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目的,我也知道你的目的,我们是志同道合的人,不如考虑一下与我合作?
“自作多情,我与你可不是同路人”,系统平静的语气中透露着怒火
“那咱们走着瞧”
庭院中蜀葵花刚还是个花苞,一瞬间便舒展开来,浅黄色的花蕊被层层花瓣包围,给庭中增添了又一抹生机。
顾沧硐猛地醒来,慌忙间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他站起来看了一眼周围,周围没有一个人,床塌也早已被整理过
“顾王,这是在干什么?”,许恋夏缓缓推开门,她拿起倒下的茶杯,“我又不是消失了,这般慌张干什么?”
“许恋夏,你未免有些高看自己了,我只是在找管家”,顾沧硐浅浅咳了两声,装作十分镇定的样子
“哦~,那是谁在这里守了我一夜?顾大人,何必嘴硬呢?”,许恋夏轻轻的用手指戳了戳顾沧硐的下巴,顾沧硐内心只觉一阵慌乱,往常都是与人逢场作戏才这般做,可现在却变成了明晃晃的调戏
见顾沧硐的反应,许恋夏忍不住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顾沧硐这才意识到被耍了,“许恋夏,你”
许恋夏慢慢凑到顾沧硐耳边,“顾大人,你知道的,我心悦于你”,顾沧硐的耳朵开始泛起红晕,脸也变得像红苹果一样。
顾沧硐,没想到你还是如此害羞,还是这样的你最可爱
顾沧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许郡主的意思是要嫁与我?”,他也学着许恋夏的样子凑到许恋夏耳旁。
“那倘若我愿意呢”,许恋夏言语间带些调戏
“自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千金以为聘”
“怎么,许郡主后悔了?”,顾沧硐用手轻碰了一下许恋夏的脸颊
好一个反攻,我许恋夏才不会认输
“顾大人多心了,我怎会反悔?”,许恋夏轻轻的惦起脚后跟,她用手慢慢地将顾沧硐青丝上的碎叶拨落到地上。
顾沧硐变得像小鹿乱撞一样,不知该做什么,喜中带点惊愕,此刻的他显得有些无助。
许恋夏看着顾沧硐这般可怜无措,嘴角忍不住上扬,笑声像花香一样醉人。她踮起脚后跟,闭上眼睛,用手轻扶住顾沧硐的脸庞。
顾沧硐表现的十分配合,仿佛所有的伤痛都消失了,有的只有那甜甜的吻。
正当许恋夏准备错位假装亲下去,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林峰急忙推开了门,刚一进门,一阵猝不及防便涌上心头,有没有办法能撤回我刚刚做的一切?我后悔了,好嘛?又被坑了。
“你来干什么?”顾沧硐肃声道
林峰用手捂住眼睛,心中悔恨,“还不是为了告诉你纪斛的动向”
“我知道了”,顾沧硐看向了许恋夏,眼神中带着丝丝不舍和些许深情
“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顾沧硐点了点头,他将门带上,缓缓走下了台阶,刚下一格,便又回头望去
许恋夏将小窗推开一个口子,见顾沧硐走了便迅即出了门,汐子昉,这笔账我们也该好好的算算了
晌午的红日总是十分刺眼的,强烈的阳光照的人睁不开眼,空气中弥漫着火热的蒸汽,水汽也已隐退了踪迹。
许恋夏高调的从汐府门口进入,面对下人的阻拦,她淡淡的冷然道:“拦我者死,想一试尽管上前,周围的下人立马静了下来,他们立刻让出了一条道。
汐子昉则悠闲地对着铜镜画柳眉,“漓若,何事如此急,怎么这么慌张”,许恋夏默不作声,静静的站在她身后,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没想到一回头便被许恋夏扇了一巴掌,许恋夏紧接着后面又扇了几掌
“你以为你谁?捉弄我的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呵,区区后果罢了,有何不可承受?”,汐子昉不以为意道
“来人,把汐子昉给我压下去”
“许恋夏,你别忘了,我本就不是这里的人”
“是吗?那你试试看呗,也不知是我的权力重还是你的命硬”说完,许恋夏便随手将书案上的纸撕碎,碎纸屑散落在地上
汐韵(汐子昉父亲)匆忙跑了过来,推开门还来不忽喘息便在门口喊道,“我看谁敢!”,
“汐韵,你好大的胆子”
汐韵坐了下来,喝了口茶,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又起身了,他向许恋夏作揖,“不知道小女哪里得罪了郡主?让您发大火”
“你有什么资格问责我?”
“如果是仓房的事,我愿意偿还贵府的所有损失,还望郡主您饶过小女一命”
“放火导致许府走水,仓房被毁,你偿还得起吗?”,许恋夏突然狠厉道
“来人,带下去杖责50下,罚跪寺庙8个时辰”,汐韵当即起身拦住下人,“我看今日谁敢拦!今日拦者一律同坐”,怒喊响彻在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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