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
“为什么偏偏要我去那种地方?你不能直接说吗?”
杰内西斯闭上了眼,沉默弥漫在我们二人之间。
“……既然那么想知道,那你就要自己面对自己的命运。”
我被他这么一顿莫名其妙的谜语整无语了,不过,也是记住了那个地点。
抬起步子,我按了按电梯,再次回头告诫他。
“喂,别死了。”
既然还想活着,那就好好活着。
杰内西斯低着头,他的头发也太多了,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呵,我当然不会就这样消逝……”
他好像还低声说了些什么,但我已经走进电梯了。
估计又是念诗。
电梯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下方那片充斥着魔晄能量和杰内西斯那家伙古怪气息的空间。
金属厢体平稳地上升,只有轻微的运行噪音。
尼布尔海姆。
听起来就像是那种偏僻到连陆行鸟都不愿意拉屎的乡下村子,啊对,确实是某个”陆行鸟“的家乡。
任务结束,就去一趟吧。
直升机上,扎克斯哭丧着个脸,他背后背着的剑已经换了款式,是那把巨大的破坏剑。
克劳德跟曾坐在一起,他戴着头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是最晚回来的,坐好座位后,我将面罩揭下,开口询问。
”安吉尔死了吗?”
坐在我对面的扎克斯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像阳光一样明亮的湛蓝色眼眸此刻却带着阴霾。
他背上那把巨大的破坏剑显得格外沉重,剑柄冰冷的金属光泽反射着仪表盘的光芒,刺得人眼睛有些发疼。
“是,”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像是喉咙里塞满了砂砾,“我,我必须那么做,前辈。那是安吉尔前辈他,他自己的愿望。”
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即将崩溃的情绪。
“他把剑,还有他的骄傲和梦想,都托付给我了。我不能,我不能让他失望。”
扎克斯低下头,黑色的刺猬头埋得很低,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的哽咽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在轰鸣声中若隐若现。
这家伙,居然哭了?
真是少见。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了,顺便摸了把他的脑袋。
“扎克斯,安吉尔只是回归生命之流了。”
“这都是他自愿的选择,你可以理解为……他开始新人生了吧。”
转生式星命学诚不欺我。
我继续用那种我自认为很可靠的语气说道:“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变成一朵花了,或者是一只天上的鸟,正在某个地方自由自在地飞呢。总比当什么劣化的人造人,天天担心自己会变成怪物要强吧?”
扎克斯依旧没有说话,但他紧握的拳头似乎松开了一些。低垂的脑袋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消化我这番奇怪的理论。
坐在扎克斯对面的克劳德,一直悄悄地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他那顶制式头盔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湛蓝的眼睛。
此刻,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担忧,视线在我和扎克斯之间来回移动,带着一种手足无措的无力感。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但最终只是抿紧了嘴唇,保持了沉默。
这只陆行鸟,还是这么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
直升机的轰鸣声持续不断,机身随着气流微微震动。
窗外的景色开始发生变化,连绵的雪山逐渐被灰褐色的荒野取代,远处地平线上,已经能隐约看到米德加那标志性的、如同巨大伤疤般的钢铁轮廓。
扎克斯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抬起手,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脸,然后慢慢地抬起了头。
眼眶还是红红的,脸上也残留着未干的泪痕,但那双湛蓝的眼眸里,先前那种近乎崩溃的悲伤似乎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却又带着某种决心的东西。
“是啊,前辈。”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依旧沙哑,但比刚才清晰了不少。
“安吉尔前辈他,肯定是去寻找他自己的‘自由’了。他一直都是那么向往自由的人。”
扎克斯顿了顿,目光落在了自己背负的那把巨大的破坏剑上,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他把他的梦想托付给我了。我不能辜负他。”他用力地抹了一把脸,试图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我会连同安吉尔前辈的那份一起,努力成为英雄的!守护好我想要守护的东西!”
然后扎克斯就给了我一个熊抱。
糟糕,他的力气怎么又
喜欢[FF7]我是杰诺瓦小皇帝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FF7]我是杰诺瓦小皇帝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