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掉的代餐

无营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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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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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理也不理他,他回头问王柏:“你哥还在生气?”

    王柏系上安全带,“嗯。”

    苏敬无奈打转方向盘,他觉得杨清至太倔,但这点又恰好正和梁思鉴有相通的地方,他目光在王柏头上打卷的发梢上:

    “昨晚雨下那么大,小柏你是不是没休息好?”

    王柏不想提昨晚,回复得真假参半还夹杂着打趣:“还行,我还从没跟我哥在外面住过,多亏了他没看天气预报。”

    “那你先回去休息,等下午再我给你讲讲昨天我修改的地方。”

    往常上午的活动都是王柏自己安排,十点左右或者临近中午,梁思鉴有时在旁边陪同,但不多。

    且不能称之为教学,更多的时候只不夹杂任何的帮助和照顾,还会拿些陶艺玩具给王柏观看,所以理论知识一律由苏敬提点负责。

    苏敬凝视前方并不复杂的路况,嘴里解释:“今天课题组有个小结,梁老师还在学校上课,而且下午五点半,我那两个师弟要来拜见梁先生。”

    苏敬一想到他们几人一齐会面就头疼,而且还是有事相求,他嘱咐王柏:“你们还是第一次见,这次会面很重要,他们俩遵规重矩,很有一套。”

    几乎连说错话都会被抓住把柄,是两个活阎王。

    王柏想起梁思鉴说过的两个徒弟,且前两天苏敬也跟他特别提过一次。

    四十五岁的二师弟陆砚山和三十九岁的三师弟陈秉之,光年纪就大他近两轮,更别说才能卓越性格古怪,王柏一时有些难以应对。

    整个包间金碧辉煌,宽阔的圆桌上菜品丰盛,酒水各异,可无人对桌上的东西感兴趣。

    水晶吊灯散发的璀璨光芒从玻璃容器上折射到各个角落,也无法照亮对面两人穿的深色西装和阴沉脸色。

    苏敬深知这和衣物颜色关系不大,是气氛过于诡谲。

    他这两位师弟跟他的传统和守旧不一样,他们继承了梁思鉴作品中最有创造和想象力的灵光,犹如乍现的赤潮,更何况家世优越,个性分明,连同做出的东西也是鲜明耀眼,极其优秀,在造诣上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柏和梁思鉴不在,现在桌上只他们师兄弟三人。

    苏敬为稳住这两人,把准备的酒水在桌上各自排开:“陆师弟,你喜欢喝茶,这是正山堂的金骏眉,秉之,你喜欢喝红酒,这是柏翠山庄的梅洛葡萄酒。”

    陈秉之手里的推牌和都彭火机轮番响起,戏谑道:“大师兄,这么些年来你怎么还是个保姆?”

    他说的对,这些年来苏敬几乎没有自己的事业,所有工作都是帮助和协助梁思鉴打理作品和名下产业,连同教学,以梁思鉴助教身份授课。

    如今连自己近年来的作品集都拿不出来了。

    退一万步来说也只算个为梁思鉴服务的自由策展人。

    “能怎么办呢?”苏敬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了凉白开,轻轻笑了声:“老师年纪大了,操劳过度,腿脚不便,家里和工作的事现在都由我全权代劳。”

    《弟子规》里说“兄道友,弟道恭。兄弟睦,孝在中。”如今他们兄非友,弟难恭,兄弟不睦,孝心也自然难存,此情景苏敬早就料到了。

    陈秉之不想听个民国时期的老式管家啰嗦,暗自翻了个白眼,他为苏敬说的新弟子从巴米扬千里迢迢赶回,心中本就不爽。

    陆砚山手里转动着紫檀木手串:“吃顿饭在家就好,倒也不用这么郑重其事,让老师破费。”

    “对,你们俩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两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要不是我说新师弟拜入山门,估计再见之日遥遥无期。”苏敬喝了口水补充干涩的口腔。

    陆砚山在圆桌对面冷笑一声:“其实我们对新师弟也没什么兴趣,要不是某人一直以师兄弟情谊之词来信,辞藻夸张,我今天也不会坐在这儿,这种事短信告知就行,反正每年年三十一聚已经够意思了,你知道,我们都很忙。”

    确实每年年三十一聚,但也只聚了三分钟就因旧事重提不欢而散。

    “一个央美教授,常驻博物馆的大漆工艺国家级传承人,一个管理家里的产业做出口生意在资本圈里混的风生水起,你们不忙谁忙呢,既然这么多事,那谁还记得下月去竞赛的评委席?”

    苏敬两手垫在下巴处微笑:“既然你们俩都忘了,那不如我去算了。”

    他去向自荐做评还真不难,只要还有梁思鉴首席徒弟之称的名声,在这个圈子做什么都会给份厚厚的面子。

    对面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察觉苏敬意图:“你喊我们就是为了下月的全国美展雕塑赛?”

    苏敬点头确定:“准确来说,是为届时通融。”

    “为谁通融?”

    陈秉之问后立刻反应过来,眉眼中的玩笑意图更深:“该不会是大师兄你,去参加了吧?”

    苏敬对陈秉之凝眸。

    十七位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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