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在决战之际,他出力最大。
那场决定性的镇杀,他以一己之力对抗正道三位大乘期老祖和数十位合体期修士布下的“九天诛魔阵”。
虽然最终将对方杀得七零八落,但也受了不轻的伤。尤其是最后强行破阵——
一时之间。
天空,毫无征兆地变成了深沉的血色。
不是晚霞那种绮丽的红,而是粘稠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暗红,像是被无边无际的鲜血浸透了一般。
无数扭曲的符文在那血色的天幕上疯狂闪烁、炸裂,构成阵法的灵力节点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与此同时,在战场上抑或是后方的魔修,甚至是在正道后方偷懒的我,都感受到了那抹锐利又致命的气息。
维持法阵的正道修士们齐齐喷出一口鲜血,不少修为稍弱的合体期修士更是直接从空中栽落,气息瞬间萎靡下去。
那三位须发皆白的大乘期老祖也是脸色煞白,竭力运转灵力试图稳住即将崩溃的法阵,但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萨菲罗斯。
他就悬浮在战场中央。
银色的长发在狂暴的魔气乱流中肆意飞舞,那双非人的竖瞳微微眯起,接着,魔刀收鞘。
刹那间,血色天幕寸寸碎裂,化作漫天光点消散。
恐怖的能量冲击波以萨菲罗斯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将战场上残存的修士们如同落叶般吹飞。
无数魔修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而残余的正道修士则面如死灰,仓皇逃窜。
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我也能感受到他强行破阵后气息的一丝紊乱,显然代价不小。
我在后方吃着烧鸭,顺手就传音给他。
【“好装啊,没死吧?”】
战场的中央,那抹专属的神识波动几乎是瞬间就传入了我的脑海。
【“嗯。”】
结果一回去,某人就躺在血魔池里了。
算了,我还是不打扰他疗伤了吧。
[3]
结契的前一天。
凡界,酒馆。
“克劳德,我要跟扎克斯结为道侣了。”
对面那个金发,看似稚嫩的剑修——克劳德,抿酒的动作猛地一顿。
酒液在他唇边停滞了片刻,险些溢出杯沿。
双总是显得有些淡漠疏离的青蓝色眸子,此刻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脸,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
握着粗陶酒杯的手指,也下意识地收紧了,指节泛起淡淡的白色。
周遭酒馆的喧嚣仿佛在这一瞬间被隔绝开来,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微妙的沉默。
他放下酒杯,动作略显生硬。
杯底与粗糙的木质桌面碰撞,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这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并不明显,却足以打破我们之间的沉默。
“你…”
克劳德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沙哑一些,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耸耸肩,端起自己的酒杯,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热感。
“魔尊下的命令。为了所谓的‘两界和平’,让我从正道那帮傻瓜里挑一个结契。挑来挑去,也就扎克斯那家伙顺眼点,至少一起喝过酒,打过架,不算太陌生。”
我说得轻松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晚饭吃什么。
但实际上,这决定关乎着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魔界与正道的格局。
当然,更重要的是,关乎我能不能继续自由自在地摸鱼。
毕竟,结契也不影响我继续变强修炼。
克劳德沉默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陶杯壁上的纹路。
“他…很高兴?”过了好一会儿,克劳德才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淡,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应该高兴吧。真奇怪,你难道不觉得很尴尬吗?明明我们之前经常混在一起修行——突然就要在一起了。”
我抖了抖肩膀。
“……”
克劳德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关于“尴不尴尬”的问题,而是将空了的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发出比刚才更轻微的一点声响。
然后他又面无表情的给自己加了一杯。
烈酒下肚。
一杯,又一杯。
我怀疑他是不是又突然触景生情了。
首先介绍一下,面前的这位剑修有着好似话本里的故事——
天生天灵根,原先代表着小
喜欢[FF7]我是杰诺瓦小皇帝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FF7]我是杰诺瓦小皇帝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