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竟有模有样的。
要是穿上补丁的衣服,裹上黑布头巾,遮住脸和皮肤,只怕别人看了他的样子,只会当这是一个积年的老农。
谢轻衣的活都被他抢去,无事可做,只好回屋里去,拿上新买的水壶打了一壶水递给杀手。
杀手也是肉体凡胎,干了那么多的体力活,自然是一头的汗水,他习惯性的用手一抹汗,正要接过水壶,就看到谢轻衣已经捧着水壶笑得不成样子。
杀手:???
被泥巴沾成花猫脸,然后再出现点懵的表情,更加的可爱了。
谢轻衣笑完,她掏出一条手绢,打开水壶的塞子,倒了些水在手绢上,掂脚给他擦脸。
她没有多想,只是看杀手两手都沾着泥巴,所以代劳。
清新的呼吸落在杀手的脖子上,胸前,微微热的气流带着一种痒,直接落在了他的心上。
等她擦完还特意把手绢展开给他看,手绢上落了一抹泥巴色,他终于知道她在笑什么,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牵起嘴角也笑了笑。
“你先喝水吧。”
杀手接过水壶,仰头喝水。
随着水入口中,喉咙滚动着,些许洒落下来。
这个动作,潇洒得过头。
或许是因为职业的原因,他的皮肤过于冷白,五官也很好看,那双眼睛是灰白色的,盯着人看的时候,总有一些压迫感,仿佛被死亡盯上了一样。
但是,他有意的弱化了自己的存在感。
看到他这个人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他的剑,随后是他身上那种冷漠的,既不把他人生命当回事,也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的冷酷。
以至于她现在才意识到,他是一个很帅气的男人。
谢轻衣转开视线,看着翻好的地,想着时令:“也不知道这个时间种菘菜还能不能活。”
又觉得这样好像有点儿奇怪。
他是她的未婚夫。
她就算看又怎么了。
她移回视线,看着杀手:“要是种不活,那我们这些功夫就白费了。”
“不会。”
杀手言语简洁:“明年会更容易些。”
他今年学会了怎么翻地,明年就可以不用把她带到地里晒太阳了。
他觉得她应该做一些轻松的,愉快的活。
无论是闲着给木头勺子的手柄雕上花朵,还是给山居的门串上珠帘,亦或者是把一朵朵淡紫色的小花攒起来束成一把放进花瓶里。
去做这些她满心欢喜的事情。
那些劳累的重活,就交给他。
注意到他的变化,谢轻衣笑起来,得到杀手一个疑惑的眼神。
她没有解释。
这只流浪的猫猫从一开始绝不承诺以后,只说是至死方休,现在竟也会说明年如何如何了。
真好。
地也翻好,种子也已经种下。
两人空闲下来,准备过冬用的木柴食物的时候,苏州首饰店铺里的跑腿的送来了一大盒东西以及一封信。
“这些都是什么?”
谢轻衣并没有定做首饰,看着交到自己手上的盒子还有点疑惑:“你是不是送错了?”
跑腿的闲汉看了黑衣男人一眼,笑着回答道:“没有没有,这就是您的。”
他说完,又提了提信:“这信是花家公子托我交给你的。”
谢轻衣没有再问,只以为盒子和信都是花满楼给她的,便收了下来,问跑腿的闲汉要不要进来喝杯水。
闲汉摆了摆手,走了。
谢轻衣也没有多挽留,她知道这些闲汉靠着跑腿挣钱过活,也不好耽误人家,拿着盒子和信进了院子。
杀手关上门,也跟了进去。
两人就坐在吊脚楼下面的阴凉地里,谢轻衣先是拆开了盒子。
盒子里装的都是一些金银首饰,是江南当下比较时兴的款式。
她随手拿起了一个蝴蝶穿花的簪子看了看。
蝴蝶翅膀是极薄的金丝镶嵌在极薄极透的琉璃上面,不知道用的什么机关卡在了一个弹簧上,只要轻轻一点动作,蝴蝶就会随之晃动,仿佛在花间飞舞一样,花朵是用玉石雕刻的,中间镶嵌的是一颗圆润洁白的珍珠。
单是材料就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更别说这只簪子上用的金子拉丝镶嵌的手艺。
而这样精巧的簪子,盒子里不止一根。
除去簪子还有就是成对的耳饰。
谢轻衣摸了摸自己用细竹做的耳堵,心想,这莫非是花大户扶贫?
可他为什么要送她这些首饰呢?
不理解。
她把簪子放进盒子里,没注意到一旁杀手欲言又止的表情,打开了花满楼送来的信。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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