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只是坦然的回看他。
他自然知道何总和白英的关系,毕竟在这行快做了三四年了,就像他和太子爷一样。但白英和何总,又和他们关系不太一样。具体哪不一样,谢澜也说不上来。
何总的目光只在谢澜身上停留了短暂而极具压迫感的两秒,随即移开,看向白英。
周围此起彼伏的“何总好”,都被他无视。
“白英。” 何总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白英脸上早已消失的笑容,此刻彻底变成僵硬。
何总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出口的方向,那意思再明确不过:过来,跟我走。
白英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谢澜的方向,又立即收回。换上了惯有的微笑,亲热道:“何先生,怎么今天来这儿呢。”
何总没理会他,转身,率先向出口走去。
白英连忙跟上,在即将走出片场门口时,他脚步顿了一下,飞快地、带着浓重歉意地回头看了谢澜一眼,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澜澜,下次……下次再聚吧。”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下一秒,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片场出口。
片场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好几秒,才被导演一声烦躁的“愣着干嘛!不拍了?”打破寂静。
沉重的雕花实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线。别墅内只亮着几盏壁灯,昏黄的光线切割出巨大而压抑的空间轮廓,昂贵的香氛也压不住空气里的凝滞。
白英甚至没有等脚步停稳,指尖却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利落,解开扣子。
衣物无声滑落,堆叠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他赤足踩上客厅中央那块深色波斯地毯,雪白的肌肤在墨黑的地毯上白的扎眼。
他垂着头,栗色的发丝遮住了大半表情,只露出绷紧的下颌线。双手却稳稳地捧着一根乌黑发亮的皮质短鞭,高举过头顶,姿态驯服如献祭的羔羊,轻声道:“先生,我错了。”
真皮沙发上,男人深陷其中。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扶手上,他只穿着丝质衬衫,领口敞开三四颗扣子。他垂着眼帘,指尖夹着的雪茄升起一缕笔直的青烟,目光沉沉地落在脚边那片突兀的雪白上,像审视一件器物。
空气静得可怕,只有雪茄燃烧的细微声响。
白英不易察觉地打了个寒噤,齿关轻咬。他维持着高举的姿势,膝行着向前挪动。直到冰凉的鼻尖触碰到男人熨帖的西裤布料,感受到其下结实腿肌的温度,他才停下。小心翼翼地将脸颊贴上那微温的膝盖,像寻求庇护的幼兽,又像一种无声的乞怜。
男人这才有了动作。
冰冷的鞭柄挑起白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男人眼神深不见底:“错哪了?”
白英被迫仰视,他喉结滚动,声音依旧放得很低:“错在被拍下照片…给先生惹麻烦了。” 他语速加快,“但先生!真的有原因!当时有辆电动车失控冲上人行道,眼看就要撞到我。谢澜是为了救我!他不拉我那一下,我现在恐怕已经躺在医院打石膏了!” 他一口气说完,眼神不再躲闪,直勾勾地迎上男人审视的目光,带着坦荡,“先生可以调监控!路口肯定有!”
男人脸上的肌肉纹丝未动,只有雪茄的烟雾在他面前袅袅盘旋。
他拇指缓缓摩挲着光滑的鞭柄,目光在白英脸上逡巡。半晌,才吐出冰冷的话语,字字清晰:
“我最讨厌的,是我的宠物不听话,惹是生非。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我给的。我讨厌什么,你很清楚。” 他微微俯身,气息带着雪茄的辛辣,拂过白英的脸颊。
白英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柔顺到极致的笑容,眼底的光亮被刻意调到最无害的亮度,声音甜得发腻:“那当然,先生。我从大学就跟在您身边了,这点规矩还能不懂吗?先生放心,白英最乖了,从来都只想着让先生高兴。” 说完,他主动将侧脸更紧地贴上男人的膝盖,甚至轻轻蹭了蹭,仰着脸,用那双湿漉漉的、写满“依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头顶的男人。
……
宽大的席梦思大床深陷在黑暗里,只有床头一盏极暗的夜灯,勾勒出床上交叠身影的轮廓。床单凌乱不堪。
白英趴在床上,脸深深埋在羽毛枕里,栗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黏在光洁的额角和颈侧。他肩膀耸动,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声音甜腻得可怕,带着刻意的、夸张的破碎喘息,一声高过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埋在枕头里的那张脸,在阴影中,却是一片冰冷的漠然。嘴唇紧抿成一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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