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到了吗。 (????`)」
夏知挽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片刻，轻轻敲下回复。
w：「到了。」
她放下手机，走进浴室。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蒸腾的热气很快模糊了镜子。手机又亮了起来。
温温：「雪又开始下了。」
夏知挽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珠，拿起手机回复。
w：「嗯。」
吹风机的嗡嗡声在浴室里回荡。夏知挽关掉吹风机时，看到屏幕上又多了两条消息。
温温：「明天见哦。? *???* ?」
温温：「早点休息。」
她拢了拢半干的头发，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
w：「好。」
w：「你也是。」
换上睡衣，夏知挽钻进被窝。羽绒被蓬松柔软，带着阳光晒过的气息。她把手机放在枕边，屏幕又亮了起来。
温温：「晚安。( ˉ???ˉ?? )」
夏知挽看着这条消息，指尖在键盘上停顿了几秒。
w：「晚安。」
两部手机同时暗了下去。窗外的雪依然在下，覆盖了白天的脚印。偶尔有风吹过，树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夏知挽将手机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屏幕的光亮渐渐暗了下去。她侧过身，望着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一线月光，那银白色的光芒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影子。窗外的雪似乎下得更大了，能听见雪花轻轻拍打玻璃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远处低语。
她伸手拉了拉被子，睡衣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暖气片偶尔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夏知挽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浮现出今天在图书馆的画面，温瑶低头做题时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有她偶尔抬头时，那双琥珀色眼睛里闪烁的光。
夏知挽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枕套上还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混合着她洗发水的味道。她想起温瑶手腕上那根红绳，在白色羽绒服的衬托下格外醒目。
窗外的风声渐渐大了，树枝摇曳的影子透过窗帘映在墙上，像是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夏知挽数着暖气片的响声，一下，两下...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终于变得均匀而绵长。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彻底暗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暖气片偶尔的轻响，和窗外永不停歇的落雪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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