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远处正好有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门口挂着两盏随风摇曳的灯笼,上面写着“悦来客栈”四个歪歪扭扭的凡间文字。
就这儿吧。
我刚要抬脚往客栈走去,肩上的克劳德突然又有了动静。他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身体猛地一颤,手臂无意识地收紧,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
力道之大,差点把我勒倒。
“喂!松手!克劳德!”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掰他的胳膊,“你想勒死我啊!”
他的手臂却箍得更紧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嘴里发出一连串急促而破碎的音节:“不…别走…我的…别…”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脖颈上。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居然哭了?
一个大男人,还是个平日里闷得像冰块一样的剑修,整日嘴里都是“复仇”,“清算”“不感兴趣”——
居然因为怕他好兄弟被我“抢走”而喝醉了哭鼻子?
这也太…
我一时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就这么僵在原地,任由他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紧紧抱着我,滚烫的眼泪不断落在我的皮肤上。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脖颈处那灼人的湿热。
酒馆里的喧闹早已远去,此刻的街道寂静无声,只有克劳德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和我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行了行了,我不走,不走还不行吗?”
我叹了口气,语气也不自觉地放软了一些,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真是怕了你了。我不抢你兄弟了,行了吧?扎克斯还是你的,我重新选个人就是了。多大点事儿,至于哭成这样吗?”
我的安抚似乎起了点作用,克劳德的抽泣声渐渐小了下去,但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依旧没有松开,反而像是寻求安全感一样,把脸在我颈侧蹭了蹭。
湿漉漉的脸颊贴着我的皮肤,带着酒后的滚烫和泪水的冰凉,这种感觉……
真是诡异又麻烦。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更大的力气把克劳德重新扛稳,然后抬脚踹开了“悦来客栈”那扇看起来就不太结实的木门。
“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木门摇晃的吱呀声,成功吸引了大堂里所有人的目光。
柜台后面那个原本还在打瞌睡的、穿着灰布褂子的店小二猛地惊醒,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几个零散坐在角落喝酒聊天的客人也纷纷侧目,脸上带着好奇和警惕。
我无视了那些视线,径直走到柜台前,将肩上还在不安分扭动的克劳德往柜台上一放——当然,是比较轻柔地放,免得真把这价值连城的“麻烦”给摔坏了。
克劳德被这突如其来的“着陆”惊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涣散的目光扫过周围陌生的环境,然后又迅速闭上,嘴里嘟囔着什么“头疼”、“吵”之类的抱怨,伸手就想去抓我的衣袖。
我眼疾手快地躲开,顺手拍了一下他不安分的手背。
“老实点!”
我低声警告道,然后抬头看向那个已经吓得有些脸色发白的店小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善一点(虽然可能效果不佳)。
“喂,小二,给我开间上房,要最安静的那种。”
店小二咽了口唾沫,目光在我那身一看就不是凡品的黑色衣袍和旁边醉得不省人事的克劳德之间来回扫视,哆哆嗦嗦地开口:
“客、客官,您…您这是…?”
“他喝醉了,需要休息。”
我言简意赅地解释道,顺手从储物戒指里摸出一小袋沉甸甸的灵石,扔在了柜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够不够?不够再说。”
看到那袋闪烁着灵光的上品灵石,店小二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之前的恐惧和疑虑一扫而空,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够!够!太够了!客官您里边请!小的这就给您安排最好的天字号房,保证清静!绝对没人打扰!”
他手脚麻利地收起灵石,从柜台后面抽出一把黄铜钥匙,点头哈腰地就要引我上楼。
“等等。”
我叫住了他,指了指还趴在柜台上哼哼唧唧的克劳德:“把他弄上去就行。”
开玩笑,我扛他一路已经够给面子了。
“啊?哦!是是是!”
店小二连忙应声,又招呼了另一个看起来比较壮实的伙计过来,两人小心翼翼地架起烂醉如泥的克劳德,像是抬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样,往楼梯口走去。
克劳德似乎很不满意被陌生人触碰,身体扭动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抗拒声。
“放开…别碰…我…”
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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