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抓狂道：“还有，停下你那闪烁的把戏！让我眼睛疼！”
“省省你的嗓子吧。”在他对面的女人敲了敲自己的烟斗，“蝙蝠侠盯上你了。怎么，还是说你想把他也弄死，害我们任务彻底失败？”
杰克沉默不语。半晌，他把刀扎进了桌面，仿佛这么做可以纾解他心中的怒火。
“没有下次。”他说，“我可以搞定这一切。只要梅花那个蠢货别再搞砸了！”
“嗯哼。”女人似笑非笑地抽了一口长柄烟斗，吐出袅袅烟雾，直起身，“加油。”
——
“B，我采集完数据了。”
罗宾从天而降，收拢披风，轻巧地落在地面上，报告道。泰德下意识看了眼他的手指，不像戴着军团戒指的样子。所以，其实，呃……首先，我们可以否定罗宾是吸血鬼的可能性，因为显然吸血鬼应该像蝙蝠侠那样阴沉。那么，答案就很显然了：罗宾是…被变异的……鹦鹉咬了？
在蝙蝠侠微微点头示意之后，罗宾就像一只蹦蹦哒哒的彩色小鸟一样凑到了泰德身边。“科德先生！”从腰带里翻出酒精和纱布，罗宾显得很积极，“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叫我泰德就好。”泰德说，总觉得罗宾的态度隐隐有些奇怪，“……你认识我？”
“你可是*那个*泰德·科德！”光从语气就能听出罗宾的雀跃，“你们上个月推出的机器宠物很有趣！我还试着逆向了一下它的——”
“——哦。”罗宾突然住了嘴，“这是可以说的吗？”
“太可以了！”泰德激动道，“天啊！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想看看它的源码吗？我送你一个特别订制款怎么样？蝙蝠款！”
两人顿时相见如故，热切地探讨起来。
先锋吹了个口哨：“魅力四射啊。”
“先生，这似乎不是魅力四射的正确用法。”子弹头纠正，“不论是形容泰德先生还是罗宾先生。”
“你和科德的关系很好。”蝙蝠侠说。
先锋挥了挥手：“嗯，是啊。因为他是泰德啦，你懂的。不像你们的那个布鲁斯韦恩，泰德基本上就是超聪明然后又超有钱然后又是单身不搞绯闻之类的，就是脾气再好点就完美了。要是每次我在他的办公室里和他说下午好的时候他能回我一声下午好而不是对着我尖叫‘你怎么又在这里？！’就更好了，不过我觉得他现在好像多少也有点习惯了。”
先锋回忆了一下：“最起码上次他没有拿鼠标丢我。”他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我想我们的关系确实是在越来越好了。”
“……”
蝙蝠侠咳了一声：“我需要和你谈谈，金色先锋。”
先锋心虚地缩了缩脑袋，下意识开始寻找逃脱路线：“为什么我总有种会被骂的感觉。”
“先锋。”
蝙蝠侠加重了语气，先锋下意识地立正了。
“我注意到你不是你表现出来的那种人。”蝙蝠侠说，“你……不该止步于此。”
“你是说我并不是那些黑子们说的那样胸大无脑的意思吗！”先锋恨不得当场握住蝙蝠侠的手摇晃两下，但在蝙蝠冷厉的视线下退缩了，“我就知道！蝙蝠侠你最懂我。”
正和罗宾滔滔不绝的泰德·黑子之一·科德突然卡了一下。
洛·黑子之二已经笑翻了。
“……我是说，怪盗。”
蝙蝠侠的声音好像比之前更沉闷了：“你并没有真的偷走任何东西。你只是在寻找某样东西。古老的，与法老王相关。”
先锋的心跳了一下。他意识到蝙蝠侠可能知道的比他想象的更多。
“有那么明显吗？”他抓了抓头发，“我以为很隐蔽了。我还做了很多混淆视听的功夫呢！”
“如果你把骚扰科德的新闻称作混淆的话。”蝙蝠侠继续道，“我现在不想过问你寻找的究竟是什么……我是想要提醒你。”
“我能看到，你有帮助其他人的想法。也有这份能力。”
透过白色的护目镜片，蝙蝠侠注视着这个年轻气盛的、紧张的怪盗：“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韦恩那边我会去解释。”
居然没挨骂？先锋沉浸在巨大的惊奇和被蝙蝠侠夸了的飘飘然里，半晌才注意到蝙蝠侠已经打算离开了。他连忙喊住了对方：“等下，蝙蝠！还有件事！”
“就是，你能不能让媒体不要报道我救人的事？”他抓了抓脸颊，“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怪啦，但我现在还不能做英雄什么的……”
“……不然我会有英雄包袱的！嗯我自己发发推是例外啦。”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
在等待蝙蝠侠回答的寂静中，先锋越来越不自信，连忙给自己找补道：“呃好吧，这个要求可能是有点过分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吧。毕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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