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打开颜料，差点吐出来了，救命，好难闻，这是什么东西，不是颜料的味道。
宋时端详着这东西，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是由什么东西腐烂后制成的。
整个厨房都是怪味，宋时顺着气源找了过去，柜子下方的抽屉中团黑乎乎的东西正躺在那里。
宋时差点吐出来了，忙出来才缓过，这里没看见其他食材，这些工具看起来也像是好久没用过的，那早餐是哪来的，难道是今天刚买的。
宋时来不及想这些，他进来好长时间了，再不出去就会引来怀疑。
宋时刚准备出去，转头迎面撞上林羽，“你有病？”
林羽哭兮兮的诉苦“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行了，吃完就走”
宋时见外面还下着雨，拿起伞就出门了。
“宋时，你说叔他们说的孙云老板不会已经死了吧，咱们来这都一个月了，到处打听，也没人认识这个孙云老板啊”
宋时没说话，沉默了几秒，他向来话少，林羽也不生气，两人走到一家家具店，难得的见到人，但里面此时正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
看了宋时眼神，林羽识趣的去问人“得了，我去”
“美女老板，我向你打听个人，行吗？”
宋时等在外面，此时，一个老人正打着伞站在水池旁，好像在扔什么东西。
宋时走近，老人正闭着眼睛口中不停的在说着什么，听不懂。
老人在说，宋时不语静静盯着。
雨一直下，没有停的打算，一连几天都是下雨。
老人睁开眼，自言自语的说着“哪里才是现实，哪里才是虚幻，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
念念叨叨的说个不停，他仿佛不知道宋时的存在似的，继续自言自语。
好半响才停下
“你怎么还没有离开这里”
这话明显是问宋时的，宋时知道这老人肯定能给自己想要的答案。
“有些事，你得自己去找答案”
宋时正想继续追问，那边林羽已经追出来了，他跑过来，一无所获的摊开手“宋时，告诉你个坏消息”
宋时转头，老人又消失了。
“嗯”
“那老板娘说，这孙云老板一年前家里发生了火灾，好像最后只剩下孙云老板和他一个女儿”
“还有吗”
“他女儿有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比如胎记之类的”
林羽一眯眼，一下瞪大双眼，跳起来，满脸不怀好意的追问道
“你问这干什么，你不会是看上他女儿了吧”
“不是吧，你俩都没见过，虽然你长的更好看，但有点耍流氓了吧。”
宋时冷眼瞟了他一眼
“闭上你的狗嘴”
“哦哦”
“不过，宋时还真让你猜对了，老板娘说那老板女儿当时被火柱压住，差点没抢救过来，虽然抢救过来了，但腿好像废了一只腿”
腿吗，宋时记得昨晚那自称服务员的红裙子女生好像腿就是有点问题，只是裙子长的缘故，只要不认真看，是看不出来的。
“知道了”
林羽………………就没了
林羽“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吗？这孙云老板都消失一年多了，反正又找不到”
“我们明日就回去算了”
宋时点点头，“先回酒店吧，明日在说。”
两人回来时，店中依旧冷清清的，老板依旧在画那副摆在客厅中的油画，红裙子女生坐在一旁看书。
宋时走近，画上又多了几人，唯有中央的四人依旧是无脸的。颜料貌似是新的，没有了早上时闻到的那股怪味，鲜艳直极。
“老板，喜欢画画。”
“不是啊，小兄弟喜欢。”
“不喜欢，就是好奇老板为什么不画脸。”
老板不停继续画画，同宋时聊天。
“哦，这个啊，还没到时候。”
“对了，我见你一见如故，和你讲个故事吧。”
“洗耳恭听”
“从前有个画家，他名声很大，受很人多人敬仰，一家很幸福快乐，他本来以为可以一直幸福下去，但有一天，有两个少年前来求学，他本不想收徒，只想陪家人，但后来经不住两个少年的一片赤忱之心就收了两人，他把毕生所学全部传给了两个学生。”
宋时静静听着，老板停下来，端详画后继续讲述
“这两个学生也不负所托，很优秀，和他年轻的时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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