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平常那些可爱的颜文字与卡通人物。
“……”
松汛在上面用黑色水彩笔写了一个大大的“哦”字,就把纸团丢了回来。
戚稚衫刚接到纸团,没来得及打开——
“松汛、戚稚衫你们两个给我站到教室外面去。”
——李老师轻飘飘、笑眯眯的声音先传到了她们的耳边。
李老师生起气来也是和煦如风的,但学生们其实更怕像她这样的老师。
大家千万不要被李老师温和的外表给蒙蔽了,她很会背地里却给人挖坑的,整顿不听话的学生非常有一套。
“一千字检讨今天放学之前交到我办公桌上。”
松汛和戚稚衫一前一后走出了教室。
“都怪你小衫。”松汛说。
戚稚衫不认:“明明是阿汛你一直要跟我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吧。”
松汛想了想,好吧确实是这样的,不过小衫的成语用得有些不准确。
“骗你的,是我的原因。”戚稚衫还在生气,但本能还是驱使她贴近松汛,她将脑袋靠在松汛的肩膀上,“都是因为我不理你,才导致李老师把我们俩赶出来的。”
“好啦,靠一下就行了,不然待会被李老师看到就完了。”猫猫阿汛其实也知道此次事件的发生她占一半原因,于是真诚道歉:“我应该下课再来找你解决问题的,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戚稚衫心情值+10086
“所以,你今天为什么生气啊?”
执着于刨根问底的松汛顺势问出了她的疑问。
听到这个问题,戚稚衫又不说话了。
果然……果然!松汛果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了,但是还是有亿点点进步的,现在都感觉到她心情低落了。她想,她应该要夸夸松汛,不过不是现在。
戚稚衫垂眼望着松汛。
阿汛好像渐渐又有了很多她不认识的朋友,林映采薛琬青还有那个偷摸带老年机来学校的晋莺都是哪来的阿猫阿狗!
好吧,她们其实都不重要。
可是为什么阿汛几乎不会和她分享自己的平常呢?
她们黏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她讲话阿汛倾听。
她也很希望阿汛能够和她分享自己的生活呀。
“你在想什么?”松汛亮闪闪的眼睛看着她。
戚稚衫把头扭向一边,“不想说。”
她不敢说想要松汛只是她一个好朋友。
“我又没有读心术,你不能一个人生闷声,什么都不跟我说就让我胡乱猜测。”松汛戳了戳她手臂,淡淡的花香气传来,“你之前还说我有什么事都要告诉你,结果你现在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安静的气氛里,下课铃声突兀地打响。
戚稚衫很少有这么别扭的时候。
“看看看,阿汛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戚稚衫不满地埋怨,海藻般浓密的金黄色头发带着微卷,蓝色小花的耳链也晃动着,“我今天不要跟你一起回家了。”
……?
“你们吵架了吗?”一个黑色的脑袋从身后打开的玻璃窗挤进她们中间,语调拖得长长的,“不是吧,难道我有机会了吗?”
戚稚衫被惊得往前连连走了几步,顺带拽着松汛的袖子。
她转头看到罪魁祸首的脸——锐利的丹凤眼,唇角噙笑,散漫地扬着眉。
可恶,她就知道是这该死的宋饶白。
见鬼的有机会。
戚稚衫笑意灿烂,“关你什么事,还有这是我们班的教室请你滚出来好吗?”
话毕,戚稚衫扯着松汛就去天台了。
宋饶白歪斜地靠在门框,朝远走的松汛挥手,大声说:“戚社长不想跟你一起回家,但我愿意哟,今晚放学我在教学楼下的那颗榕树下等你。”
戚稚衫捂住了松汛的耳朵。
“不许听不许听不许听不许听……”如魔咒一般在她的耳边念叨着。
*
到了天台之后,两人也只是静坐着。
“好热哦,天台要比教室里热多了。”松汛从口袋里拿出两片今天在上学路上捡的超大树叶子,一片自己用,一片给戚稚衫。
话语将落,戚稚衫接过它,一双妙目透着漫不经心,“嗯,对的。”
松汛歪歪脑袋,露出一个纯良的笑容,问她:“小衫你把我扯来天台就是为了更大面积地晒太阳吗?”
戚稚衫露出一个超级假的笑容,“嗯——”
松汛:“真好!我也觉得今天天气好好,应该多多晒太阳!”
她将脸凑近戚稚衫,黑色发丝散落在腮颊旁,“我们不亏是朋友,真心有灵犀。”
戚稚衫花了两秒说服自己,她根本没必要纠结这些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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