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音乐是欢快的,鞭炮是对应响亮的。
伴随着礼炮飞天,当地特色的婚礼正式拉开帷幕。
此时此刻,准“新娘子”白起正坐在农村大席中被一群大妈围着各种投喂,当地美食盛了满满一大碗,他一只手捧着大碗吃的格外开心。
跟着凛冬素了几天,总算是能沾到点荤腥,他可得抓住机会好好补补前两天欠的肉蛋白。
“跟我来。”凛冬把他从大席上拉出来。
白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筷子就跟过来:“怎么了?”
凛冬看到他那满满一碗吃食,提醒一句:“少吃点,等下山高路远,可没地方给你上厕所。”
“我就吃这一碗。”
“你的霸总作风呢?”这才几日就开始入乡随俗了?
“什么霸总作风,我不是霸总啊。”抛去城市里那一番规矩,白起彻底回归真我,一边说一边低头咬了一口四喜丸子。
“等会儿太阳下山,你就换上嫁衣去轿子里坐着,屋子里我放了张符,还有一瓶雄黄酒,你记得贴身带好。”
白起含糊不清答应:“好,你不吃点东西吗?”
“我去拿个馒头。”这酒席全是肉菜,凛冬寻思吃个馒头垫垫算了,等完事再补。
人群在此时发出哄闹声,两人不约而同望过去。
请来助兴的舞团击鼓作舞,好不欢闹,那鼓声整齐有节奏,敲的凛冬一阵心慌。
她干脆馒头也不吃了,转身进屋。
屋内,妇人正坐在床上摩挲女儿小时候的相框。
凛冬随手关门,隔绝掉外面的欢闹。
“大师。”妇人见凛冬过来,抹掉脸上的泪痕,“您还没吃饭吧,我去给您煮碗清汤面。”
“不用。”凛冬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抱歉耽搁了这么久。”
“只要能把我女儿救回来,别说等几日了,要我替她去受罪也可以。”
人对未知的事情是恐惧担忧的,她知道女儿活着,却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苦。
“我这几日,一做梦就能梦见我女儿哭着让我救她回家,她上大学的时候每天都要和我打一次电话,黏我黏的不得了,我从来没想过她会离开我,还断联这么长时间。”
凛冬不会安慰人,只好立下承诺:“您放心,我一定带您女儿回来见您。”
“谢谢你,大师。”
太阳落山后。
宴席散去,负责打扫的人开始收拾东西。
白起特意上完厕所再换的嫁衣,他换好后有些不好意思,特意挡着脸出来,见他害羞,凛冬生出戏逗他的心:“这衣服你穿上还挺合身的。”
“别逗我了。”
白起接过凛冬递过来的红盖头,上了花轿,放下帘子时,凛冬问他:“带雄黄酒和符了吗?”
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处,确认摸到酒瓶的轮廓才答复:“带了。”
“等下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叫,也别出来,听到我喊你出来也别出来,记住了吗?”
临行前,凛冬再一次叮嘱。
“记住了。”
“那我们出发吧。”
交代完,凛冬放下帘子,挥手示意,准备好的送亲队伍过来几个壮汉将轿子抬起,一群人敲敲打打,把白起抬到柳仙庙里。
坐在轿子里的白起看不到外面在做什么,只能靠耳朵去听,很快,他听到人群放下轿子离开,周围也随之安静下来。
他想问问凛冬在不在,却又想起凛冬的叮嘱,只好憋着。
不多会儿,他感觉轿子被什么抬起来,悬空感格外明显。
一阵颠簸过后,轿子终于再次停稳,意识到下一步是帘子被撩开,他的心瞬间提了上来。
但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三分钟过去……没有人来,也没有人说话,他的心更加不安起来。
与此同时,蛇窟外。
青黛看着本该在轿子里的怪人出现在蛇窟里,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二话不说,怒化原形和凛冬打了起来。
青黛原形是一条竹叶青,有毒,她毫不客气露出獠牙,抓着每一个机会往凛冬身上咬去。
凛冬凭借矫健身姿躲开几次攻击,从腰上拔出一道符:“诸天之炁,皆为我用。三界内外,离火随行!”
符落在青黛身上,发出耀眼火光,烫的青黛发出惨叫,声音响彻整个蛇窟。
但很快她就缓了过来,继续朝凛冬袭击而且,并趁着自己对地理位置的熟悉,想用身体将凛冬缠绕圈死。
凛冬注意到她的诡计,暗中布下火符,青黛躲避不及,身上被烫伤多处。
“你这是三昧真火!”看到身上焦黑的伤口,青黛这才反应过来凛冬引得是什么火。
“不止,符还是用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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