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以上两点发生前,她确实被关在屋里隔离起来了一段时间。顺便一提,那段时间也是秋莎负责照顾她,勇气可嘉。
“咦?没有啊,小姐,现在已经没有人这么说了。”
果然,秋莎否认了她的第一个可能性并不大的猜测。
于是,猜想二紧接而来:“最近家里有出什么事吗?”
“这我不知道。大家看起来都不像有事的样子。”秋莎犹豫地选择着措辞,“但不知为什么,对您不能出门这件事……老爷说得特别严肃。”
所以她接到这个命令后才忍不住担忧。那听着根本不像因为即将降温出于关心的建议,而是像……软禁。
但就算听秋莎补充了“严肃”这个细节,少女也完全没有头绪。
严肃?最近自己也没做什么错事吧,不如说因为这具带不动的身体,她也没做错事的前提条件,一般情况下。
而她也不太好直接问发出命令的当事人。最近——确切地说,是近几年的时间,她都很少见到父母,以至于有些生疏。直接问他们原因,难免有些不好开口。
空荡荡的屋里,两人就这么一头雾水地对望了一会儿。实在没办法,少女乖乖回到床边上等着晚餐被小推车送来,心想以后总有机会知道为什么的。
现在能了解到的信息太少了,连猜都没有方向乱猜。
*
几天后,信息来源之一上门了。
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位温文尔雅的女性。她也有着漆黑的头发,面容和少女和四分相似,但是更显柔和娴静。
少女正坐在床上,半盖着被子,虚弱地打了个招呼:“姐姐。”
不知是不是入冬后气温开始下降的原因,她的病情又有点严重了。刚才咳嗽了半天,感觉把喘进去的气都咳出来了一样,身体里没有空气,感觉瘪瘪的。
姐姐走过来,坐到床边,笑着替她掖掖身侧的被子,温声细语:“缇瑞,最近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刚吃了药。”
说话有点含糊。
“……是不是在偷吃糖?”
唔,被发现了。
虽然吃甜食是莫名其妙的禁止事项之一,但奈何药实在太难喝。再这么喝下去,病没治好,味蕾倒是要先一步被摧毁了。
偶尔在吃完药后含个小糖块并不过分。
缇瑞的沉默和躲开视线已经说明了一切。
姐姐低低笑了两声:“怎么还像个孩子。这次就算了,但不能常吃哦。”
缇瑞乖乖答应:“好的。”
“最近只能呆在房间里,觉得闷了吗?”
缇瑞摇摇头:“有时会看书,还有秋莎陪我聊天,没觉得很闷。”
姐姐的眼底止不住流露出怜惜,她抬起手,帮忙理好她蹭乱的头发:“是吗,那就好。”
“不过姐姐——咳咳……”
姐姐探身过去,很轻地拍拍妹妹的后背,直到她停下咳嗽。
“其实,我本来叫小妹也一起过来看你,不过她的课程还没完成,焦头烂额着呢。”
缇瑞因为咳嗽用手抵在嘴前,闻言只是小幅度地抬了抬头,浅淡地笑:“是吗。”
当然不是了。肯定是横竖不想来见这个半死不活的二姐,所以长姐才找了个不伤人的理由罢了。
这么断言不是偏见,而是有前科的。妹妹以前就算被姐姐劝诱过来,也拉着一张脸不想多呆,撇着脸使劲往窗外看,好像在表示比起这里她更想出去玩。没过一会儿就悄悄拽拽大姐的衣袖,传递着“快走快走”的意思——当然做得还不够隐蔽,这种小动作缇瑞完全尽收眼底。
其实也不用非来探望,看她不待见自己的样子,缇瑞嫌弃都得想亲自起床把妹妹请出去。
所以不来也好。
姐姐和她聊了几句,似乎之后有其他安排,就先走了。
就是没找到好的时机问出来不能出门的原因。
但缇瑞并不着急。本来她也习惯了长久地只待在屋里,比起以往,差别似乎只是吃饭不用去餐厅了而已。她有得是时间去探究。
但,能作为消息源的只有姐姐和秋莎了。妹妹不用说,压根指望不上,而大哥则完全不会来看望她,从餐厅里连瞥都不愿往自己身上瞥的表情能理解到他的嫌弃。估计自己是被下任家主提前看做累赘了,真是不好意思。
若是这么一比,只是看到她只会噘嘴的妹妹都可爱起来了。嗯,也就可爱那么一瞬间吧。
父母也不在考虑范围内。早些年还会特意来自己房间,一起吃饭时也会说几句话,但太长的时间交替着的希望和失望,似乎已经将关心磨损殆尽。
自己记忆的最开始,他们还是怀抱着痊愈的可能性积极求治的,只是事到如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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