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还能勉强克制欲望的时候松开她,俯身捡起掉落的花洒,推门出去
周景仪虽然醉着,但身体还能自理,热水带走了那种紧绷感,让她短暂清醒过来
她关掉花洒,出来找衣服。
礼服不适合穿着睡觉,她裹着浴袍晕乎乎回到卧室
此刻,她意识混沌,全然忘记卧室里还有一个人。
头好晕,她把自己埋进被子,头发也没吹
谢津渡本想离开,看她这么不管不顾地躺下,怕她生病,又找来吹风机。
"月月......
他喊她,她也应,只是懒洋洋的,眼皮也不肯掀一下。
他没叫她起来,拿毛巾垫在枕头上,坐在床边,摸着她的鬓角,一点点帮她吹干头发
他有些咸因这样的温馨时刻就像同到了小时候他们同床而解她一会儿油美他撒妖一会儿又甜地叫他名字
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可是....
感觉到吹风机停下来,周景仪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软乎乎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今晚留下陪我一起好吗?我很想念你,我们好久没有躺在一块了。
谢津渡呼吸窒住,他知道这些很可能是酒话,当不得真,可他根本舍不得拒绝
他去了趟卫生间,将自己收拾干净,掀开被子,躺进来
周景仪无比自然地靠过来,脑袋枕上他的肩窝,鼻尖蹭着他的脖颈,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然而,这种温馨很快被别的打破了一
她在被子里扯开了他浴袍的系带,柔软的掌心在他心口作乱
”身材真好。
”偷偷练了很久吧?‘
“凹下腹肌给我玩玩儿。“
她身体往下挪了挪,张嘴在他锁骨咬了一口,他僵在那里,后背冒上来层层叠叠的汗意
有点疼,但是她的嘴唇又很软,咬他的时候,濡湿的触感擦在心口,像是柔软的布丁。
半晌,她从被子里蹭上来,闭上眼睛吻住了他的唇,冰凉的小腿贴上他的膝盖
他喘着气,胸口起伏。
"你会不会做那件事?”她忽然问
"做什么?”他吞咽着嗓子,喉结滚落
她凑到他耳旁,轻轻说出两个字
谢津渡脸色通红,既惊讶于她的大胆,又期盼她的亲近。
他心里清楚,只有完完全全属于她,才有可能一直做她的裙下臣
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一
唯一乞求她爱自己的机会。
那一刻,他只想虔诚地呈上自己的所有,像一朵春花坦然迎接它的蜜蜂
他没有说自己会不会,只是摸了摸她的眉毛,凑近了,反扣住她的指尖,一点点吻她,从眼睛到鼻尖再到唇瓣、下巴,耳
朵......
一阵慈率声响过后,他把自己埋进了被褥。
’她紧张地咬着手指,颤栗起来
两人出了许多汗,被子里热意翻涌,像是大雨来之前闷热的午后。
他从里面探出头来,摸了摸她红艳的嘴唇问:“还要不要继续?
"会不会痛?
“我轻点儿。”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
轻是轻不了的,根本忍不住。
期间她连着骂了他好几句脏话,最多的就是那句“坏狗。
每骂一句,他就低头啄一下她的唇瓣,纠正:“Iour poppet.
她掐着他后背,指甲嵌进去,瞳孔变的雾气朦胧
心像是变成了柔软的水草,在游船经过时,在波浪里摇曳。
一切平息下来,她依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他摸了摸她潮湿的额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终于属于她了,完整地属于她了
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她的睡颜,久久没有移开,似一条蛰伏洞口的蛇一
“这次是你按的游戏开始键,所以,别想再跑了,Angel.
她似有感应似的往上拱了拱,伸手在他嘴上打了一下:“别吵!”
谢津渡愣了一下,眼底的光重新变得柔和。
次日早上,周景仪睡到十点钟,还是困意蔫蔫。
比起宿醉的斗病。息体那种被重物碾压过的酸病咸更难受
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火辣的画面,全是关于谢津渡的
真的是做梦吗?这梦也有点太真实了。
“醒了?”一道低沉熟悉的嗓音在房里响起
周景仪睡意顿消,
谢津渡?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猛地翻身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
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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