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啧了一声,有点不爽。
“喂,我说你啊。”我用另一只空着的手不耐烦地挥了挥,试图赶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放开。我要去吃你老大给我做的甜品了。”
那黑袍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反而抓得更紧了。
“看来,‘碎片’的执念,比我想象的要稍微强烈一些。”
萨菲罗斯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依旧是那种优雅而平稳的语调,但戴着墨镜的脸孔转向了我这边。
透过那深色的镜片,我感觉他的目光正落在那个黑袍人的手上。
“不过,本质上,依旧是无意义的聚合体。连自己的形态都无法维持稳定,只能拙劣地模仿着曾经的容器。”
“真是……碍眼。”
他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个抓着我的黑袍人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压力。
那含混不清的呢喃也停顿了一瞬。
“萨菲罗斯大人……尼布尔海姆……”
“团聚(reunion)……”
不是,叫萨菲罗斯就叫萨菲罗斯,怎么抓着我呢?
我正想着要不要直接把这个疑似萨菲罗斯碎片的家伙直接弄死,就有什么东西扑腾一下扒在了吉普车的前盖上。
又是一个黑袍人,他拼命的伸出手,似乎是想触碰我。
“……”
于此同时,好几个黑袍人好似被萤火吸引的飞虫,一步一步的往我们的方向走来。
“萨菲罗斯,他们怎么回事?一个个跟怨灵似的。”
我扯了扯手,一旁的黑袍人还在呢喃我的名字,准备拔刀时,另一个靠近的黑袍人猛地将其甩开。
而那个新来的“胜利者”,则更加迫切地向我伸出手,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我的……我的……”
他发出的声音比前一个还要沙哑破碎,根本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但那种想要抓住什么的急切感却扑面而来。
但快要触及之时——
只是轻轻的捏住了我的袖口,动作轻的仿佛是在触碰什么脆弱的琉璃。
怪了,为什么这个“萨菲罗斯碎片”和刚刚的那个不一样?
我起了一些好奇的心思——
面前的他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哀鸣,手指无力地松开,整个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倒在地,化作一滩不断蠕动的黑色胶状物,然后迅速地消散在干燥的空气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扒在车前盖上的那个,也步上了同样的后尘,他那伸向我的手在半空中凝固,然后像融化的蜡烛一样滴落、消失。
转眼之间,吉普车周围那些形态各异的黑袍人,都以同样的方式土崩瓦解,只在地面上留下一些深色的、很快就被风沙掩盖的印记。
中继站前,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风吹过废弃建筑时发出的呜咽声。
我转过头。
萨菲罗斯放下手,姿态依旧从容,但是从他的嘴角就可以看出他心情又不好了。
我管他。
“不是,我刚打算研究呢?你动手干嘛?”
“它们,”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不过是些不成形的渣滓,连‘回响’都称不上的杂音。”
“它们不该用那种眼神看你。”萨菲罗斯继续说道,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喙的意味,“更不该试图触碰你。”
“啧。”
这种论调我早就听腻了。
墨镜化作莹绿色的光点,然后消失。
我推开车门,提着后座的篮子,就往中继站里走。
一脚踹开入口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走廊,还有那个——
嗯,被我故意丢下的萨菲罗斯。
他已经好整以暇的站在里面了。
这里的中继站还是非常不错,从走廊的整洁程度就可以看出,不久前还在运作。嗯……不知道萨菲罗斯碎片们是怎么攻打下这个地方的。
“这里看起来还挺干净的嘛,一点都不像被那群黑袍鼻涕虫占领过的样子。他们是来这里度假的吗?”
萨菲罗斯没有立刻回答,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晃来晃去的篮子上。
“它们只是无意识的游荡。对于‘占领’这种具有目的性的行为,它们尚不具备那样的智能。”
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平稳而冷淡,如同在陈述一个教科书上的定义。
“没有智能,那他们刚才抓着我不放,还叽里咕噜地叫我和你的名字,是在进行什么深奥的哲学交流吗?”
我嗤笑一声,在一扇看起来像是厨房的门前停下脚步,伸手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那只是最原始的本能驱使。它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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