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一直在给我吃?
我停下筷子,嘴里还嚼着他刚刚夹过来的那块叉烧,含糊不清地开口:“喂,萨菲罗斯,你怎么光给我夹?你自己不饿吗?这面都要被我一个人吃光了!”
他暂时没有回答,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水杯,轻轻啜饮了一口。
“我不饿。”
萨菲罗斯放下水杯,声音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而且,看着你吃,感觉更好。”
“哈?”我觉得他这话有点奇怪,“看着我吃有什么好的?难道还能增加你的饱腹感?”
我拿起筷子,也学着他的样子夹起一片叉烧,迅速伸到他嘴边,命令道:“张嘴!”
萨菲罗斯的目光落在伸到他唇边的叉烧上,他的眸子里闪过了什么。
“就吃一口嘛!”我催促道,保持着喂食的姿势,手腕有点酸了,“难道这叉烧有毒不成?还是你嫌弃我的筷子?”
他没回答我后面那个问题。
最后,缓缓地,几乎是顺从地微微向前倾身,薄唇微启,轻轻含住了那片叉烧。
“哼哼,好吃吧?”我收回筷子,得意洋洋地问。
“嗯,”萨菲罗斯咽下食物,再次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这个动作一丝不苟,“你喂的,味道更好。”
“那是当然!”
我毫不客气地接受了他的恭维。
我们继续吃着,时不时的,我会跟萨菲罗斯说起今天我和克劳德一起把喝醉的扎克斯搬上去的事,特地强调了他喝醉后歪歪扭扭的倒在我背后的糟糕模样。
萨菲罗斯安静的听着。
“我跟你说啊,当时克劳德就这样背着他——他力气居然不小,那只陆行鸟看起来明明没什么肌肉。”
我比了个抗麻袋的动作,手臂晃了晃,极力模拟出当时的场景。
“但是他一点技巧都不明白,扎克斯就要头着地了,得亏我过去扶住他。”
“我没有拍照,扎克斯喝醉时的表情真的特好笑,不行,我想起来了——”
在我发出笑声时,萨菲罗斯忽然伸出手,轻轻的放在我的头顶。
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意味,指尖穿过我有些凌乱的银发,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舒适的麻痒感。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他。
“干嘛摸我头,跟摸宠物一样。”
我向来讨厌别人摸我的脑袋,尤其是长得比我高(强调)的萨菲罗斯。
他从小就不知悔改。
“不是宠物,不过……很像猫。”
“猫?”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歪着头看他,不是很明白,“哪里像了?我又没有尾巴,也不会抓老鼠。”
我才不像猫。
真要用动物比喻,我觉得我应该更像老虎……或者龙这类比较帅的生物。
“萨菲罗斯,你才是猫。”
听到我的反驳,萨菲罗斯放在我头顶的手并没有立刻拿开。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低沉,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哦?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动作轻巧,眼神锐利,还总喜欢待在高处。
走路没声音,总是很骄傲,发型也很像,眼睛像是猫科动物的眼睛。
爱干净,大多时候都一个人呆在一起,会突然而然的出现,做什么事情都很优雅。
只会跟熟悉的人亲近,领地意识强,喜欢抓我的后领,就像大猫叼小猫。
好多好多理由闪过我的脑海。
但是出口的话,我自己都感觉陌生。
“因为我今天看到你变成猫了,很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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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
与克劳德那双勉强掩住慌忙和窘迫的眸子对上了视线,他注意到我清醒后,第一时间偏过了头。
外面已经天亮了,配合着出租屋内不算弱的灯光,能够清晰的见到他那泛着粉红的脖颈,随着他转头的动作,通红的耳尖从那头金毛中露了出来。
哦,我趴在他身上。
他这是什么表情,我又没有摸他屁股,是他自己昨天一直抓着我。
“早啊,陆行鸟。”
我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甚至还打了个哈欠,手臂撑着沙发坐起身。
嗯,睡得还行,虽然这沙发硬了点。
克劳德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在我起身的瞬间终于松开了,像是触电一般猛地缩了回去。
终于放开我了。
对面,他已经坐直了身体,金色的脑袋低垂着,看不清表情,但那从发丝间显露出来的、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以及紧抿的嘴唇,充分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怎么了陆行鸟,”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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