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姨娘从不制止谭千月的娇纵跋扈,反倒还会夸她有本事。
可谭千月五岁跟着娘亲打理家中田产,又哪里会真的跋扈,不过是只在她眼前跋扈而已。
想教坏她,门都没有。
带着应红收账后,看看天色该用晚膳了,可她不想回去。别看她昨日说的斩钉截铁,可内心要接受一个只认识五天的陌生人实在有难度,更别说接下来还要肌肤相亲三十日,光是想想就生无可恋。
“我们去福运来用膳吧,将几个管事都叫来,就说是东家请客。”谭千月算着时辰,天黑之前回府刚刚好。
“奴婢这就去。”应红叫了就近的管事去通知大家,而自己又回了谭千月的身边,在福运来点菜。
“不用客气,都多吃些,一会走的时候再给家里的打包两样好菜,让掌柜的记我的账上。”谭千月以水代酒招呼着十来个掌柜的。
“那感情好呀,多谢东家赏菜,我等定尽心尽力为东家效力。”脑瓜活分的已经开始给东家捧场。
席间热络却不吵闹,谭千月在打理账务铺子方面,要么不出手,出手便不留情面,所以她很早便将这些铺子牢牢抓在手里,任谁也别想插进一根针。
时辰到了,再躲也躲不过去,谭千月收拾收拾坐车回府。
江宴一个人孔雀开屏到晚上,直接脱了衣裳,解了发髻,钻进池子里生闷气,她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明明是大小姐说要与她亲热的,怎么弄的她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整天都被吊着。
沐浴后她破罐子破摔,直接往身上套了件纯白的交领长衫,长发自然晾干直直的披着,看天色差不多后钻进自己的被子里,开着前后窗子,让过堂风吹醒她的脑子。
谭千月回府后,去池子里泡着,今日还好没出现任何的不对,都快让她忘了自己身中奇毒的事情。
又大半个时辰,谭千月沐浴熏香一套下来,还特意梳了一个云鬓,涂了清新的发油,没有多余的发饰只用几支素净的玉钗固定发髻,一身荷叶绿的薄绸寝衣,让夜晚的谭千月温婉端庄了几分,比白日里的她看着更好亲近。
到也不是为了江宴特意如此,她只是不想对自己太敷衍。
她像新婚那夜一样,坐在床边等候,可那该死的江宴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谭千月咬牙起身,下楼去寻人,她一个入赘的,游手好闲的,花天酒地的俗人,竟然这般不将自己当回事,真是太放肆了。
她不愿意,她就偏要。
大小姐披了一件米色的斗篷出了绣楼,来到江宴的偏房。
江宴听到敲门声,却装做耳聋没有任何反应。
谭千月借着月光推门走进去,前左右两边窗户的冷风将她斗篷吹起。
“江宴?江宴?你睡了吗?”虽然一肚子火气,但因为这事对谁发火,谭千月实在做不到。
她能张开这个嘴,已经到了极限。
“睡了!”江宴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
“你忘了我昨日与你说的事情?”谭千月站在江宴的床前,眼神哀怨。
若是有其它办法,谁愿意在这求她。
“起来!”谭千月的声音带着命令。
江宴从被子里披头散发的拱出来,长长的墨发比瀑布还要丝滑,厚厚的垂落在身侧。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她懒洋洋的堆坐在床上。
“明知故问,跟我上来。”说完谭千月便转身出门,多的话她再也说不出口。
江宴用手使劲拨开散落在眼前的长发,只是发质太好一瞬间又滑落下来,她只好站起身穿上鞋子乖乖去了二楼。
二楼宽敞的房间里,亮着两架灯台,将拔步床的附近照的昏黄。
帷幔没有撂下,能看见谭千月躲在被子里的身影。
江宴女鬼一样,一身白衣,长长的黑发,大大的眼睛,红嫩嫩的唇,一点一点飘向床前。
谭千月听到关门的声音,双眼缓缓睁开,与要上床的江宴撞个正着。
江宴露出一个假笑。
对方一脸的肃穆。
还没到信期,谭千月也装不出来,看着江宴靠近她其实差点想跑,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再拖了,这事得速战速决争取早日恢复正常。
最好别让她查出来是谁搞的,否则定没她好果子吃。
谭千月也是一肚子怨气,不过眼下也顾不得其它。
江宴这会看着清透干净,还水嫩嫩的漂亮,谭千月心中的火气小了些。
她借着灯光看向江宴,即使忐忑也不愿意落了下风。
江宴歪着唇角道:“小姐,我来伺候你。”
“别啰嗦,快上来。”谭千月受不住她这般直勾勾的打量着自己,心跳过快,又尴尬的呼吸急促,不知怎么反应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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