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咳嗽了很多声,需要喝些药吗?”
关心的话首次没有使男人的开心,男人不禁对美人的不解风情产生怨气,于是沉郁着面容用力的把美人的扣子系到最上方。
“小心着凉。”
——这是男人在对他的挑衅。
他不可能猜测错误,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使其发现了暗处觊觎美人的老鼠。
监控里出现陌生男子的身影使男人暴怒,碍于花草的遮挡使男人没能看清来人的动作,可隐约的哭泣与挣扎被无限放大,回到家的男人来不及愤怒,他曾因为着凉呵斥过美人,美人瞧着平静的面容泪珠却大颗大颗的滚落,刺激男人的心脏疼到当晚夜不能寐。
房间中美人将被子盖在头顶,蜷缩成一团,发出泣音,大多时候美人是极度冷静且情绪没有起伏的,可是美人的胆子过分的小了些,他本身接触的人局限在个位数,对于陌生人有着天生的畏惧。
陌生人不怀好意的到访以及对身体的蹂躏使美人吓坏了,男人连着被子将美人搂住,亲吻美人露出小半的额头和眼睫,凌乱头发沾了水汽后黏到额头,整个人似乎风吹雨打也要惊恐颤栗的脆弱模样,使男人的心跟着不稳定的呼吸抽痛。
“清清,不怕。”
而后次日的男人嘱咐移除摄像头前的所有遮挡物,安排了更多人驻留在各个位置,牵着美人的手,说着笨拙学来的笑话推动着秋千上的美人,试图用好的记忆来取代昨天的遭遇。
耀武扬威的交谈声隔着楼层的距离往他耳朵里挤,他触摸杯中咖啡的温度,未动过的图案凝结成稠密的泡沫,窗户的高度需要俯视看清楚两个人的动向,现在他仿佛成了完美爱情的见证者,或许该慷慨的送这对俊朗恋人最美的花束。
冒尖的指甲压进手心的软肉,尖锐的疼感中他能够控制住不去看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近,仿佛上一秒躺在自己怀里的美人,身体柔软的触感还挥之不去;在这一刻却在别的男人拥抱里眉开眼笑。
男人的炫耀对他的冲击,让他难以忍耐的失控,他神经质的踱步,房间的四个角被踱步的脚踩过的第五或第六次,他直视前方,打开手机拨通了号码。
“父亲…”
曾在呵斥中他反驳的话掷地有声,宣告个性的画面似乎在眼前重映,耳边熟悉的讽刺与教导声音中他大脑放空,痛恨明明了解父亲的为人,但依然忍不住做了个嗤之以鼻的事的自己,他使劲攥紧手机,通过手指的扣弄分担父亲尖刺一样扎着头脑的话。
翌日,主动向父亲打去的电话使他塌下了直挺的颈椎,他微笑着与陌生面孔寒暄。
“您好。”
他与男人在觥筹交错的宴会相遇,他看着不明其身份的男人持着敬意与他杯盏磕碰,有意的将杯子抬高的伎俩使他兴奋了瞬,而平视着他眼睛的男人连注意都没有注意。
他有些失望,他们连对手都算不上,拥有一个正当竞争的身份是夹缝里偷窃光亮的人想要,不敢要的。
“难得您家公子出了面,您儿子的席位比您尊贵。”男人微微皱眉又迅速舒展,恶意是吸血蠕虫,允吸刺挠的感受使肌肤表层难受的泛滥着疙瘩,陌生的针对男人异常敏锐的察觉到来源,接着刺痛人的话作为反击的散布在周围几人耳中。
“哼,这小子非要求着他来,原来是不懂事,现在愿意过来自然也是重视的。”
“那也要像个样子的过来,虽然年纪小,该明白的事也要明白些,陈总还有得教啊。”
“江总说的是,他是还有的教啊。”
拍在背脊的手轻飘飘的,疼痛却入了骨的将那处拍击出碎屑,火辣的、烧喉的憎恶中他屏住气控制住想要挥拳的冲动,桀骜不驯的面孔中明晃晃的轻蔑在他面前摇晃,手中的酒杯他甚至想要不管不顾的泼过去。
这绝不是以前那个理智的、情绪稳定的人做出来的,可是现在的他只想随心所欲的放肆一次。
他的手指在颤抖,剧烈的颤抖,愤怒和厌恶感步步紧逼,连往向男人方向和察觉男人动向的余光,都轻易的掀翻了他的自控力,迫切的需要逃离这里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这里全然被男人的气息破坏掉,多闻一下呕吐的感受便迫紧喉咙,怒火的存在使他幼稚的在心里咒骂,甚至为逞一时的快感而故意在之后的对话里添加了粗鄙的字眼。
流经全身的愤怒使他维持在高热的状态,呼出的气着急且短促,唇齿讥讽间两个人不甘下风,似乎输掉了对话也是输掉了初次交锋。
世界上再不会存在一个人让他如此的讨厌,如此的倾注阴暗的情感,嘴头上的提及还维持了些许体面,内心里的名字和诅咒往往挂钩着,他想,男人也一样。
他看着男人背影远去,一个有着成功事业、样貌身材以及头脑不输于他的男人,并没有挫伤他的自信心,可他不由得替美人担心,这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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