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他就开始跟着镖师到处奔波,十八岁那年为父亲报了仇,此后,就在北门镖局里挂了号,平日里接一些走镖的单子,一趟下来,基本上都有得赚。
有那种危险的单子的时候,孟东延也接,虽然很危险但来钱快,这几年他攒了不少钱,也买了两三个宅子。
除了镖局,他在外面也有一些自己的生意,什么都涉及一些,赚得也行,再之后,就是接些巡场子的活,反正闲不住,想趁着年轻多干一些。
他和凌言阁还有些生意往来,所以这边更是常来,久而久之,凌言阁就在金银窟专门给他留了一个屋子。
进了屋子,铁柱正坐在桌子边喝着酒,看到孟东延,端起碗,“孟哥,来一碗?”
“不用。”孟东延拒绝,下午还要接着巡场子,也对铁柱说,“别喝太多,以免误事。”
铁柱晃了晃头,已经有点晕晕的了,“没事,张虎和我换班了,我下午没事。”
孟东延不再说什么,躺到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他这屋子除了铁柱经常来,其他几个人也不常来。
问就是,光看着孟哥的那张冷脸就待不下去,不如随便找个地方窝着,再说凌言阁什么地方没有?还找不到一个休息的地方?
铁柱常来,也是因为他和孟东延自小一起长大,习惯了孟东延冷着脸,也就不怕孟东延,但他知道,来这屋子可以,基本上所有的东西都能碰,唯独床不能睡。
他还笑,说孟哥以后成了亲,娶了媳妇,是不是两人也不睡一块?然后就被揍了一顿。
想起这个,铁柱就突然想到今天上午那个小哥儿,“孟哥,你真不认识,今天上午那个小哥儿啊?”
孟东延这会儿还没睡着,回应道:“不认识。”
铁柱惋惜道:“哎,那真可怜了。”
孟东延这次没接话,铁柱自顾自地在那说着:“可惜那个小哥儿的命啊,是真不好啊,模样长得那般好,我吃饭的时候听人家说,这样的啊,都是先给有钱人送去,等人腻味了,再送去楼里,真不是人啊!”
“好像这些人,就那个什么乔少爷,什么什么的,那手段我也听了,真是令人咋舌,都玩得那么花吗?怕是命都要没了一半。”
“真行。”要孟东延说,二当家的这法子真是烂透了。
“什么?什么真行。”声音太小,铁柱没听清孟东延说的什么,他已经喝多了,大着舌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要是有银子,我就把那小哥儿买回家去,光是看着就开心。”
“哈哈哈哈,做夫郎就更好了,要不我今晚回去找我娘说说,孟哥你再帮我和阁里说道说道,便宜点。”
“这样一想,好像也行……”
接着就听见“咣当”一声,铁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嘴巴里含糊不清,“买…买回去……做…做夫……郎。”
“做……夫……好看……嘿嘿……郎……嘿嘿……”
“嘿嘿……”
过了一会儿,铁柱没声了。
孟东延从床上坐起来,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
许久,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孟东延起身对昏睡的铁柱说:“我出去一趟。”,说完人就出了门。
孟东延出了屋子,拐了几个弯,去了关着林白意的院子,他没靠近,只是远处瞧着。
看着像是睡着了,孟东延想,这人倒是心大。
后又去了主楼。
徐墨好像知道他一定会来。
见到他进来,眼里带着得逞的笑意,嘴角上扬,“哎呀,看来,这是要喝孟哥的喜酒喽!”
孟东延也不和他废话,“按照规矩来。”
徐墨依旧在笑,“哪里用得着孟哥您花钱,这人是抵了三百两,不过他那个赌鬼老爹啊手气不行,都已经输回去了,左右都是没花钱,既然是孟哥想要,那就送孟哥了,玲珑,快把卖身契给孟老板。”
玲珑听到徐墨的话,把怀里早就准备好的小盒子递给孟东延。
孟东延接过盒子,打开,拿起卖身契,看了起来。
“林白意。”
原来这小哥儿叫林白意,名字怪好听,就是满嘴脏话,还很聒噪,倒是配不上这么诗情画意的名字,不如叫林嗷嗷。
孟东延收好卖身契,拿出银票,“规矩不能坏,这是五百两,另外的算我欠二当家一个人情。”
徐墨要的就是这句话,哈哈大笑:“人都知道孟哥有本事,那我就先留着这人情,孟哥和衙门的人比我熟,有空你去和他们说一声,把这户籍改回来,再和那小哥儿商量成亲的事,我就等着喝孟哥的喜酒了!”
只要在这凌言阁签了卖身契,不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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