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眨眼移过来目光,却没有立即回答显然在思考着问题,而后感到莫名指着自己穿着的短裤,“这里有穿的,没有光着。”
“怕热的话待屋里不是更好,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不只我没穿,请不要怪我。”涉及到外出的事情美人的脑子便开了窍,伶牙俐齿的替自己反驳,“还有谁没穿?”男人克制着音量和将其拽进房间的冲动。
美人低头表情纠结,最后下定决心似的抬头,然后举手指向摇椅旁的桌子,通体黄色的鸟儿在笼子的栖木上悠哉吃着食物,被两人的动静吸引歪头拿浑圆的眼睛瞅他们。
男人气极反笑,将美人从树干上扯到怀里,摸到满手滚烫的肌肤打量中发现了蜕皮的几处,美人来不及遮掩索性将头探到臂弯,像那只不爱理人的鸟似的藏住头,“真是胆大妄为啊,该像你昨晚上看的故事里那只偷鸡的狐狸一样得到严惩。”
男人觉得该用一只手禁锢着美人,折断了作为后背依靠的树的枝条,在细软的小腿抽打,抽打必须稍微多用点力气,听到认错声,得到外出会全副武装的承诺将人放过才对。
……
行走间感受到衣服被拉扯的力度,男人低头寻找,美人的手指捏住男人上衣下摆,看着用力到泛白的指尖,心没有抵抗便柔软下来,强硬的态度没有坚持够一秒钟。
男人叹着气,揉着美人晒的滚烫的发丝,“不能有下次了。”“……下次出来至少要穿齐衣服。”
男人抚摸着美人后颈处的红热皮肤,认命地取了棉签蘸取乳膏细致的涂抹在暴晒过的地方,衣服与皮肤交接处也被细心涂抹,担忧的男人屏住神检查是否有蜕皮处,充斥胸腔的心疼情绪涨到高处化成代为忍受的祈愿,男人涂抹完毕抬眼,耀眼的容颜早已敛去了锋芒,没心没肺地在轻柔的冰凉和幽淡药香中沉沉睡去。
“你呀你……”
男人监视的习惯是从圈养美人开始,偶尔他会提议一些乱七八糟的小游戏,当然美人也会欣然的配合,“要捉迷藏吗?”
灰茶色的眼睛总是装着不谙世事的懵懂,除去吃饭睡觉,连他们不分彼此相互亲密接触的时候,圣洁的干净如同祷告敲打的棒槌似的敲到男人的脑袋上,使男人能片刻的恢复到外人所塑造的道貌岸然的模样。
可是半阖的沾染着纯粹的眼球里充满信赖的看着自己,圈套里的兔子把脑袋伸到捕食者的手中任其抚摸,男人如何能在的欲壑难填沼泽中抽身?
简单来说,他们进行了一场单方面的自我满足的游戏,简单的游戏规则和普通的捉迷藏并无不同,男人笑着将惩罚作为秘密,慷慨的点头应允了美人赢得胜利后的要求,说实话,美人要星星月亮男人也会不假思索的同意,因为从始至终美人不会有任何获胜的机会。
“你先藏。”虽然幼稚,但游戏对于美人来说是个不错的生活调剂,困在反复的日常里太久太久,久到头脑发昏毫不犹豫的往男人布置的陷阱里钻,即便男人刚提出这个与其性格差异巨大的游戏时候,警觉的竖起耳朵觉察到了不对劲,美人依旧毫不犹豫、彻底的去撞了南墙。
瞪大圆溜的眼睛转来转去,美人自认为聪明的找到了成为赢家的诀窍——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躲到了男人背对的左手边房间的柜子中,听到脚步声后甚至机敏的屏住了呼吸,外面的人早早猜透没有拆穿,故意在柜子前踱步,计算了不会使美人憋气难受的时间后才将柜子打开,美人脸被自己憋的通红,见到男人后宛若石头缝里见到了一阵风的草一样耷拉了脑袋,对自己的坏运气垂头丧气。
“好吧,该您藏了。”声音全然没有了开始的自信满满。
“一、二、三、”男人笑着听着美人乖巧的数着数,中间相隔数字都严格的留出了几乎等长时间,男人的心脏被爱意充满,他想他爱美人是应该的,命中注定的,美人的每个反应恰巧的击中他的心脏,融化心中的防线和固执己见。
数完数后,寻找的一双眼睛落到窗台绿萝,滑到紫色的鸢尾花,飘忽不定的视线迷茫的乱瞄,去过每个地方被预测好的男人精准避开,到了时间找不到他的美人,哀伤的向着空气喊话认输。
为何觉得对空气的喊话,他能够回答呢?这个可爱的举动使男人越想越笑,也越发的想要招惹些其他的反应。所以他放弃了回应,依旧躲在某个地方,看着监控中逐渐担心起来的美人。继续寻找无果的美人嘴里不停的嚼着对他的称呼。
“先生”怎么也找不到他人的美人急的眼圈泛红茫然的在屋子中转来转去,高清摄影头被放大的画质能清楚的看见脸部的细微变化,丧气的嘴角和悲伤的眼尾,随着寻找的时间而越发明显。
男人的手心发痒,忍不住隔着屏幕抚摸着美人瞧起来同时摸起来细腻的耳后肌肤,那里敏感又脆弱,牙齿稍微用点力咬,美人就会绷紧脚尖抽着细细的气。
男人好笑的看着监控里的美人,像只迷路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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