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佋琏大笑:“没想到,真没想到孟姑娘竟这般知情趣,想来孟家长女还挺有经验?”
“没有!没有!三殿下想多了!”孟颜当下只想着眼前的臭男人能赶快松开她。
可谢佋琏愈发想要一亲芳泽,他脸朝她靠近了些,孟颜死死撑手抵住,不让他得逞。
“殿下冷静!”
眼看男人的臭嘴就要贴了过来,孟颜心一横,伸手一拔,将那金步摇抵在自己脖颈处:“你敢动,我就死在你面前!”
步摇尖端泛着森冷的寒光,她见谢佋琏没有退后的打算,于是浅浅刺入那层薄薄的肌肤,鲜红的血渍溢出。
谢佋琏这才后退了一步,眼中的欲望褪去一半:“你别冲动!我不过是试探下孟姑娘罢了。”他色厉内荏地说道。
他缓缓道:“方才以为孟姑娘是欲拒还迎,是以才敢那般冒犯。”真没想到她还挺倔!
他心中腾起一丝征服欲,有意思,他就喜欢这种不容易得手的。
孟颜这才缓缓放下手,仍旧紧攥着步摇,指节泛白。
“那……殿下若无别的事,臣女就退下了。”
谢佋琏本打算只是亲几口就好,可方才她踹他的那一刹那,让他有了想更进一步的冲动,心头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就这样让她走岂不可惜?
孟颜见他无动于衷,感受到他的压迫感,如同猛兽盯着猎物,她一再哀求:“贞洁是女子最宝贵的东西,还望殿下开恩手下留情。”
谢佋琏:“反正你将来是要嫁给我的,有何畏惧?”
孟颜心中冷笑,这不摆明着哄她上床?虽然她不算聪明,但她清醒得很!
她很想给他一记耳光,终是忍住了,别脏了她的手。
“殿下究竟想怎样?”
谢佋琏开门见山:“既然孟姑娘看过那么多的话本子,本宫也不饶弯子。你方才……招惹到我了!”他眸光变得更深了。
孟颜:“?”
他继续道:“你勾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如果就这么放了孟姑娘,我会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孟颜听着他说的一堆虎狼之词,心中愈发没了耐心,真是难缠之人。
这么一对比,谢寒渊可比这臭男人好上千倍万倍。
“那……那我就自戕在女子学堂门前,并写下血书!”
“想必那些女子定会为我鸣不平,替我伸张正义,我死不足惜,可三殿下位高权重,只怕再无缘储君之位!”
孟颜说得振振有词。
“若我真的那样干,将来必将掀起一场女权运动。”
谢佋琏的手微微一抖,眼眸一眯:“谁教你这么说的?”
“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孟颜淡声道。
听孟颜这么一说,那就是她临时突发奇想。
此女真是不好糊弄!
下一瞬,谢佋琏双手一把摁住她的皓腕,将她推倒在桌案上。
糟糕!他想干什么!
“那我就用手验明正身!”
他一只手蛮横地钳住她纤细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孟颜拼命挣扎,却觉腕仿佛要被折断一般,疼痛得很。
眼看他的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裙摆,就要触碰到最后的防线,孟颜心头一凛,肌肤被轻触的那一刻,一腿再次踹向他的下三路。
谢佋琏吃痛闷哼一声。
孟颜趁他避闪之际,挣脱一只手连忙握住桌上的步摇,再次抵在自己的脖颈处。
她知道,自己力气不大,不一定伤得了他。
“你再不让我走,我就死给你看!”她厉声道,脖颈处还残留着方才的零星血渍。
肌肤抵在步摇的尖端,她轻轻一划,一条细长鲜红的血痕映入男人的瞳孔。猩红的血液缓缓滑落,宛如凋零的花瓣。
“行行行,你别冲动!你走吧!”谢佋琏脸色微变,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更不愿她伤及性命。
他暗自思忖,反正来日方长,这回不成,下回再接近她也是一样。
他背过身去,孟颜狠狠瞪了他一眼,捂着脖颈快速撤离。
谢佋琏回想着方才伸手一探的那瞬间,有些意犹未尽。虽然只有一瞬的触碰,可他清晰地感受到,触感是一片浓密,且软嫩。
他垂眸看了眼身下,若不是方才他挺了起来,也不至于被她踢到,这才侥幸让她挣脱。
一回到府上,孟颜叫来了水。她并未将此事告诉父亲,父亲近期烦恼事就不少,孟颜不想他担心自己,况且她并未受到真正的伤害,多说无益。
就连谢寒渊,都不可以知道!
孟颜这次洗得特别久,毕竟被一个恶心的男人触碰到了肌肤,满心都是屈辱、憎恶,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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