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发丝,混浊着血和绿色的魔晄,卷成一团,接着,她被人拎着后颈,半拖拽着带走了。
像只遍体鳞伤的动物。
等萨菲罗斯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腕被刚刚争执中飞溅出的玻璃碎片划伤了,但因为才做完了实验,无论是力气还是自愈能力,都大幅度的下降了。
…是因为伤口,才会感觉到疼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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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么说,我撇了撇嘴。
原来说的是上次的事,我被关了半个月的禁闭后,管理我的研究员成了之前部门的“哑巴”之一。
当时他被选中返回继续管理我后,差点没有浑身发软的栽倒在地。
为什么会是他呢?
啊,大概是因为,他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吧。
“受伤是因为我刚刚被泡了四个小时的魔晄,呵呵,要是我没那么虚,绝对把他干掉。”
萨菲罗斯冷静的语调顿了顿。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最终还是没说完那句话。
训练室内,我们各自站定。
萨菲罗斯端着他一贯优雅的姿势,而我则随意地抖了抖肩膀。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而我则完全依靠直觉和本能。
不管了。
战斗爽!
战斗爽!
战斗爽!
木刀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整个训练室回荡着孩子的喘息声和木刀击打的声音。
如何形容最后的结局——
被揍到走不动路的人是我。
“啊啊,我的大太刀呢?为什么我要和你用同款啊…”
什么,被打爆了?那肯定是武器的错。
如果武器没问题,那就是今天训练室的空气有问题,或者是我泡的魔晄纯度不够。
萨菲罗斯半扛着我,往外走,接过研究员手上的营养剂后,打在我的脖子上,我瑟缩了一下,更没力气了。
感觉自己像是一团会走路的泥巴。
“即使你用了你熟练的武器,你也不会赢。”
男孩冷静的分析着,把我带回了宿舍,熟练的打开门后,将我放在了床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只要,拿回我的大太刀的话…”
“又在说这样的话了,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每次比试输了,都会这么说。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萨菲罗斯听话的俯下身,我抓住机会,将他一下抓住。
顷刻炼化。
当然,幻想中的我突然爆发将他踩在脚下是不存在的,事实上也只是他被我压倒,然后我们两个和白色的被褥卷在一起。
萨菲罗斯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
两个孩子滚在一起,她半压在他身上,柔软的被子被弄得乱糟糟的,对方却笑着。
魔晄色的眸子相对着,如出一辙的倒映出互相的情绪——
一双冷静,带着些许疑惑,一双是得逞的笑意。
“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
他指出这一点。
“继续乱动会加重肌肉疲劳。”
白皙的小臂此刻颤抖着,但桎梏他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他稍稍挣脱了一下,没有能够脱开,便放弃。
再用力的话,会伤到她。
她歪了歪头,轻轻扯了扯他的短发。
“很奇怪啊,萨菲罗斯。为什么总是管着我?你收神罗的钱了吗?”
“…”
她总能说出让他惊讶的话。
最后,他认认真真的解释。
“我没有收神罗的钱,而且,随意伤害别人是不好的事,你也会受伤。”
“什么?但是我不喜欢听见别人对我们评头论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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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一位比较老成的研究员来给予她进行抽血。
在宝条博士带走萨菲罗斯后,对科研部内资源调配心生不满的男人将怨气撒在了她身上。
如果是萨菲罗斯的话,已经习惯如此对待的男孩只是安静的坐在原地,含沙射影的话语不会影响到他,手臂的疼痛也不会影响到他。
像是完美的人偶。
但她不是。
“明明没有再几年就要投递使用了吧…啊啊,已经是成熟的计划案了,还留着占资源做什么呢?”
“还有,居然有项目阔绰到保留成品和失败品…”
什么?居然说我的兄弟萨菲罗斯是失败品,真过分啊!
于是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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