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我的眼睛也具有杀伤力。
我迅速出掌,庆梅呈一个大字型趴倒在地,抽搐几下,彻底不动了。我探她的鼻息,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事了之后,真正的庆梅还能活着吗。
我翻开她的身体,找冥蝶存在的痕迹。果不其然,肚皮那一块儿有一个蝴蝶印记。
印记在,那冥蝶呢?
我暗道不好,身后响起鬼哭狼嚎的叫声。
念棋南看庆梅倒下,以为安全了,便撤了东南罩,谁知,片刻之间,变故横生。
我一转身,一个不能说是人的东西漂浮在半空。
寸头,黑袍,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被火烧过的痕迹。他没有眼睛,鼻子上方只有两个黑点。下巴上吊着一块儿肥肉,上面有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球,骨碌碌的转动着。手指是五根干枯的树枝,有两米长,头部均有一个黑色的球和白色的眼。他的双腿上半部分连在一起,只有下半部分是分开的两条鱼尾,上面绕满了苍蝇,发出腐烂的臭味。
我不想闻到这令人作呕的味道,改用嘴呼吸。
不少学生干呕不止,被吓得昏倒。
“念棋南,你能开传送阵吗?”我一边对付男鬼一边问。
“……我功力不足。”只听念棋南废物似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急的要骂人,这也不会,那也不行。
悬婷机的人除了装高冷、会打扮、半路截胡外,敢不敢会点实用的东西。
花瓶,完全就是花瓶。
“你上来挡着,我去开!在传送阵没有启动之前别死了!”
开阵要血,要时间,要功力,缺一不可,而我开阵则还需要一个东西——邪气。
这就是之前我不开阵的原因,有时受伤对我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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