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麦克还在电话里中气十足的讲教会里调皮捣蛋的孩子,半个月前两个人还在餐厅里吃加了椰汁的咖喱和撒了辣椒和孜然的香茅烤鸡,月初老头还在和爱德华讨论到底是去哥伦比亚大学念法学还是去哥本哈根大学念医学。
爱德华聊起上了锁的地下室,却被老头岔开了话题,最后问题成了爱德华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合适。
青年只觉得被恶魔再次夺走了灵魂,上一次还是那场意外,而如今过了十年,火场里的那个孩子还是没能留住最后的家人。等到爱德华被阳光灼伤了眼睛才发现,新的一天已经到来,而爱德华却始终站在过去。
在这个场合最适合的行动应该是为家人的离去落泪,爱德华努力的眨眼却无法从干涸的井里挤出一滴液体,只能用脸埋在手心。
“真是稀奇,这糟老头还有其他客人?他换口味了?”
带着烟草和酒精味道的气息老鼠一样悄无声息的靠近,爱德华后退两步险些摔在地上,转过头就看到一只金色的庞然大物。
“忘了介绍,我是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想怎么叫我都行。”金色的影子甩了甩头发,接着用绿色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爱德华。
“怎么称呼?”
“你喊我爱德华就好。”
青年重新把精力放在养父的死亡之上,却又忍不住被身边的金发嬉皮士吸引,视线不断地落在对方身上。
只看样子亚历山大就比爱德华大不少,如果说爱德华是离成年只差临门一脚的青年人,那么亚历山大更像是学校外骑着摩托叼着劣质香烟等自己金发碧眼女朋友放学的混混,这种野鸳鸯往往不顾他人的视线大庭广众之下又是湿吻又是上下其手,之后便把摩托开出坦克的架势扬长而去。
身高接近两米体重接近两百磅一头银发的爱德华则是假装没有看见,努力不和他们这些潮流人士对上视线的老实学生,虽然这位老实人在上学的第一天就险些因为用拳头打断了校外混混的鼻梁面临被开除的危险。
“所以麦克不喜欢那个小男孩了所以选了你?那小孩叫什么来着?汤姆?唐顿?杰克?算了无所谓了,谁在乎这个。”
爱德华的喉结微微颤动,只是听男人继续说话。
“你爸爸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听过来人的话,你这种品相一个月拿不到五千块你就干脆换个sugar daddy。哦对,你现在块这么大,不会还要走后门吧,那得再贵点一个月至少要拿一万。”
“放尊重点俄国佬。”意识到声音太大吸引到其他人注意的爱德华重新压低了嗓音“草你的,你有特殊爱好就随便找家酒吧,不要在这里发疯。”
亚历山大绿色的眼睛一瞬间发出了光彩“你不知道吗?这乐子可大了。”
爱德华懒得搭理眼前的疯子,移开了视线转身离开了教堂。
在爱德华.罗宾森的回忆里,市中心的森林公园里总是弥漫着刺鼻的气味,连镇子上小学的路都摸不清的小孩在脑子里掏了个遍,最后只能给好朋友克林顿挖出来一个关于地狱的描述。
“这太臭了,只有恶魔才愿意在公园的河里游泳。”
“我爸爸上周二刚和俱乐部的人一起在河里游过泳,难怪他周末就打我的屁股。”
“你报警了吗?麦当娜女士说大人打小孩是犯法的,你爸爸可能要坐牢。”
“没有。”克林顿摇了摇脑袋,在爱德华眼里自己的好哥们像是一只刚断奶的小金毛一样被热的直吐舌头。“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在我爸修房顶的时候把梯子搬走了吧。”
爱德华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转过头看着那只傻金毛最后叹了口气。
“要是我爸得把你从你家一路踹到河里。”
克林顿露出一个傻兮兮的带着小麦味道的笑,从口袋里摸出来一盒皱皱巴巴的火柴。
“不是吧,拜托拜托。”
火柴盒子不知道在哪里沾了水,变得皱皱巴巴的,金发的男孩抽出一根又一根火柴在盒子侧边摩擦也没擦出半点火星。
“算了吧。”爱德华耸了耸肩膀“我们可以先去公园转一圈,看看还有多少树叶堆在地上,等明天放学我再去买一盒火柴。又不是急着要把树叶全都点着。”
“但是烧树叶一听就很酷诶。你想想,咱们把树叶围城一圈点着,我们站在圈里,不是很像哈利波特或者火影忍者吗?”
“被大人发现我们玩火,咱俩就会被爸妈一巴掌扇去外太空,再被拽回来写科学课的观察笔记。”
嘴上这么说,爱德华还是跟在小伙伴的身后两步并作一步走炮弹一样往公园跑去。“后面到的人是白痴。”
“要是我们能有像唐娜的爸爸那样很酷的打火机就好了。”克林顿没有放慢速度,仍旧像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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