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穆峰还是带艾晴来到了这里。因为艾晴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不像是几片止痛片能解决的样子。
来到诊室,穆峰将虚弱的艾晴扶到医生面前。
医生看了眼她发黄的面色,将挂号条推回穆峰手中,轻轻说了句,“去大医院吧,咱这看不了。”
穆峰没料到校医会这样说。看似给你提出了更优方案,可谁不知道这是赤裸裸的拒诊?
“大夫,她就是痛经,您看能不能开点止痛药或是输个液?我们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
“大老远?你们不是本校的学生?”
“是,当然是,我是管院的,她是计算机。可不管哪的,医院都得给人看病不是?”
听闻这话,医生面露不悦,“我刚才已经够给面子了......小伙子,失血过多吃止疼片会麻痹神经,你如果心疼她,与其在我这找便宜,不如马上去大医院给她做个彻底检查。流不干净的话会遗憾终身。”
医生的话,穆峰听明白了,却也羞得耳廓发红。什么“流不干净”?什么“遗憾终身”?这大夫是狗血剧看多了,什么剧情都往病人身上安啊!
可您检查了吗?一没号脉,二没化验,你靠24K核磁透视眼给人断诊啊!
穆峰生气了,他口气生硬地建议医生,“您还是给开点止疼药吧,她现在疼成这样,大医院人这么多,等到排上个儿,不知猴年马月,没有止疼药,人不得疼死?”
“止疼药药店不就有吗?”
“可我已经在医院了啊!”
穆峰和医生说话的口气已经接近于争吵,艾晴夹在两人中间,想要开口劝劝,却被糟糕的心情搞得更加虚弱。她无奈地拽住穆峰的衣摆,想要拉他离开。可穆峰也是倔驴一头,非要和这披着白大褂的黑心大夫死磕一番。
校医见他冥顽不灵,忽而转变了态度,委屈巴巴地说道:“哎,不是我不想开,而是现在太多病人隐瞒病情。尤其是你们小年轻的,做事不考虑后果。我按痛经开药,病人家属过后找我打架,说我没查出女孩私自药流,耽误了孩子一辈子。这种医闹,我经历过多少,你知道吗?”
校医的卖惨打乱了穆峰的节奏,他刚刚升腾起来的怒火无处发泄,憋得目眦具裂。
此时艾晴抓住休战的空隙,抬头看向穆峰,眼中的劝阻无限柔软。
天哪,穆峰受不了这种压力,一把将她抱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这是他第一次抱起女人,浑身充满了异样的兴奋。他忘了当时的心跳有多冒昧,只知道,他一定要尽快将人送到医院,送到能让她不再痛苦的地方。哪怕打辆出租车。
这对靠打工赚生活费学费的穆峰来说是破天荒的一次奢侈。
大医院里人山人海,面无表情的医生流水线一样开处方单。
排队、看病、检查、拿药、输液,一系列流程走完,天都黑了。
透明色液体顺着导管流进艾晴的静脉,将她挤得发皱的眉眼渐渐疏通。艾晴终于放松下来,躺在长椅上,睡了过去。
穆峰盯着她的脸发呆,突然非常好奇:她明明可以凭借姣好的外形呼风唤雨,为什么要把自己活成这么累呢?
真是白痴,和高岭一样傻。
睡梦中的艾晴,形象全无,却真实的毫无防备。一串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眼看着要滴下来,穆峰赶紧拽起格子衫的衣领帮她抹掉。
饱满的唇珠落入指尖,隔着布料都感受到了那块肉的颤抖,穆峰会心一笑,蹲下身盯着,等她嘴角的口水再次探头,然后一下一下地抹去。
很快,苍白的唇色被摩挲出诱人的红晕。
穆峰一时忘情,徒手染指了那抹颜色。而手指一旦沾上,就再也拿不下来。
艾晴的嘴微张着,像搜寻氧气的游鱼。穆峰鬼使神差地被拉近,双唇也跟着尝了一口。
妖艳的火苗烧透了他,魔鬼大笑着在他身体里咆哮。可他就像一跌入梦不愿醒的痴人,舌尖一次又一次舔走了艾晴的口水,尝了又尝。
血液悄无声息地沸腾了。
哪怕脑海里的电闪雷鸣对他喊:快住嘴,你在干什么?!
在穆峰的世界,一切都是他在主宰,而回到现实,他再次成了身不由己的集合体。
高岭的电话姗姗来迟。穆峰简单交代了几句,便把艾晴交还给了匆匆赶到医院的他。
穆峰回到宿舍,用被子将身体裹起来,想要逼自己忘记那一瞬间的越界,却徒劳。双唇相碰时的感觉在脑海里越抹越深,不知不觉中,他竟然有了反应......
辗转难眠的夜好长,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而高岭一夜未归。
口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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