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仪尚在睡梦中,掌心握力很小,他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挣脱束缚。
但谢津渡并没有那样做
故,而是顺着那股力道在床边坐下,解掉
了外衣和长裤
躺下后不久,被子里的女孩便寻着温度靠过来,柔软温热,似一只依恋母亲的雏鸟。
她在他心口睡着了,鼻腔呼出的暖融气息,穿过衣服,一层层熨帖在他的皮肤上,酥酥痒痒。
他喉头滚了滚,贪念这来之不易的亲近
但很快,身体变得儒硬起来,他基至有了醉酒反应,脑袋晕乎乎,热意从骨头里往外烧
她点燃他也太容易了,只需一簇火星,连打火机都不用。
好在她没有像昨晚那样为非作歹,不然他根本招架不住。
窗外的雪还在下,冬夜漫长空寂,室内一片漆黑,眼睛的感知力被黑暗封印,其他感觉无限放大
暖气的温度烧上来后,屋子里弥漫起一股甜到迷醉的香气。
这股香气他太熟悉了。
昨晚,他几乎溺毙其中
谢津渡掀开被子,凑到她唇边嗅了嗅,大脑兴奋的仿若过电,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滋啦作响
他贴着她的唇,浅浅啄了一口,那如餐后甜点般软糯的触感,实在是太美妙了。
不,不够,还不够....
心中的恶磨叫嚣着,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
他瞳孔放大,呼吸急促,食指探到她下巴上轻轻一摁,花朵似的唇瓣朝他掀开了一道潮湿的裂缝。
他听到了轻微的水液声,像是肥皂泡在眼前破裂开
相吻她。相把地的嘴唇咬到红腆。相把她地的舌少含进嘴巴里细细地吮相饮地口腔里潮温的津液
甚至想像怪物一样一口口把她吃掉
要是能融化在一起就好了,就像春雨渗入泥土那样.....
他的唇在她嘴巴上停留了足足十分钟,后背滚烫,汗水一点点浸湿被褥。
周景仪梦中嫌热,踢踢腿,抬手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两巴掌,近乎调情的一句呓语:
”坏狗。‘
她从不这样骂别人。
只可能是梦到了他
他是她的坏狗,
而他标记了她的梦
有了这个认知,他兴奋的想要大喊,或者冲出去狂奔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瓣,亲了亲她手腕处的动脉,又贴到她耳边浅啄,用那种喑哑的声音反复诱哄:“宝宝,说一句我
爱你。
没人回应
他衔住她的耳垂,齿尖摩挲,舌尖拍打,轻咬慢舔,语气强硬又带着几分乞求:“说我喜欢你也行,宝宝。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他颤抖着吻向她的头发、额头、眼睛、喉咙、脖颈、手心、脚趾。
惩罚般一寸寸标记、轻咬、舔舐
近乎疯磨的声音间杂着亲吻声
,在黑暗中断断续续:“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除非.....
我死掉......不.....死了.....也要葬在一起.....糟糕....好甜....像桃子味的......果汁.....
翌日,周景仪很早就醒了。
她习惯性地伸伸腿,意外发现被窝里还躺着一个人。
这人枕着她的枕头,而她枕着他的手臂
谢津渡?!怎么又是他?
对了,昨晚他一直在她家等车来着
“!”等车怎么等到她床上来了?
周景仪慌忙掀开被子一
见两人都穿着衣服,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这才松了一口气。
最亲密的事都发生过了,躺在一起纯睡觉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
雪后初霁,天亮的格外早
她没着急起床,借由洒落进来的晨光,打量睡梦中的男人
这张脸真是好看到犯规一
前额棱角分明,眉骨深邃,鼻梁高挺直立,皮肤白的有点不像亚洲人,薄薄一层覆盖在骨肉上,透着点冷,她最喜欢的还是
他那玻璃珠似的眼睛,
小时候,他还因为长相好看,被人拉去做过童模
回想起来,也挺有意思的。那时候,他们不过五六岁。
别人邀请他去做童模,谢津渡不想去,她硬要拉着他去,好像是为了得什么奖
他成功拿下第一名后,奖品美滋滋归了她
再后来,奖品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谢津渡得奖的照片倒是留在了她家相册里一
穿着小小的黑色西装,脖间系着红色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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