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务员走后，程白羽凑到魏翊身边小声的说道：“没想到，你还记得啊，哥哥。”
魏翊这才意识到，程白羽是故意的。
他不解的看着程白羽：“你故意的？”
“嗯，是啊。”程白羽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魏翊低下头，看不出他丝毫的怒意，却能听见他冷冷的问着：“为什么？”桌下的手早就紧紧的捏在了一起。
那一刻，他或许知道了答案，可是也是那一刻，他还是想听到回答。
明明这一次没有任何人的阻碍，他也知道了程白羽的心意。却依旧无法开口，他不希望那个不堪的自己，和如此美好的人站在一起。他没有勇气，也……
没有决心。
“没为什么，先吃饭。”
程白羽的声音渐远，魏翊抬起头看着程白羽笑嘻嘻的为他准备碗筷。这个答案，他或许没有想过，也没有想到。
饭桌上，两人聊了很多，从吃饭聊到结束，从饭店聊到酒店。聊了最近的工作，最近的生活，却唯独没有聊，两人都在意的问题。
魏翊话不多，只是安静的听着。
“那你的生活还挺有趣的。”魏翊看了看房门，笑着说道：“好了，你到了，赶紧进去吧！”
程白羽停了下来，忽然收起了笑容，问道：“魏翊，四年前，你说你很讨厌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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