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打断一下，先生。”一台像飞碟的机器从先锋的背后浮起来，插话，“货轮在十分钟前就已经离开港口了，就在您先前和粉丝自拍的时候。我当时已经提醒过您了。”
……
现场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我是想来给我的粉丝小姐送签名。”先锋飞快地改嘴，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一张签名板，飞快地写上了两行字。在戈登严厉的注视下，他讪讪地把伸出的手换了个方向，递给了戈登。
芭芭拉从父亲手里接过板子，上面写着“金色先锋/送给幸运的女孩”。她没忍住对着先锋笑了一下：“谢谢你，金色先锋，我很喜欢。”
“哈，没人会不喜欢！顺带，叫我先锋！”先锋说，“所以，有谁能联系下你们的蝙蝠来帮帮忙吗？我可不敢放开力场，我敢打赌这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
“不用。”
一个可怖的嗓音在先锋身后响起，先锋捂住心脏猛地往前蹿了一段，直蹿到戈登身侧才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转过了身。
“我的天啊，吓死我了！”
他哥俩好地用手肘撞了撞戈登，冲着那自黑暗中现身的蝙蝠怪物比比划划：“他一直这样吗？我是说，一直喜欢从背后吓人吗？”
戈登按捺住内心的火气，没有理会先锋，冲着蝙蝠侠点点头，快速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事。
蝙蝠侠一只手从斗篷下探出，覆在了力场上。小丑立刻把手也贴上了蝙蝠侠触摸的位置，就好像他们在隔着力场相触一般。看见这“深情”一幕，先锋发出夸张的作呕声。蝙蝠侠不为所动地转过脑袋，白色的双眼凝视着他。
“打开力场。”他开口。
先锋心底有一块角落在蠢蠢欲动地让他皮一下，幸好他的理智还占据着上风，闻言比了个请的手势，金色的力场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消散。
几乎是力场消失的下一秒，两个壮汉被撂翻在地，小丑也被控制住。
子弹头悄悄撞了一下先锋的后腰，让他浑身一震。想起来蝙蝠侠并不是像蓝甲虫那样好相与的对象，他连忙向天空飞去，同时快速开口：“看来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
“——不。”
一道漆黑的影子遮住月色，笼罩在他的头顶。有那么一瞬间，先锋几乎以为蝙蝠侠也能够像他一样飞翔。
“你也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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