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气氛变了。
像剧终后翻开的新一章,已经无需铺垫,也不再隐藏——他们之间,终于进入了一种缓慢却坚定的靠近。
几天后,一则行业通告在业内小范围流出:
【林执舟将首次担任剧本联创,与编剧许澜共同开发“都市叙事三部曲”第一部,预计于夏季开拍】
同日,《白昼孤岸》制片人发文转评:“如果一部剧让你遇到改变你的人,那就该继续演下去。”
当晚,微博上一个热评悄然浮现:
“是不是,他们终于要一起写剧了?”
不是对台词,不是梦剪,而是写,写下真正属于他们的剧本。
第二天下午,阳光很好。
林执舟提前抵达约定地点,是一家不开放营业的私人书屋。
他穿一件剪裁干净的白衬衫,外搭深灰色风衣,手腕处的表链在阳光下反出细光。
书屋不大,窗边种着绿植,室内落地窗将整间屋子晒得暖洋洋。他选了靠窗那张木桌坐下,把一本纯黑色笔记本放在眼前。
第一页写着: 《暂名:她来了》
他的手指落在封面上,指节略白,指尖轻敲着桌面,像在等什么。
不久后,门口风铃响了。
傅南枝推门而入。
她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风衣,衣摆干净地落在膝下,脚踝露出一截素白。
头发被她随意挽起,几缕碎发滑落鬓边。她没化妆,只涂了点玫瑰豆沙色的唇膏,唇形圆润清晰,眉眼透出一层从容的淡光。
她一看到桌上的本子,愣了下,目光落在那行“她来了”上。
林执舟站起来,替她拉开椅子,然后坐回对面,不多说,只把本子推过去:“你看名字可以改,我就是……先写着。”
她没接,而是轻轻把风衣脱下搭在椅背,坐下,低头看着封面,轻声问:“你想写怎样的故事?”
林执舟一瞬不眨地看着她,声音不高:“一个关于等待的。”
“结尾呢?”
他仍旧望着她,那双眼睛带着极深的安静,却像藏着一团未燃的火。
“结尾是——她来了。”
她轻笑了一下,低头,手指抚过封皮的纹理。
“那写吧。”她说。
他眼中掠过一瞬亮意,刚要开口,却见她伸手拿过笔记本,翻到第二页,拿起笔,修长的手指微弯,笔尖一顿,然后在右上角写下两个字:
“你。”
她没有抬头,只是在写完的那一刻,缓缓把笔放下。
林执舟怔了一下。
他的眼睛微动,像骤然涌起什么情绪,又极力压在了眼底。
他看着她的手,白净、干净、手背有一小颗痣,落笔时有一点点握笔的倔意。
他想起她第一次在监视器前说“我背错词啦”的语气,又想起她深夜独白中眼尾不落泪的那一秒。
她从来不显山不露水,可是她写下“你”那一刻,他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为了剧本——是为了他。
他忽然伸出手,轻轻触了触她写字的那只手背,力道极轻:“可以继续写在我旁边吗?”
傅南枝抬头看他,那一眼像穿过三年、数十场对话与一次次错肩——最终才落在这张木桌上。
她轻声说:“只要你不换座,我就不换页。”
他们终于拥有了那个权利——
写属于他们的台词。
一句一字,一起写下去。
那天下午的阳光好得过分。
落地窗外一整排梧桐枝影斑驳,斜照进书屋玻璃墙时,刚好映在那张木桌与黑色笔记本上。
林执舟的指尖轻轻碰着傅南枝的手背。
他的指腹温热,触感极轻,却像一点光,在她指缝间缓慢生长。
她没躲,只是继续低头看着纸页上的字,嘴角极轻地勾了一点点弧度。
书屋很安静,阳光顺着玻璃铺下来,风铃不时轻响,一切安然又温柔。
正是这一幕,被一位摄影师朋友无意中拍下。
她站在街对面拍光影练习照,镜头拉远,对焦晃动间,刚好拍进了窗内的两个背影。
那张照片里,有女孩半侧身的线条,有男孩倾身时衬衫的褶光。
还有光线落在他们交叠的指间,以及黑色笔记本上,一个方正的小字母——“你”。
一周后,这张照片出现在一篇生活类公众号图文里,标题是:
《春光之下,那些不小心被记录的爱》
图文没有署名,也未提姓名。
可那种氛围太容易让人心动。
很快,评论区热度飞升。
“这张图比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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