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笑的愈发灿烂,脸不红心不跳的骗他道:“他令我整日喝汤药,不得走动半分,还说日后不可再打马球,可我早些时候就应了卫子澜,要同他去赛马,怎能悔诺,这才争论几句。”
原是为着这事,李砚书虽觉哪里奇怪,但到底没怎么多想,道:“还是养伤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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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昏灯明灭,披着外衣坐在桌前翻看着信件的人,听得下首小厮汇报,良久都未曾出声。
他仔细将信中所言之事,细细看了几遍,随后慢条斯理的折起来,置在火前。
火舌瞬间吞没纸张,隐约得见纸上写有“李”、“其女”、“泾阳”等字,霎时便消失不见,燃烧的火焰映明他清隽眉眼,凤眼凌厉如刃。
“磐石开花、流水向西。”
他低声重复一遍,声量虽低,却令传话小厮生了一脑门的汗。
卫子羡挥手示意他下去。
烛前灰烬不慎沾在指尖,他轻蹙眉,拿帕子擦净指尖。
像是回应方才那话一般,淡声道:“且等着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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