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站起身来拔出了别在后腰的那把□□,另一手拔出了绑在腿上的那把银质匕首。
门后站着的人果不其然就是伊芙琳口中不入流的炼金术师,这哥们长的也很符合不成功的黑暗炼金术师的刻板印象,鹰钩鼻,深邃的眼窝,高耸的颧骨,男人身披一件黑色斗篷,手里是一件怀表一样的道具。
子弹不停向男人射击,碰撞出火花来,却没能真正造成哪怕一点伤害,爱德华只能扛起卡洛斯在客厅里盘旋,刚转身就看到伊芙琳蹲在沙发死角位置,取下了那条托帕石的手链捏在手心里。
伊芙琳察觉到爱德华的视线,朝爱德华打了个手势,爱德华看了看手里的匕首点头示意。
闪着银光的匕首向男人投掷而去,还未真正触及到男人就被弹开,男人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嘲笑猎物无用的反抗,就看到突然站起的伊芙琳和她手中被捏碎的宝石中迸发出的炙热的火焰扑向了男人。
原先坚固的屏障被火焰快速引燃,连带着男人的斗篷也被火焰燃烧,爱德华再次举起手枪扣动板机清空了弹匣,子弹壳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响声也全被男人因疼痛造成的怒吼声遮盖。
“追上去。”伊芙琳大喊。
爱德华把瘫倒在地上的卡洛斯扔上沙发就和伊芙琳前后脚跑出了房子。
炼金术师身负数枪,血迹在道路上显得过分显眼,即便不用魔法刻意追踪也能轻而易举跟上。爱德华双手一撑从院墙的篱笆翻了过去,对着一闪而过的黑影继续追逐。
绕过正在遛狗的穿着拖鞋的老大爷,手指浮动捏出一个用于定神的魔法却丢歪了,甩在地上平白砸出个口子。
爱德华不断的道歉,又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匕首还扎在卡洛斯家的地板上就感到更加悲痛。
对不起了地板,对不起小狗,对不起老大爷。
血迹指引到了下水道,爱德华轻车熟路的打开井盖一跃而下,仿佛回了家一样。照明魔法同时启动,点亮了眼前漆黑一片的环境。
脚边悉悉索索的动静大概率来自这个城市的地下居民某啮齿类动物,长靴踩在污水里让爱德华以为自己踩在一吨排泄物里。
魔力的痕迹在黑暗中发光,爱德华被指引到一座铁门前,铁门上还挂着锁,爱德华抬头看了看铁门后的楼梯,顺手一拧就掰断了锁,一把扯开大门跑上了楼梯。
楼梯的尽头连接着地下室,浓烈的血腥味让爱德华皱了皱鼻子,青年却还是不知畏惧的推开了地下室的大门。
被开膛破土的尸体,死不瞑目的几个小时前或许还在挣扎的尸体,就这样没有规律的遍布在不算宽敞的地下室中。爱德华脑海中被食尸鬼啃食的年轻人的惨状再次出现在眼前,可猎魔人却不会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蹲下来检查尸体,爱德华就发现这些尸体除了丢失器官的部分,有些还多了些东西,一具尸体的头颅上被强行缝合上鹿角,另一具尸体被砍去了小腿换上了狗的下肢,还有一具尸体后背被缝合了大型鸟类的翅膀。这些尸体没有被丢弃或许就是因为他们已经到了可以接受改造的地步,而野外那些连这个门槛都没有到达。
爱德华只觉得自己异常的冷静,挨个检查完尸体后,就发现一座暗门。爱德华推开暗门,就看到地面上用血液混杂着药草痕迹画成的图样,同样带着荆棘,将代表生命的心脏元素紧紧缠绕,马上就要吞吃入腹。
法阵的中间摆着一个铁笼,铁笼里关着一具还能动弹几下的成品。肉眼看去,比起外面的废弃物这些果然完成度会更高一些。这位可怜人被挖去了眼睛换成了红色的玻璃球,身后还拖着被强硬缝上去的巨型翅膀,头顶鹿角,膝盖连接着带着蹄子的羊腿。但也只强上一点,随着粗重的呼吸声,爱德华能够判断这位可怜人的生命在片刻间就会全部流失。
这活该被吊死的杂种拿这么多无辜的人只为了自己畸形怪诞的低配奇美拉,他以为自己是上帝吗随随便便创造点世界上没有的动物?那可怜人还在地上喘息,却始终没说出一句求救的话,爱德华凑近铁笼就看到了被割掉的半截舌头。
好消息是自己之前以为清空了弹匣但实际上还有最后一枚子弹,原先按照计划爱德华会用这颗子弹杀了炼金术师,可现在看着被糊满鲜血的实验体,爱德华的内心仍旧在尖叫。
他真的还能得救吗?我真的有资格取走别人的生命吗?为什么偏偏是我看到这样的场景?其他人会怎么选呢?深吸一口气,爱德华对着实验体举起了枪,闭上双眼扣下了扳机。
此时,爱德华听到了一声响雷。
“不!”撕心裂肺的怒吼声在爱德华身后响起,猎魔人抓着男人挥舞过来的拳头十指不断用力,骨头折断的声音在暗室里响起,男人同样挣扎,举起手中金属的箱子对着猎魔人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砸去。钝痛让爱德华被压抑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在一片被血染红的视线里,爱德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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