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仪眉头蹙紧,被谢津渡这句话刺激得不轻
舒服?她根本没说过这种话!姓谢的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她从沙发里弹起来,盛气凌人地反驳他:
“明明痛的要死,打桩机似的,根本不舒服!’
谢津渡愣了一瞬站起来,他垂眉温柔地注视着她,瞳仁里闪烁着晶莹的光:“你记得昨晚的事。
"当然记得!”她只是喝醉了,又不死了,基本感觉还在的吧,但这不是重点.....
不对,他在套她的话
糟糕
她刚刚一激动,说了什么啊?周景仪耳根发烫,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想拔腿逃跑。
谢津渡当然不会让她在这种时候跑掉,他捧起她的脸颊,低头靠近,与她额头相碰一一
“好高兴你能记得昨晚的事,昨晚很美好。
这下不光是耳根,她的脸颊和脖颈也跟架在火上烤似的
他闭上眼,鼻尖轻蹭她的眉心,如同一只答谢主人礼物的小狗
“月月,我好喜欢你。
时间......仿佛突然停止住了
她心跳怦怦,僵在那里没动
满室寂静,他的呼吸贴得很近,温温热热,有些痒
谢津渡亲了亲她的鼻梁,将她摁到怀里抱住。
他胸膛宽阔,身上的味道干净清冽,她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咚咚有力,昨晚她有摸过他起伏的胸膛,那里的肌肉很漂亮,潮
湿的汗水打湿了她的掌心....
脑中快速闪过一乏列执辣的画面那句话“舒服”她的确有送
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用力推开了他
谢津渡踉跄后退几步,眼中尽是错愕,想再靠近,被她的高声制止住一
“你......你先让我冷静冷静,别靠这么近。
周景仪慌慌张张穿上外套和长靴,抓起沙发上的小包,快步逃至门廊,掀开大门后,她背对着他交待:“我会和酒店经理
说,你暂时住在这里,不许再跟来,当然.....如果你想通了,直接回伦敦更好。
“好。”他说
大门合上,她呼进一口冷气,拼命往脸上扇风
要死了,要死了,本来玩玩暧昧,不曾想走了肾,现在似乎还走了一点心....
到了楼下,她给李江川打电话:“忙吗?中午请你吃大餐。
"下午要培训,大餐就在我们楼下吃吧。
一个小时后,李江川坐在她对面,炫完了两份鳌虾、一份烤鳗鱼、三份和牛,在等帝王蟹滑泡饭时,顺便听完了她的心事
“你是说姓谢的从伦敦一直跟到了你家?‘
周景仪点头:“你说他到底怎么想的啊?
李江川擦擦手,
“能怎么想啊,要么馋你的人
要么馋你家的钱响"
周景仪叹气:“拜托,他都没有记忆。
“那简单,他就是单纯喜欢你。
“这我当然知道。
”她咬住嘴唇
唇,欲言又止
帝王蟹粥终于端了上来,香气四溢,一口鲜掉舌头。李江川炫个不停,丝毫没为朋友操心的自觉
周景仪夺下他手里碗:“你别光顾着吃,快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不也喜欢他么,在一起呗,瞻前顾后个屁,没见你做事这么犹豫过。
周景仪嘟囔:“谁说我喜欢他了?
李江川拿回碗,站起来给自己重新盛了碗粥,顺便给她也盛了一碗,“你大老远跑来找我问东问西,不就是因为你对他人鬼
情未了么?
周景仪搅了搅碗里的粥,叹气:“是有点余情未了。
“那就谈着玩玩儿,反正你单身,又有资本试错。
周景仪捏着勺子的手停下:“可是,我怕最后又要伤心。
李江川看她这副模样,想起了一些旧事,忙问:“你俩当年到底因为什么分开的?我也问过迟喻,他说不知道。
在此之前,周景仪从没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一切的变故始于她十九岁生日那天晚上,谢津渡答应要来给她庆生,却一直没来
朋友散场,她骑车冒着冷风赶去他家
谁知,向来待她温柔的谢津渡,却拦着门框,不让她进屋,还像个陌生人一样和她说:
“以后别来这里找我了。
客厅里黢黑安静,卧室的门掀开一道窄缝又合上,光从里面漏出来
她意识到那里面有人,而且是个女人,因为他家玄关处摆放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谢津渡从小性格孤僻,不太合群,朋友们偶尔去他家玩儿,都被禁止进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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