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撕碎商君陌假惺惺的笑容的愉悦涌上心头,江凌州的嘴角一直高扬着。
沈确一看他这幅样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江凌州给骗了过去,沈确讪讪地看向商君陌,却发现他脸上一片阴云密布。至此沈确才对江凌州升起一些正视。
能把老商气成这样,够胆,我喜欢!
但这两个人再这么搞下去,午饭就别想吃了。
沈确连忙站起来,和稀泥地把两人分别安抚好,江凌州坐下之后嘴角仍不自觉地上扬着,对面的商君陌已经又恢复了他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江凌州,“江少这个儿童身材,我商某可不敢有什么兴趣。”
江凌州笑容僵了一下,“儿童身材,商君陌你竟然敢说我是儿童身材,来来来,你把衣服给我脱了,我们俩现在就在这比比。”眼见两人又要呛起来,沈确只好又起身,好说歹说才让两人安静下来。
沈确觉得自己就像幼儿园老师,得不断调解两个幼稚鬼间的口舌之争。
沈确:心累……
三人终于能安安分分的坐在餐桌旁吃饭了。
吃完饭,商君陌拿过餐巾纸擦嘴,对面的江凌州就开口道:“喂,商君陌,我下午要出去。”商君陌慢条斯理地把用过的餐巾纸折起来放在一旁,一边说道:“出去?今天第一天,我就放江少个自由,江少可要好好珍惜这最后一天的自由啊。”被他这样一说,江凌州瞬间就想起了那张丧权辱国的“行为准则”,连脸都绿了绿,转身就往包厢外走去,就在江凌州的手碰到门把的前一刻,商君陌带着笑意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对了江少,晚上10:00前记得回家。”江凌州一言不发,一把甩上了包厢的门。带起的风撩起了沈确额前几抹发丝,他转头无语地看向商君陌“老商,你怎么会突然帮江老爷子管教孙子,而且脾气还这么的——”沈确想了想形容词,最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这么的有意思。”商君陌托着腮,笑着回答沈确:“没什么,最近有些无聊,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沈确看着商君陌脸上那副兴致盎然的样子,不禁打了个抖索,每次他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总有人要遭殃。
*
江凌州打着车到了喻白的家里。
不要问为什么不开车。
说起来真的是一把辛酸泪。
他到了喻白家门口,抬手先在门上轻轻的敲了敲,三长两短,这是他和喻白的暗号。
门“哗”的被拉开,门后是一个乖乖巧巧,白白净净的小男生。他生着张让人想到羊脂玉的娃娃脸,杏仁眼尾天然下垂,薄唇泛着樱花色。蓬松黑发总有两三缕扫过眉骨,白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凹陷处的小痣,像雪地里落了一粒黑芝麻。被阳光照着时整个人透着玻璃糖纸般的清透感,连指甲盖都泛着贝壳内壁的粉晕。
他一看到江凌州,便惊喜的把他迎进家门“哥哥不在,你快进来!”江凌州悲呼一声,一下子趴到喻白身上,他用悲惨的语气说道:“喻宝,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惨!那个商君陌简直就是变态!”喻白好笑的拍了拍江凌州的背,软软的说道“我知道啦,州州,那我们先进去再说吧,不然你快把我压死了。”江凌州一听喻白这话,连忙从他身上起来,站直了身,拉着喻白进了喻宅。
江凌州拉着喻白坐在沙发上,江凌州便开始向喻白倒起了苦水,一顿痛骂商君陌。喻白则在一旁安静的听,不时也附和两句。
两人就这样蛐蛐商君陌3个小时。
江凌州酣畅淋漓地开喷了3个小时,讲得那是一个口干舌燥。他实在是气不过,对喻白说道:“喻宝,我觉得我不能就这么窝囊,我就算10:00不回去商君陌能拿我怎么样,我们去酒吧玩个痛快!”
喻白在喻沂的管教下,从来都没去过酒吧这种地方,他小小的逆反心理作祟,也答应了下来。
两人先去吃了晚饭,才驱车去了酒吧,酒吧的空气中浮动着微醺的张力。琥珀色灯光从磨砂玻璃吊灯渗出,在威士忌杯中折射碎钻般的光斑,吉他的颤音裹着琴酒香气蔓延。调酒师手腕翻飞时,薄荷叶与青柠汁的凛冽倏然割裂烟熏尾调。暗红色高脚凳上松开的领带、圆桌爆发的香槟气泡笑声,与阴影深处卡座上幽蓝闪烁的手机屏幕,在低音贝司的震颤中达成微妙平衡。
喻白第一次来酒吧,他好奇的探头探脑。江凌州则熟练地拉着喻白走到了卡座旁,坐下后先给喻白点了橙汁,再给自己点了一桌的酒,酒吧里的人正不动声色的往这边看着,两个人,一个白净乖巧,一个风流艳丽,实打实的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一个身姿挺拔的帅哥拿着酒率先过来搭讪,江凌州把喻白挡在身后,自己上前熟练的拿出手机切换了另一个微信后,才含笑的跟那帅哥一来一回的聊起天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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