漉漉,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薄红迅速从脖子蔓延到耳尖,袒露的胸膛热得烧起来,整个人像是铺了一层胭脂粉。
我恢复些许神智,将他扶起来。
石阡恒拍开我的手,恼怒我强迫他的行为,我抹了把额头的汗,只觉得这个空旷的房间竟闷热得让人受不了。
“好了好了,我的错,我们去洗澡然后睡觉。”我诚恳地道歉,把他拽起来,双腿发软,沉浸在刚才的莽撞冲动中无法自拔。
给他脱光衣服,把他塞进浴缸,我无力地瘫坐在卫生间的板凳上叹息,没脸见人了,明天醒来,他能不能忘掉今晚的疯狂。
必须忘掉,是他先惹的祸,他挑起的事端,他肯定觉得羞耻拒绝承认,我猜他明天清醒了会当做无事发生,一如既往和我哥俩好。
我脱下汗湿和被他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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